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小钩暗咬下唇,她要是杀手,绝对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书包网shubaowang.yaochi今儿个怎么了,总是问蠢话?
小伙一笑,露出很白的牙齿,“我是掷铁饼的。”
覃小钩的眼珠子快掉出来了,要真是掷铁饼的还没什么,怕就怕……她不死心地又追问了句:“真是掷铁饼的?”
“当然!”小伙挑下眉,有点不高兴。
覃小钩尴尬地想挤出个笑容,可是怎么挤也挤不出来,她低头,摸出根烟点上。“那敢情好,你还是世界冠军吧?”她“扑”地吐个大烟圈到小伙的脸上,“我可是你正宗的FANS,来,”她叼着烟,伸出左手,“帮我签个名,我保证不洗这手,一辈子供着。”说完她就笑,立刻被嘴里的烟呛得咳嗽起来。
“早说了女人少抽烟的好。”小伙扯掉覃小钩嘴里的烟,掷到垃圾桶里。
连被扯走了两回烟,还是同一人所为,就算是泥菩萨也会生气。
覃小钩这下恼了,“干嘛?干嘛?我抽我的,你干嘛?”
她心里还是有些顾忌,怕这小伙是装熊,骨子里是来监视她的。
“抽烟不好看,会破坏你的形象。”小伙的样子很认真,一点也不像说笑。
覃小钩不敢造次了,她来来回回瞧了小伙好几眼,最后落到他的脸上,“你真是世界冠军?”
小伙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嗯,奥运会主席说如果2016年我获得冠军,他亲自给我颁奖。”
羞愧、自惭涌上心头,覃小钩恨不能找个洞钻进去,人家为国争光,她算啥?
她板起脸,“耍我很好玩是吧?哼。”她高昂起下巴,爬回铺上。
她不愿意再面对小伙,悄悄地找列车长换了车厢,可是那种羞耻却像生了根,发了芽,让她寝食难安。
到昆明时,覃小钩磨磨蹭蹭,等其他人下得差不多了,才提起行李,最后一个下车。
她快速地搜寻了下,小伙不在。
他竟然没有主动来找她。她有点失望,暗想可能和那小伙没缘,也就打消再找他的念头。
在换车去大理的空档,她的脑里一直在翻腾那要人说的话——“传说大理的族长都有颗保命的药丸,吃了后会假死三天。如果能弄来这颗药给李东成吃,呵呵,我也许有办法可想。”
覃小钩清楚地记得当时她就表示了怀疑,假死不一定要那药丸,直接一颗减少剂量的安定就可以搞定。“真的?假的?你是没招了,敷衍我吧?”
像是知道她心里怎么想,要人神秘地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据说假死后,那药可以让人年轻十岁。你不是一心巴望着你的成哥又恢复到原来英俊潇洒的样子?”要人酸溜溜地盯着她,“你还是跟我算了,去取那药的人,据说十个人中只有九个回来,还有一个下场很惨,你要想清楚。”
他一定在吓我。覃小钩心里这么想,脸上可笑得跟朵花似的,“我明白,你啊,是关心我,”她指下心窝的地方,“这里记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