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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眠(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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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转角幸福(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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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样?抱你吗?或者你想自己下地走,和大家展示下你与众不同的着装?”言楚一说,乔然这才想起,自己好好的衣服已经被剪了,两片的样式让她后背一阵发凉,不由自主的,她往男人怀里缩了缩。

    乔然没看到,那个男人正用自己发现不了的方式,表达着自己不错的心情。

    安子辰拿钥匙开门时,乔然正独自一人趴在卧室床上。

    钥匙是她刚搬来时给自己的,放在口袋最里面,直到今天才第一次拿出来用。

    安子辰收起钥匙进屋,看下四周,松口气,他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但心里总归是在害怕着什么。

    “乔乔……”他推门进到卧室,小声叫了下乔然。

    床上的人哼唧一声,说,“言楚你轻点,疼……”

    乔然在做梦。

    安子辰周身一震,他悄悄坐在乔然床边许久,只是看着她。

    腿上和腰上的药刚换过,安子辰伸手想摸,被乔然哼了下“疼”,就收回了手。

    上午的后半段,他没亲身参与,但言楚身穿手术服,英雄抱得美人归的事情,他已经不知从多少个医生护士嘴里听到了。

    也许只有他们科室的那几个还记得,这“美”是他安子辰的未婚妻。

    “乔乔,对不起,或许,我永远成不了帮你的那个人。”他拉起乔然的手,把钥匙轻轻放了进去,“我想我该给你个机会重新选择。”

    安子辰走了,走时,他看了眼卧室床头桌上放着的那碗清热汤,苦笑:明明早到的他,为何最后总沦为她生命中迟到的那个?

    醒来的乔然不是没看到钥匙,钥匙意味着什么,她知道。但现在的她实在没心情去整理她和安子辰的事,特别是受伤几天后,言楚把豆丁接回来,四人生活的关系一度让乔然迷茫不已。

    这天下午四点,乔然正坐在卧室里拿药膏擦着腰上的伤。

    言楚的药膏很有效,涂了近一星期,痂已经结的差不多了,只是棕黑色的一片,看上去很难看。

    乔然涂了一会儿,有个地方总够不到,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开门声,乔然心里一紧,还没等她整理东西,蹦蹦跳跳的豆豆已经拎着书包进来了。

    “咦,乔老师你在涂药膏啊,爸爸,乔老师又在涂药膏,你快来帮帮她!”

    豆豆是乔然的一件心病。

    本来涂药是在正常不过的一件事,可自从有次豆豆发现乔然自己涂药不方便后,他总自告奋勇的去搬言楚这个救兵,就像现在一样。

    言楚把怀里的丁丁放在地上,施施走进卧室。“自己涂的匀?”

    “差不多……”乔然往后缩。

    “差不多还是差,”言楚拿起床上的药膏,朝乔然一招手,“过来。”

    乔然想拒绝,可豆豆拉着丁丁,两个小娃娃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趴在床边看,丁丁更出声说:“乔、老、师、要、听、话、爸、爸、抹、了、药、膏、乔、老、师、就、死、不、了、丁、丁、就、不、伤、心、了、不、然、丁、丁、难、过、死。”

    小丫头说完,还煞有介事的眨了眨眼睛。

    乔然算死心了,本以为孩子在他们能少些尴尬,可现在她知道,孩子在,她被吃的更死。

    脸埋进枕头里的乔然拼命忽略去想那只手的主人是谁,可越不去想,细长手指划过肌肤的印象就越深刻的烙在乔然脑子里。

    她苦恼的揪着枕头,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处在哪个状态才是对了。

    言楚抹好药膏,看着和枕头作斗争的女人,会心一笑。“丁丁,今天爸爸去买满记的烧刀丁给你们吃怎么样啊?”

    “好哎,爸爸万岁,总算不用吃爸爸做的清水汤面了……”丁丁没叫,吃了几天没味汤面的豆豆先欢呼起来。

    恢复意识的乔然回头看着乐开花的豆豆,心里跟着回忆起那碗面的味道——盐少了,竟还加了糖,味道的确不怎么样。

    九月二十五日,乔然烫伤的第十二天,结好的痂七七八八掉了大半,新长的嫩肉和旧痂并列在一起,斑驳的像夏天重重的树影。

    上午,乔然起床后换了件长袖小衫就钻进了厨房,没一会儿,一碗寿面就热腾腾的出锅了,白中透黄的荷包蛋放在面上,乔然眼睛酸酸的,今天她就正式满二十七周岁了。

    人一生,只有这一次二十七岁的生日,在这天,她不想想什么和某个有妇之夫的迷茫关系,她也不想想那串被退掉的钥匙,她只想自己好好的过这么一个生日。

    饭桌旁,正打算吃面的她突然听到门响。

    这个时间会是谁呢?

    放下碗,乔然去开门。

    一个心形蛋糕,上面燃了好多细蜡烛的心形蛋糕先跳进了乔然的眼睛。

    她捂着嘴,听着言楚轻轻和她说那句“祝你生日快乐”。

    “你不该来。”理智告诉她清醒二字,乔然呼吸有些重。

    “现在不来,晚上两个小鬼头回来蛋糕你可就吃不到几口了,玛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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