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九狸,心说改天再来上了这小妞儿,别说,还真***正点!
屋里重新恢复了安静,顾九狸不知道是这房间空调打得太低还是怎么,身上止不住一阵寒意,裸露的小臂和小腿起了一片**皮疙瘩。
这声音……
是……
不待她转身去求证,身后的男人缓缓开口,“顾大小姐,顾将军养不起你了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要是缺钱,我们好歹相识一场,你说个数……”
顾九狸猛地转身,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瘦了黑了,但是挺拔依旧,正一脸嘲弄地看着自己。
周谨元。
左思右想,日思夜想,梦想幻想了无数种重逢的可能,哪知竟是这一种!
不道怎么,顾九狸眼圈一红,接着眼泪就噼里啪啦往下落,她抬起手想擦掉,无奈越擦越多。
周谨元一身睡袍,眼神灼灼,见她哭了,几步走近,略略矮下身,一把捏住九狸的下巴,迫使她扬起脖子对上自己黑漆漆的眼。
冷不防被捏住,顾九狸下意识地扭动脖子,疼得她本就没止住的泪涌得更多,嘀嘀嗒嗒落在衬衫领子上,湿了一片。
“还是一有点事儿就哭,没用!”像是生气,周谨元一把撤回手,收回眼神不再看她。
眼前的周谨元如此陌生,刚才两人挨得极近,顾九狸敏感地嗅到了他身上的烟味,再也不是年少时淡淡的沐浴rǔ的好闻味道,取而代之是陌生的,一种被习惯性称之为醉生梦死的味道。
骄傲如周谨元,今日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他脸色有点发青,看得出心情很不好,一时间屋里只闻他的喘息和她的抽噎。
“过来。”他慢慢点了一根烟,猛吸了一口,吐出晕圈,见她还站在原地,斜靠着窗冲她招手。
顾九狸的脚不受自己控制地朝他走去,头晕沉沉的。
“你……”周谨元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女人,几年没见,怎么还是这么瘦,除了xiōng和臀有肉,她瘦得像一个发育期的孩子。那个齐墨对她不好吗?
收不回在她xiōng前流连的目光,眼色变得深沉起来。周谨元把烟狠狠按灭在烟缸里,大步流星地朝九狸走去,也不说话,一把把她扛到肩头。
顾九狸懵了,眼前花花绿绿的,像过年时放的爆竹在耳边眼前绽开响起,又像是在做梦,无数次梦见周谨元穿着当年那件她送的白色翻领衬衫,向她伸出手。
周谨元大手一伸,摸了把顾九狸湿乎乎的小脸,把她身子定住不叫她乱动,迈步就向里间卧室走去。
直到身子贴到软软的红色大床上,九狸才从想象回到现实,她慌忙直起身子。
这种套房她之前来过,无非是男欢女爱的色调,是专门给大老板们过夜准备的。
虽是白天,但房间内厚实的窗帘被密密合上。齐墨对拉维达的装修下了血本,光是窗帘就选了凡尔赛宫的设计风格,纯手工刺绣,每平方米三万多的造价。
此刻,暗红的窗帘挡住了室外的刺眼阳光,一片昏暗,混着烟味酒味,勾勒出暧昧的气息。
九狸散着发,被扔上床时跌跌撞撞,此时她的目光略显的有些慌乱,甚至于带着一丝发自内心的恐惧。
为什么恐惧?这不是别人,这是谨元啊。可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呢?
此时的周谨元,犹如一只饥渴的饿狼一般,死死地坐在床边盯着她。那目光中透露出的强烈的占有欲,似乎非要把她吞食得干干净净才肯罢休。
“你……”不等她说完,周谨元飞快地上前,一口叼住她的红唇,死命地吸吮。
突然被吸走大部分空气,九狸弱弱地挣扎着,却是催促着他更加重了这个吻。他们曾经比这样更加亲密过,这个吻突然打破了肢体的生疏。
他的唇比她更凉,九狸小小地抖了一下,再一次贪恋他的味道。
犹犹豫豫地,九狸抬起胳膊,轻轻环住了周谨元的脖子,她合上眼睛,迷失在柔软的触觉里,却没有见到他眸子里的复杂情绪。
轻轻拉开两个人的距离,周谨元手指一挑,解开了自己身上睡衣的腰带,一时间春光乍泄。
他不顾九狸的拒绝,一把拉住她的小手,往自己xiōng膛上摸,停在xiōng前的一块巨大的褐色伤疤,不动了。
感觉到他xiōng膛起伏得厉害,九狸掀起眼帘看他,却是对上他戏谑又冷酷的表情,“怎么样?顾大小姐,我这样的精壮身子,今天肯花钱,就能上了你吧?”
九狸无意识地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她也不知道自己要表达什么。等听明白了他在说什么,她“啊”一声,手去推他。
周谨元闷闷地笑,眼睛里却没有一丝情意,他越靠越近,下巴几乎抵到她发上。
“怎么,那个老男人没办法满足你,非得出来卖才能爽?”
顾九狸,你什么时候变成了别人口中这么贱的女人了?
她,是不是要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