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但乔然注定了是我言楚的人。”
“混蛋!”斯斯文文的安医生被制着一只手,左手出拳的力度肯定小了很多,但他就是忍不住。
砰一声。
安子辰倒地。
“再做非分之想对你没好处。”黑暗中,言楚手背蹭了蹭嘴角,细微的血腥味在皮肤上慢慢晕染散开。他瞧了眼地上那团,随后大踏步朝车子停的方向走去。
非分之想?
地上的碎石头贴着脸,细细的疼,安子辰心里却想清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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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敏药的意外好处就是让乔然从天黑一觉睡到天亮。
清晨,当麦色的阳光忽闪的拍打到脸上时,女人睫毛翕动,睁开了眼。
难得一夜好睡,乔然扯个懒腰,坐起身。
左小臂上被赖赖抓出的伤竟意外愈合的很好,可脑子里,乔然总记得昨天离开大排档时,那伤口还有点往血红跃跃欲试的趋势,现在怎么?
乔然有点迷糊。
闹钟到了时间准时工作,赶着去上班的乔然没多想,洗漱、换衣,外加叼了两片面包后,就下楼了。
自己才车子不在楼下几天了,乔然没去想,拦了辆的士奔去单位。
幼师的工作说丰富也丰富,每天总要开动脑筋翻着花样的陪一群小祖宗玩。
幼师的工作说简单也简单,每天把一群小祖宗哄OK了,工作就OK了。
自从上次俩孩子的爸爸现身过后,豆豆和丁丁老实了许多,除了豆豆还是没放过柜子里那只奥特曼,最终以打倒小日本为由把它大卸八块外,两个孩子再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乔然也没因为他们和那人的关系怎么差别对待两个孩子,除了丁丁每天下午两点睡醒后,准时慢悠悠的和乔老师说“老、师、我、饿、我、要、吃、肉、松、饼”,乔然拒绝外再无其他。
下午四点二十分,乔然把班上最后一个孩子交到家长手后,正准备回去换衣服下班,一回头就看到一身米色装扮,表情干净站在树下等她的安子辰。
“海鲜过敏还敢吃那么多,下次再这样,看我不打你。”乔然刚走过去,安子辰顺势拉起她的手,其实昨天分开时他就发现了乔然的不对劲,药店里匆忙买了药再折回去,还是晚了一步。
言楚上车前说过:“她海鲜一点不能吃,还有酒酿。”
“子辰哥,昨天是你啊!”乔然的“恍悟”把安医生从对那人的回忆里拉了回来,还没听明白怎么回事,他就习惯性的点点头。
“谢谢你,子辰哥。”乔然低着头,没像过往每次那样,直接扑到安子辰怀里,把说不完的感谢揉汇在一个拥抱里,用妹妹对哥哥的亲昵化掉一直在躲避的尴尬。
态度微妙的变化把刚意识到自己闹出误会的安子辰也弄的一愣。
三十三岁“老男人”的心,突然扑通的漏掉一拍,是心虚还是心动,安子辰也说不清,也许两者各半。
“说了谢谢,那是不是能赏脸陪我走一遭啊?”执着女人的手,安子辰问。
人都到了,不答应太不近人情,乔然点点头,“但要等我准备下,不然去了也是给你丢人。”
安子辰笑,也点点头。他承认,把昨晚的功劳冒领过来很不厚道,但他实在不愿放弃乔然这一点转变,哪怕是丁点的。
乔然跟着安子辰到达名都502包房时,外科副主任杨卫华正和内科的主任医师穆冬较着劲儿。见到带个陌生女人进来的安子辰,两个老家伙也不掐了,穆冬更是笑眯眯的招呼着爱徒到他旁边坐。
为了避免乔然尴尬,安子辰刚落座就把老师的话堵了回去,“秦主任呢?难道今天有手术,来不了吗?”
第一医院神经科的惯例,每年定季度聚会几次,可医院这个活计,忙起来不分时间的,因此每次聚会总有人缺席。
“没,外科这几天门口都快能抓麻雀了,就几台小手术,要不老杨脸怎么那么臭。”穆冬侧脸对徒弟小声,“老秦去接人了,据说是他们科想挖的大手,就是人家态度不明。”
老师的话安子辰听的有一搭没一搭,“哦”了一声,趁着几个小年轻鼓弄那台点歌机的功夫,他给乔然拨了点花生。“吃吧。”安子辰眼睛眨眨,这么说。
乔然接过东西,正打算嘲笑安子辰还像逗小孩儿似的给她花生时,脸色突然变了。
/丁丁说过:她爸爸好忙好忙,这几天就要走了。
两天前说的话,如今人没走,反而还同她呆在了一个房间。
乔然觉得手上的疤又开始痒。
言楚是秦主任请来的“贵客”,贵客到了,饭自然就开吃了。
做医生的,平时都活在白色压抑下,上了饭桌,放开的大家话题自然比平时放松许多。
作为餐桌上为数不多的几位女性,乔然很自然的就成了话题。
“安医生,难怪医院里那么多女护士追你你都不同意,感情早有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了,我们等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