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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的懵懵懂懂时,热热的温度沿着唇线一路向下,她猛的睁眼,“言楚,你是不是早就知道,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所以你和你的家人一直那么的排斥我,因为我妈抢了本该属于你家的爱!”
言楚依旧不言不语,吻越来越热,越来越往下,乔然有些怒了,“你是不是以为是你爸把我家害成这样,要赎罪才回来娶的我?”
吻终于停止,言楚抬起头看着乔然,直到现在,她才闻出言楚竟是满嘴的酒气。“我说不是,你信吗?”
“否认有用吗?不然你知道那件事和你爸没关系时,你干嘛没和我们一起走,是你觉得你的恩恤对象错了,你亏了,是不是?”乔然今天虽然没表现,但当她和爸爸离开言家时,是真的在意言楚是不是和他们一起的。
可事实上,言先生烂醉而归。
“你别这样,我没心情。”对突然这么强烈表达需索的言楚,乔然没那副心思买账。
“这是夫妻义务!”醉意正浓的言楚多了分狠戾,三两下就剥光了她的衣服,“爸已经睡了,房门我也锁了,今晚我一定要你!”
这样的言楚乔然第一次见,这样的疼她也是第一次受。
没有丝毫的润滑,言楚就那么直愣愣的冲了进去。
粗粗的像把刀把她和缝劈开,乔然疼的牙根都要咬断了,想推开他可男人却是纹丝不动。
“言楚,你混蛋!”她嘴里抽着冷气,尽量放松着自己边说。
“算是吧……”深深看了她一眼,言楚身下却放松了进入的速度。
可即便如是,毫无前兆的进入,仍是让干涩的她一阵生疼,眉毛绞在一起不说,指甲更是不受控制的在他背后收拢。
很快,言楚背上就多了几道血红的檩子。
不知男人是不是都是天生嗜血的,背上的疼非但没让他退缩,反而刺激的言楚比刚刚更野性也更耐心了。
他把手绕到乔然背后,猛一抬手,两人的距离顿时拉近,他进入的也更深了。
男人太粗,埋在身体里,乔然几乎能感到他一下下的脉动,说好的不动情,可随着他在自己背上一下下的轻抚、揉捏,乔然失望的发现自己竟也起了反应。
情/欲,情/欲,没有情时,一样可以有欲,当乔然失望的发现这点时,她身体再不是自己的。
言楚用手指按摩她敏感的小豆粒,让她甬道情不自禁地大幅收缩,这也唤醒了暂歇的雄风。
他开始抱着她律动,她承受着他的硕大,充实感与难耐的摩擦让她体内的酥麻快感一波一波
荡漾开,把怨恨的理智冲走,现在是感官的□世界。
他忽快忽慢,九浅一深地进进出出,让她体内的空虚胀大,她渴望更多,双腿将他精壮的腰
钩得牢牢的。
更近,更深,男人身上的酒气被热情蒸发,取而代之的是激情的汗水,滴在她的白皙身体
上,他们融合在一起,亲密无间。
那夜,没喝酒的乔然好像被言楚感染了一样,醉醉的,身体始终软软的,从一开始的抗拒不能,到之后的任凭起搓扁捏圆,再到最后的眼角带泪,被顶一下,哭一声,乔然再没和言楚说一句话,而言楚似乎也不打算和她交流什么。
此时此刻,恐怕只有最原始的律动才能让互为“冤家”的两人感知对方还是自己的。
冬季的日出很晚,可就是这样,直到天蒙蒙亮时,言楚才最后一次释放掉自己,而彼时,乔然早不知晕在哪国去了。
看着昏睡在身下的妻子,早就酒醒了的言楚低头稳稳她自己为了噤声,咬的发红的嘴唇,“等你知道全部时,希望我还能这样抱着你!”
乔然醒来时,淡淡的日头已经透过窗帘浅浅撒了一床。身边的位置,空的。
乔然试了下温度——冰凉——人已经走了许久了。
她嘴角扯了一下,如果他没走,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他。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是乔东升。“然然,我做了你爱吃的小米粥,起来吃点吧……”
“知道了,爸!”乔然应着,急忙坐起身,这一动不要紧,她觉得浑身像被压土机从头碾过一遍似的,没有一处不疼的。
那里倒是没有黏黏的感觉,看来某人已经给她清洗过了,虽然不是第一次这样,但她脸还是一红。
穿衣服时,乔然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突然觉得昨天的她有些任性。
是,她是一直被隐瞒着什么,但现在想想,言楚也是受害者,如果不是妈妈的存在,他的家庭应该会更幸福吧……
这样想着,乔然矛盾了,她想不出自己对言楚现在是什么样一种情绪。
正想不通时,门外乔东升又喊了,她应了声,把领子往上拎了拎,遮住昨晚的痕迹,这才开门出去。
和昨天比,乔东升今天的精神好了许多,饭桌旁,他看着喝粥的女儿,不时给她夹点小酱菜。
看着这样的父亲,乔然突然心生内疚,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