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元大笑,调侃道:“那你还是把她带到欧洲,反正到了那边,是你的天下,何苦舍家撇业来中国当个上门女婿?”
遥遥一举杯,齐墨出言亦不逊,“你可不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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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狸晶莹剔透的眼中蒙上一层雾气,一张脸因生病而红彤彤软乎乎,像个水分充足的水蜜桃,大眼睛直勾勾的,对他的请求好似没有反应。
卿禾等不及,抓着她的手握紧,接着就是上下一阵套弄,她的指尖轻划过蘑菇头的小缝,刺激得他嘴里咝咝的。
“啊……就是这儿……爽……”
九狸这才稍回神,哼了一声,“你丢不丢人啊……”
望着她害羞的样子,卿禾支起头,手上却继续忙个不停,“有什么丢人的,这又没别人。”
他故意把“别人”两个字咬重。此时的他只是个欲火、妒火焚身的男人,只想狠狠占有、爱抚她每一寸细致光滑的白皙肌肤。
他的大手在她玲珑有致的女性曲线上游移着,火热的唇就势埋在她的雪xiōng前,耍赖般任她如何去推都不肯起来。
他享受着抚摸着她的感觉,掌下的每一寸肌肤都感觉是那样细嫩、光滑,虽然滚烫,但仍像块羊脂玉那样润泽。
在光线的照射下,她的肌肤看起来晶莹剔透,因着兴奋,淡粉色的光泽隐隐邀请着他的采撷。
金针刺破莲花蕊,不敢高声紧皱眉。
她禁不住弓起身子,迎合着,完全强迫自己忽略掉从心底升腾起的厌恶感觉。
是的!厌恶!
她想将自己的一切全都交给他,让自己沉溺在纯粹的感官世界里,不再去想任何事情,尤其是那个奇怪的神秘男人在她身上撩拨起来的莫名之火!
可是……
她体内流窜过强烈的试图洗刷肮脏的饥渴,令她无意识地蠕动着身子摩擦着他。
身体的确诚实地不停反应着,她都已经感觉到那汹涌澎湃而来,不断泛起的湿意。小小的花瓣也在他的抚慰下,敏感地一开一合,似在叫嚣它着要抚慰要抚慰!
可是似乎在心里的最深处,她开始讨厌起这种原始的男女欢爱来。
尤其是那曾经沾过血的地方,更是掀起一阵痛痒感来。
卿禾到底年轻,经验不足,对于前戏,是宁缺宁滥,恨不得直接跳过去这步骤。
不过是因为顾忌九狸的身子,他这才强忍冲动,手劲轻缓,试图引出她更多的花蜜,以便稍后进入得更顺畅。
一根,两根……插入手指开拓着他的领地,不停抠弄着。今夜她属于他!
他难得的有耐性,用拇指指肚儿轻揉着,同时不断地用昂扬的小禾禾在她下面抵着,恶意地磨蹭着,带给她无尽的空虚感。
感觉到她湿意的泛滥,也惊讶此刻的她兴致不高,怎么了,煽风点火偏要非要的人不是她么?
他的前端已经分泌了不少润滑的体液,加上她的,足够润滑。
腰一沉,也没分开她的腿,就那么压着她一寸寸缓缓推进。
刚进穴.口,强烈的紧致感一下阻碍了他的长.jīng,密密麻麻的穴肉一下全数包裹住他,像是会自动吸吮的小嘴儿,咬得死死的,还有规律地一动一动。
卿禾早就一脑袋汗,这会儿更是脸色憋得通红,低头留意了下她的表情,一狠心,猛地使劲,不顾她眼神里的哀求,迅速用肿大填满了她的最深处。
九狸闭上双眼,想细细体味这极致的充实感觉,当他开始抽.动时,她只能抱着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死命地抱着他,纤长的手指抓在他的后背上,她快要被他撑裂了。
敏感的身体,开始自救,通过分泌更多的润液来减轻痛楚。她一紧张,幽深的蜜.穴止不住的收缩,层层压迫着他的利剑。
“唔,松开点……要命了……”
卿禾动作间不忘扒掉她其余的衣物,想了想,又怕她着凉加重病情,捞过一旁的棉被就把两个人捂起来。
“这样好黑……”
她不满地抱怨,推了推压在自己xiōng肉上的卿禾,指尖不经意扫过他两个已经坚硬的小小红果。
“喔……”
原来男人也会呻.吟。
他抽气,身下动得却更快,大力地抽送.着,每一次都是尽数抽出,然后借着力再疯狂地顶入,撞得她单薄的身子不断抽.搐着。
“轻点……”
求饶声不断,她眼前阵阵发黑,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棉被中的空气稀薄,被他顶得又深又急,她xiōng膛好一阵起伏,昂着头像是想躲着他无度的需索。
前所未有的尝试,狭小而憋闷的空间,被窝里的大肆“厮杀”令卿禾有一种别开生面的过瘾,他如同骄傲的将军一样,狠压着她驰骋。
“啪啪……”
小腹撞击后所发出的“啪啪”声响回荡在整个房间,烘托出yín.靡的氛围。
yín.靡却并不显得下流的响声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