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转身便要下地,凌城见她脚下地立即从地上爬起来赶紧弯腰安抚她:“好好好,我不笑了,都是我不好。我没有笑你,我是笑……朵儿你用错词了知道吗?”
“我哪里用错了?”念鱼朵死死的瞪着他,反正这个男人就是蹬鼻子上脸,给个颜色就开个染坊那一类型的臭男人!
“交配……那是动物之间用的词,我们是人,怎么能用交配呢?人,说的是zuo爱知道吗?”
“……可我们人也算是动物啊,再说了,我们比起动物哪里高尚了?”
“是,动物很直接,我们人不比他们高尚,但是我们是有感情的,所以叫做ai,我们可以怀很多目的进行这件事,有些是纯属上床,男欢女爱的逢场作戏,可有的也只是为了自己的欲望,但是我对你……除了最原始的欲望之外,还怀着我对你的心。”
念鱼朵顿口了,她很清楚凌城刚刚没有强迫自己,如果他要强迫,受伤的自己也许不会是对手。所以他逃开了……虽然她不知道他是怎么缓解了他的‘欲望’,但是她有些理解对她的那份儿意思。
念鱼朵垂头,有些表示她明白了的意思,凌城微微的松了口气,伸手摸了摸念鱼朵的脑袋将她抱在怀里:“我有些话想要对你说。”
“嗯……”念鱼朵轻轻的眨了眨眼,却有些不自在,因为她的脸贴着他还有水珠的xiōng口……她怎么能自在呢?
“我想让你知道,我对你从来都是认真的。所以当初才会为了留住你而骗你。虽然行为很蠢,可是我还是留住了你,不然我们今天就是陌路人。现在我一次又一次的更加确定了就是你,所以即便是丢脸……我也必须向你坦诚一件事。”
“什么事?”念鱼朵抬头看向凌城的下巴。
“也许你不明白里面的意思,可我……想告诉你,你才十七岁,也许未来还有许多的不明确,也许无论我怎么努力你也不会像我这么深刻的去喜欢你,但我想告诉你,我凌城从最初的原始的身体的悸动到如今每一次的心灵悸动,我的第一次,都是属于你的。你会是我生命中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女人,知道吗?”
念鱼朵茫然的看着他,虽然她真的……不是太明白,可是她好像又有些隐隐的明白了,他的第一次……会是她的……这个意思吗?
凌城说出来就轻轻的松了口气,伸手又抱着念鱼朵轻轻的揉着她的肩头。也许她并不明白,可是对他来说,这却是一个誓言,一个属于他对她的誓言。
他不是虚伪,而是从第一次原始的悸动之后,他就已经明白这个道理了。
*
念鱼朵又打了一个呵欠,惹得一旁的郝艳频频抛来白眼:“你没事吧?”
念鱼朵摇了摇头,轻轻的揉了揉眼睛却道:“只是昨晚没怎么睡好。”
郝艳也揉了揉自己的肩无奈的道:“我昨天明明在做SPA,我也不明白怎么突然就回到房间了,整个过程我竟然不记得。”
“我连SPA都错了呢……”张淑安一脸哭丧的模样。
“我……我也不清楚怎么那么困,可是却没睡好……”能睡得好吗?念鱼朵暗自叹气,想到自己被抱着睡了一晚上动不了胳膊动不了腿的,而且早上五点就潜回房间了,现在又坐着回别墅。
郝艳伸了一个懒腰:“突然好想我的男朋友。他丫的这几天都不给我打电话,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哎……”
念鱼朵看向郝艳,有些好奇的问:“艳艳,你和你男朋友……是什么时候……那个的?”
“大学的时候啊。”
“可你不是今年不是才大二?”
“我们做兼职的时候认识的,到现在谈了一年了,一周年纪念日的时候……我把自己送给他啦!”郝艳放开了讲,反正她们都已经知道了,自己也不怕她们知道。
“那你男朋友多大了?”
“她比我大两岁。小鱼你今天怎么突然对这感兴趣?”郝艳记得念鱼朵可是唯独对这件事最不感兴趣的人。
“哦……我……我就是突然看见一个新闻,所以很好奇。那你男朋友和你……他是……第、第一次吗?”念鱼朵觉得完全耻于启口,可是她真的很好奇这个问题,特别是昨天晚上听了某些话之后……
“是啊。不过他那个时候都已经二十二岁了,大部分男生都是在这个时候接受了成年洗礼。”
“二十二岁?那……如果……”念鱼朵硬着头皮,现在她也只好采访艳艳这个过来者,可她真的觉得好难为情。
“你要问什么,问呗。”
“我就想说,如果一个二十七岁的男人……长得很帅,钱……也有那么多……而且对女人应该是很温柔,他如果还是处男……这件事,有什么意义?”
“噗……”郝艳本来想喝水,刚刚拿起水杯就被自己给噗了一口,抬头一脸怀疑的看向念鱼朵:“我很怀疑你在哪儿看的这个新闻!这世界上哪里还有长得又帅又有钱而且对女人还温柔,都已经二十七岁了的处男啊!你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