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年代的你的爷爷奶奶压根不知道什么是子弹型内裤吧?
依照“那年的一个冬天”这种故事设定,肯定是个又臭又长类似于老奶奶裹脚布的传奇,阮绵绵赶在他开始无限循环“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庙,庙里有个和尚讲故事,讲的故事是——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庙……”这种没个十几分钟半个小时难以讲述清楚的兀长回忆进入白热化之前打断了他。
“诶,那个姜——”姜什么来着?
“姜昕。”
“对对,姜昕童鞋,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你内裤丢了的事情与我半毛线的关系都没有!我是被冤枉的!是有人盗用我的号给你回复的!”
“不是你?那是谁?”姜昕斜斜站在她面前,双手环xiōng交叠着腿。
“我怎么知道是谁!”阮绵绵简直是忍无可忍了,转念一想她对一个受害者这种态度也不太道德,毕竟也不是他的责任,错都在宁轻身上。
阮绵绵收敛了怒气,尽量使自己看起来和颜悦色,“不过,你要是实在没有内裤换了,我可以免费资助你一打。”
想了想又解释说,“一打有十条,就算不洗也可以够你换一个星期了。”
她难得这么慷慨大方一回,哪知姜潮还是不依不挠,“我很专一,只认丢失的那条。”
阮绵绵怒不可遏,关键时刻你在这里装什么坚贞不渝装什么不为五斗米折腰!
她正打算指着对方的鼻子来一段国骂,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
阮绵绵瞬间泄了气,看见来电显示上是阮景期的号码,愣了一会儿,平复了一下焦躁的心境,这才按了接听键。
“在哪儿?”是三哥一贯冷漠的腔调,不知道是不是在电话里的缘故,他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要更加冷上几分。
阮绵绵环视一下四周黑压压的人群,“在宿舍里。”
电话那头静默了几分,然后传来软景期的一声冷哼,“你现在很出名呵?”
阮绵绵不明所以,那头软景期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在宿舍里都有那么多人围着你看。”
泪~~经过今天这一场闹剧,想不出名都难啊!
“三哥……你在哪儿?”阮绵绵心虚的舔舔唇瓣,他怎么会知道她不在寝室?难道他就在这附近?
被那么多人所注视到现在,阮绵绵除了觉得丢脸和尴尬,没有其他的感觉,甚至还能巧舌堂皇和姜昕斗争这么久。
可是一旦知道软景期也在哪个地方注视着她,他正默默看着这一切,看着她的糗样,阮绵绵脸颊由红转白,除了觉得丢脸,更想找个洞钻进去。
果然三哥在她心目中是不一样的,到底是因为他和自己不对盘还是因为彼此是一家人,才会产生这种区别于其他人的异样感觉呢?
电话那头没人吱声,阮绵绵一边往四处的人群里面张望,一边重复问了一次,“三哥,你在哪儿?你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
“问题太多!只回答第一个!”软景期冷硬丢下几个字,顿了顿,又说,“你往图书馆四楼窗户这里看,小贱人。”
阮绵绵闻言抬头,视线急切扫过图书馆四楼每个窗户,终于在第五扇窗户那里看到了正将手机贴在耳边与自己通话的三哥,与他身旁,站着一个咖啡色中分大卷发的气质美女。
咦?美女?
☆、28可惜不是肉,陪我到陪最后
宁轻和倪蒂亚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见阮绵绵拿着手机往图书馆四楼窗户那边看得出神,视线也顺着看了过去。
与阮绵绵同样亲眼目睹楼上那对俊男美女,宁轻细眉不自觉蹙起,面容微愕,“庄处女?兄长大人怎么和她在一起?”
倪蒂亚由衷点头附和,“狗男女!”
身旁两人的谈话一字不落的落入阮绵绵耳中,阮绵绵还来不及做出反应,手机那头又传来阮景期低迷的嗓音,“上来,我有事情和你说。”
视线所及之处,阮绵绵注意到庄处女从旁拿出一本杂志指给三哥看,三哥随意看了两眼,伸出手指圈了圈几个地方,然后庄处女笑得十分开心,一张娇俏的小脸笑得跟朵儿花儿似的!
阮绵绵回话,“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吗?”
“不能。”阮景期冷冷烙下两个字,“三分钟之内,出现在我面前。”
说完,电话那头依然挂断,只剩下“嘟——嘟——”的盲音。
“那个就是庄处女?她不是被老男人包养了么?”阮绵绵回头向宁轻和倪蒂亚求证,如果是被包养的女人,依三哥清高自傲洁身自好的秉性,恐怕得离那种女人十万八千里远,怎么会靠得那么近,还和她有说有笑的呢?
阮绵绵既郁闷又不解。
宁轻也森森赶脚眼前出现的这一幕不科学,她做了个假设,“会不会兄长大人只是恰好和她在图书馆碰到,就像考试时向你借橡皮擦的邻座同学,你虽然不认识她,但也得借给她不是?”
也不是没有那种可能……
一旁的倪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