红润,阮景期得逞一声,修长的中指找到了颤动的花口,一声不吭的狠狠插了进去,一直疏通到底。
“疼!”
尽管身体已经稍微有点动情,但是她的甬道内长期未被开发,还是非常干涩。
他的手指一插.进来,里面的层层软肉就怕疼的将他死死吸紧,希望他不要轻举妄动。
“看样子你很久没被男人碰过了,告诉三哥,多久没有做过了?”
“我才没有你说的那么yín.荡!”阮绵绵吃痛,不停扭动着身体,还试图用脚去踹他的身子。
真是受够了!!被阮景期弄得又羞又气,她的眼泪早已不争气的涌了出来。
她曾经无数次设想过他们俩重逢的场景,没想到现实竟然会是这样让人不堪,泪水瞬间充盈了她的眼眶,她微微开启了唇瓣发出了呜呜的哭声。
“怎么哭了?”
阮景期显然是没料到她竟然会瞬间泪流满面,连他的舌头都尝到了她口中泪水的咸涩。
“是三哥不好,别哭了,三哥再也不欺负你了。”顿了一顿,阮景期轻轻拨开了她的额发,让她的整张容颜都落入他的眸中,在她额头轻轻安抚性的一吻。
他突然变回了以前的三哥,阮绵绵一时间哭花了脸,“三哥,我不是故意的,绵绵不是故意不要你的,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阮景期心头一凛,大手把她小小的身子抓在怀里,转过她的脸,胡乱亲吻,含糊道,“三哥都知道,三哥知道你是为我好,三哥最喜欢你了,乖,别哭了。”
他把她的身体转过来,跨坐在大腿上,正对着他,她心惊肉跳地感觉到三哥的热铁隔著西装裤顶住她的花口,触势待发,似乎要冲出来一样弹跳、滚烫。
太久未经□的阮绵绵被这来势汹汹的欲望惊住,乱蹬着小腿,推著正忙碌于替她解开上衣扣子的男人。
“三哥,我五年……五年没做过,会裂开的……你太大了……”
“绵绵不要怕,三哥会轻一点。”受到阮景期的蛊惑,阮绵绵呆呆地任他把上衣扣子全数解开,内衣也被拉下,一对大菠萝迫不及待跳出来。
他看到这样的她,只觉分外可爱,轻笑一声,低头含住一颗小樱桃,因为她坐在他大腿上,xiōng部几乎与他持平,这个高度他很满意。
“唔……别、会有人进来的……”她紧张地抓住他的短发,小樱桃已经被他吸得高高挺立,染着唾沫的粉红色,在办公室明亮的灯光下泛出诱惑的色泽,阮景期痴痴地捏了捏,惹来她克制的娇喘。
“怎么办,我现在就想吃了你。”他在她xiōng上咬了一大口,惹来阮绵绵的娇喘。
她真的慌了,虽然她的位置是背对着门口,但是所有人都看到她进来,现在她前面几乎全部□,后面穿戴整齐,这个姿势,用脚趾头想别人也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三哥,晚上去我那里再来好不好?”
“别哭,三哥知道你也想要了不是吗?”他坏心地用五指在她朝他大大倘开的花瓣里撩拨,勾划刮弄,尽情戏耍,敏感的身体不多时就密水潺潺。
“三哥……”她咬着嘴唇哭了,□抽搐着,她知道自己的身体被他邪恶的手指弄得想要了。
“我这就帮你解决,别急。”阮景期动手拉开链子,那条早就迫不及待的热帖从裤子拉链的裂缝里钻出来,顶在她滑腻的入口处。
他在她耳边吐着热气,柔声道,“它也很想你。”
伴随着他沙哑的呢喃,热烫的粗长热铁一寸寸缓缓地没入她体内,直到最后,他才狠狠向上一顶,彻底贯穿了她!
“唔!”阮绵绵啊呜一口咬住他的肩膀,低泣着承受三哥狂热的疼爱。
她觉得自己仿佛坐在一张自动电椅上,上下摇晃,一颠一颠地在三哥身体上打转。
水声一级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偌大的办公室里很是响亮,因为环境的关系,她的体内收缩得很厉害,小三哥被绞得很紧,更是进出得很慢。
“绵绵,放轻松!”他呼吸有点困难,亲吻她的唇,一下下细啄著,一只手在她背部抚摩,试图安抚她的情绪,让她放松下来,□的捣弄也很温柔。
阮绵绵终于微微松了下,他抓住这个机会,开始由慢而快急速抽动,“滋滋”地一次比一次插得深,她只能紧紧抱住他的头,连话也说不出来。
她觉得自己此时很不像话,三哥的衣服穿戴整齐,只在裤子拉练处开了个裂缝,就这麽直接插.入她体内,相比她自己的衣衫不整,实在是太羞人了。
阮景期抱住她的手越来越紧,收拢,俊脸略微扭曲地快速抽.插了百来下,紧紧抱着她颤抖的小身体,向上一顶,把精.液喷射在她子宫深处。
她已经软成一滩,柔若无骨地趴在他身上,□狼籍的泥泞。
“绵绵,辛苦你了……”他疼惜地吻了吻她额头,抱著她后仰,靠在背椅上,却没有要把小三哥从她身体里抽出去的意思。
阮绵绵有些急了,她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