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翻身将殷闪闪压下,一手抚向她下体,毫无预兆地将手指刺入殷闪闪立刻痛的大叫起来,“你疯了吗?你家里那麽多老婆。你随便找那个都可以,你干吗非得找我?”贺兰贤并没有停下动作的意思,反而加重了手指上的力度,他粗嘎着嗓子反驳道:“满街都是男人,为什麽你不去骗别人,非来骗我了?”殷闪闪霎时明白他是在报复,看来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就在殷闪闪呼喊间,贺兰贤早已撩起长袍,亮出那根早已硬挺的怒枪,看得殷闪闪一阵发寒。并在她恐惧的目光下大刺刺用男根摩擦她的私处,殷闪闪慌张的挣扎着,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贺兰贤的炙热的温度。
“不要——你会後悔的……放开我。”殷闪闪这回是真的怕了,她不敢招惹贺兰贤的,也不该将他看得太君子,他根本就是小人。
“为什麽哭?那麽讨厌我碰你吗?当真不曾喜欢过我吗?”当贺兰贤抬眸时,赫然见殷闪闪咬着下唇,已经泣不成声满脸泪花,他本想挺身而入,却发现自己被她委屈的模样破坏了兴致。被他这麽一问殷闪闪哭的更凶了,他能让他碰吗?他老婆情人一大堆,还能对自己真心?就算他对自己有着半分轻易,可她能委屈自己吗?即便能承受一时的委屈,能保证贺兰贤可以接受她不是处女的事实吗?
☆、第五十七章、二手货遭人嫌
“为什麽哭?那麽讨厌我碰你吗?当真不曾喜欢过我吗?”当贺兰贤抬眸时,赫然见殷闪闪咬着下唇,已经泣不成声满脸泪花,他本想挺身而入,却发现自己被她委屈的模样破坏了兴致。被他这麽一问殷闪闪哭的更凶了,他能让他碰吗?他老婆情人一大堆,还能对自己真心?就算他对自己有着半分轻易,可她能委屈自己吗?即便能承受一时的委屈,能保证贺兰贤可以接受她不是处女的事实吗?
*
殷闪闪捂着脸,嘤嘤的哭着,模样好不伤心,“你……不……能……碰我,你会……後悔的。”贺兰贤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他擒住殷闪闪的手腕,认真问道:“什麽意思?难不成你还要为你那姘头守身?你……”贺兰贤在殷闪闪哀怨的目光下止住了声。
殷闪闪适时地止住了哭声,眼泪却犹如水珠般滴落。默然地看着贺兰贤但又不说半句解释的话。贺兰贤迟疑了几分钟,抛开了心里所有的顾虑,恼火地将他的阳刚直接抵在殷闪闪私处。
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还能丢脸被同一个女人耍两次。殷闪闪感觉到贺兰贤的男根已经滑到了入口,顿时吓得脸色惨白,已经顾不得那麽多,犹豫多时的话霎时脱口而出,“我已经跟别人做过了。”
……
房间里,一下沉静下来,床上两人相互瞠着眼睛看着对方。殷闪闪已经没有退路了,梗了梗喉咙,她继续说道:“我已经不是处子了。”
贺兰贤动作一顿,一脸不可置信,倏然一惊的目光瞬间变得凛冽的同时,举起的手掌在殷闪闪耳边刮出一道劲风,房间内又传出一声碰撞的声响。
殷闪闪本以为那一巴掌会落在她脸,她睁开眼睛怯怯地看着他。贺兰贤垂着头看不清表情,身上散发出来散发出来的yīn鹜暴戾的气息,让殷闪闪越发胆怯。她张口想要说些什麽,却什麽也说不出来,好似咬到舌头一般无法自由的活动。
“那个男人是谁?”贺兰贤冷冽的声音如从冰窖传来一般。殷闪闪垂下眼眸,咽了咽口水颤巍巍回道:“上个月……我……我们不想的……我们……真的……”她不知道该如何向贺兰贤解释当然山洞内的一切,告诉他自己是种了春药吗?她一个正经人家的姑娘怎会被人有机可乘?越是解释越是说不清,可她无法不介意贺兰贤对自己的看法。
“你上次一夜不归,就是去会你的姘头了?什麽叫你愿意?不愿意你回来後为什麽不对我说?”贺兰贤忽然将她压下,看着她的目光里赫然燃烧的一簇熊熊的烈火,不待殷闪闪回答,他又强势问道:“那个男人是谁?不要让我问你第三遍。”
殷闪闪瞠着眸子与他对视一会,心里越发觉得憋屈,他贺兰贤介意的是她是个二手货,对她哪还有半点的关心,殷闪闪在他始料不及的情况下举起枕头朝他砸去,“我中了‘无欢’。”殷闪闪冷笑一声,继续道:“‘无欢’是什麽你应该比我清楚。想必也不需要我多解释。”
“你知道那晚我怎样度过的吗?到现在我都记得很清楚,你质问我,警告我,威胁我,我为什麽要承受这些?我受的苦又该像谁诉?”殷闪闪希望能从贺兰贤眼中看到一丝怜悯,可是没有,他的眼神还是那样的冷漠与不屑。
贺兰贤淡然地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衫,将被殷闪闪丢弃的枕头放好,随後抬眸一眯,一道厉光飞快掠过,接着又再问道:“那个男人是谁?”
殷闪闪猛地一抬头,便对上他犀利的目光,“嗯?”贺兰贤恼火地抬起她的下颚,不耐烦质问道:“我问你那个破你身的男人是谁。”殷闪闪脸一红,转过脸,酝酿着如何说清楚,却不想贺兰贤紧接着颤着嗓子问道:“不会有好几个吧?”
殷闪闪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随即眼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