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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来了,我们要偷偷出去了,我不能被他发现。”念鱼朵轻声的对沈真意交待了一笑,沈真意还是有些迷糊:“谁回来了啊?”
“房子的主人。”
沈真意突然有些明白了:“难道……是早上那个……”
念鱼朵没有点头却也没有摇头,可是沈真意却明白了。也是啊,那次去他们家的时候念鱼朵不回去住就是说自己有男朋友,也就是说她是住在那个男人家里的意思啊。看来,两个人是同居了?但是看房间用品,两个人应该也是分房间睡得。
念鱼朵突然走到落地窗边,拉开窗帘打开上面的窗户双手撑着窗台往上挖过去,沈真意一看吓得浑身一个激灵,立即奔过去一把拽住念鱼朵紧张的问:“你干嘛?”
“如果你不在这里,我倒是能从这里走。”念鱼朵拍了拍手,淡淡的瞥着沈真意。
沈真意愕然的张大嘴,惊恐的盯着念鱼朵:“你说什么……胡话呢?这是三十七楼。”
念鱼朵却无辜的眨着眼睛:“哦,三十七楼。”
沈真意听念鱼朵那毫不在意的语气,觉得自己简直要吐血了,沈真意简直不解,那么低调的一个人,怎么还能说大话呢?不过,她觉得朵朵说大话的时候其实也挺酷的。
“嘘……”念鱼朵突然又嘘声,拉着沈真意大步向门口走去,侧头贴在门上听了听然后轻轻的拉开一道门缝,在看到对门的卧室门敞开着却听到很熟悉的淋浴声时念鱼朵勾了勾唇,很庆幸刚刚没让小意把鞋托在门口。
“你快出去。”念鱼朵指了指门口的方向,沈真意点了点头提起今天买的东西向门口的方向溜去。而念鱼朵则返到床边提起编织袋才出了卧室门,刚刚站在门口却吓得手里的编织袋‘砰’的一声重重落在地上。
主卧室的浴室里还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可是卧室门口却轻轻的倚着一个半裸只是围了浴巾在腰间的男人。
“啊!”念鱼朵吓得立即双手捂着自己的眼睛,有些恼羞成怒的大喊:“你个裸露狂,穿上你的衣服!”
“我在我自己的家里,怎么就是裸露狂了。倒是你……”凌城含笑的看着念鱼朵,只是几个小时不见,他觉得自己还挺想她的,可他就知道她一定会回来,所以他早就在高修的家里等着她入瓮呢。
“你……”念鱼朵气结,她发现自己根本五口反驳。算了,她不是来和他叙旧的。念鱼朵放下自己的手却死死的低着头,提起地上的编织袋便向客厅冲去。
“等等。”凌城一手拉住念鱼朵提着编织袋的手腕,“你就这么走了?”
“那你要怎样?”念鱼朵用力的扭着自己的手腕,已经走到门口开了门的沈真意在念鱼朵尖叫的那一声时已经回头,不过她还没来得及进来救她就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埋伏在门外的高修给拖了出去。
“别走。”凌城吸了吸气,“我早上说的都是认真的。只要你留下来,我愿意以一切方式弥补你。你要养我为宠物也好,你要让我天天给你当男保姆给你做饭也成,只要你留下来!朵儿……”凌城的声音柔柔的,似乎能化入别人的骨头似的,喊一声她的名字就能让她动摇,而且他说的弥补方式还是那样的……
“不可能!”念鱼朵绝情的夺回自己的手腕,头也没回,就用自己的背影对着背后的凌城。
凌城磨了磨牙,真是绝情的小妮子。不过,既然罐子已经摔破,他也没必要再那么不温不怒下去了。
身子往前一倾脚步往前一步,热火而宽阔的**怀抱就将念鱼朵紧紧的收在了怀里。
“啊!”念鱼朵一声低呼,凌城贴的那么近,而且怀抱的温度那么烫人,念鱼朵瞬间便僵直了。
“朵儿……好久没抱你了。”凌城有些眷恋的收紧怀抱,微微的弯着腰才能将她好好的抱在怀里,闻到她头发的香气,这种感觉实在诱人又安心。
“你……放开……”念鱼朵颤抖的依旧僵硬着,声音听起来极其的不自然。
凌城勾了勾唇,他当然知道她是因为紧张。心里也因为她的紧张而欣喜着。
“我不放。”他执著的将脑袋窝在念鱼朵的颈脖里蹭了蹭。
“这是你说的……”念鱼朵轻悠悠的冷笑一声,凌城顿时有股不妙的预感,还未反应过来额头就猛的被击,重重的一痛!与此同时,脚背也传来强烈的剧痛,有一种……骨头都碎了的清晰痛感。
“啊!”凌城低呼一声,跳了两下脚,又捂着自己被撞的有些发晕的头,他才刚刚大病过了一场昨夜又宿醉,她竟然……
念鱼朵冷冷的站在原地,回头瞪着被自己用头撞又用脚踩而变得狼狈的凌城:“我警告过你的。”
凌城跳着脚揉着额头,一副心碎模样看着念鱼朵:“你太心狠了……”
“是吗?比不过你!”念鱼朵提起地上的袋子转过身去,眼里闪过慌乱和强作镇定的紧张,轻轻的咽了咽口水道:“凌先生,以后请称呼我为念小姐,谢谢。”说完便大步向外跨去。
被他骗,是她这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