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的看她,看的乔然很不好意思。把被角拉过xiōng口,乔然说,“**子让我陪她参加个婚礼,我……我要走了……”说完,她裹着被单直接就想下床。
可她忘了一件事,昨晚被压一晚的后果就是两条腿软的不成样子,别说像刚刚那么急的走路,就是慢慢走,也要慢到一定程度。
乔然顺势落进一个人的怀抱,腰上裹着浴巾的言楚对她说,“是要去楼下拿衣服吧,哪件我,替你拿,昨晚只是简单给你清洗了下,一会儿去洗个澡,身上会舒服些,婚礼是几点?”
“十点……”一想到自己那里被男人清理过,乔然声音就讷讷不自在,脸也悄悄红了起来。
“还有不到三小时,来得及,去洗澡,我去给你拿衣服。另外门今天也要重新修下……”男人自言自语的出了房间,乔然甚至没反应过来自己要告诉他拿哪件衣服……
这天,乔然注定过的懵懂却明白。
言楚家的浴缸很大,是比楼下大上许多的那种圆形浴缸。躺在里面,乔然一度生出他用这么大的浴缸是要做什么的“可怕”幻想。掬起捧水,撩到身上那斑驳的吻印时,乔然的脸又莫名的红了。
昨晚,与其说是血气方刚的一时冲动,不如说是几天以来言楚给自己感动在遇袭时的致命一击。
对许多人来说,五年不过是柯南的剧场版由十一出到十六,或者是家里的水表走过第三千零一圈。
但这一千八百多个日日夜夜对乔然而言,却不止这些。
五年,有眷恋、有愤恨,有思念、更有埋怨。
但当一切止于昨天,特别是言楚破窗而入的那刻时,乔然知道,自己这辈子都逃不掉了。
在劫难逃拿来形容面对言楚的乔然,再合适不过。
心都沉沦了,还有什么能拿去拯救……
言楚的动作倒是比乔然想的慢了些,直到她洗好澡穿好衣服,言医生才抱着衣服慢悠悠的上了楼,“今天先拿这么多,都是最近换洗的,衣柜里给你留了格子,一会儿放进去就行。”
乔然看着被他放在床上那一大摞,迷惑,“怎么这么多?不是就一件就够了?”
“老婆,咱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了,你不会还想一直这么两地分居吧?”
两地分居?不过是楼上楼下而已,说的那么惨……乔然偷笑。
睡懒床的赖赖也醒了,一醒来继续叫着:“阳/痿,早/泄,主人,请用大力壮。”
这次言楚没客气,直接上前扯了下赖赖的翅膀,“在胡说,小心你的毛,我现在可是有证人的!老婆,我昨天表现不赖吧?”
“不赖不赖,威武雄壮!”被威胁的赖赖见风使舵。
乔然拿了衣服,边往屋里走,边回头瞧着言楚笑,“这鹦鹉不会是从壮/阳药厂偷回来的吧。”
言楚也笑,边笑,边又拍了赖赖一下,鹦鹉再次扑腾。
家不再是她一个人的家,这种感觉对乔然来说不是一般的好。
笔录和门窗的事情同言楚交代好,时间只离军蓝和她约定的时间差半小时了。
下楼,匆匆钻进车里,乔然开上了路。
可就是这样紧赶慢赶,乔然还是迟到了五分钟。车还没挺稳,乔然远远就看到等在停车场出口处的军蓝了。
“小**子,今天到底谁结婚啊,非要我来不可?”乔然紧跑几步到军蓝跟前。
可让乔然意外的是,军蓝只是看她,左右摇了两下头,“哎,真是不听话。”
“听?听什么?”乔然被她说的愣愣的。
“昨晚在言楚家住的?两人那个了?”军蓝说着八卦的话,可表情却不像在八卦。
“……,……嗯……”乔然低头应着,“**子,我们已经结婚了……”她不知道军蓝脸上那种怒其不争、悔不当初的表情是为了什么。
“哎,算了,反正我也早就料到了,没事,今天就是叫你来陪我参加前情敌的婚礼,我自己来别扭,正好你也认识,就拉你一起了,红包都替你准备好了……”
军蓝絮絮叨叨,但乔然总觉得奇怪,按照军蓝的性格,别说不愿意自己来参加前情敌的婚礼了,就是刀架在她脖子上,军大小姐不高兴来,谁也拉不动她啊?
奇怪归奇怪,乔然还是乖乖跟着军蓝往会场方向走。
乔然没想到,这次婚礼的主角竟真是自己一位熟人――路若琳。
自己大学时候文学社的社长,一个会写诗,会作画,总之特别有才情的一个女子。
她只知道路若琳在F大读到研二时不知为什么就中途辍学,飞赴了美国,至于她怎么和军蓝怎么就成了情敌,乔然一无所知。
路若琳隔着大老远就看到了军蓝,朝她挥挥手招呼她过去,此时酒店门口就新郎新娘还有零星几个人,客人看样子大部分已经进场了。
“还以为你不来了呢!”路若琳拍了下走到近前的军蓝的肩,“怎么样,我都嫁人了,你那段放下没啊,早点找个人嫁了才是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