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屈服的,甚至会咬着牙连惨叫声也忍住不发吧?)
啪!啪!
(可是我……已不行了……我毕竟不是心怡……再下去的话,我的屁股会坏掉了……那种痛,痛得人心也寒了,真的好可怕!)
啪!啪!
地下室中已经变成一个刑场,整个香嫩的粉臀被打至肿得大了一个码,红噗噗的便如苹果一般。
「怎样!打死妳!知错没有?」
「呀喔!……别打!知……知错了!……」
「知错的话要这样做?」
啪!啪!
「咿!对……不起……」
「大声点!」
啪!啪!
「呀呀!……对、对不起!……」
「还会有下次吗?」
啪!啪!
「不!不会有下次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完全屈服了下来。
「嘻嘻,那便饶了妳吧!」
马可停下了手,可怜蕙彤已被打至陷入半昏迷,瘫痪在男人的大腿上不停地在喘息。
马可轻轻用手绕过她的腋下,抱着她的xiōng脯把她扶起,只见她已双目失神,散乱的头发被汗水粘贴在脸额上,哭得悲楚而动人。
他的嘴吻着她那被汗水和泪水湿透的脸颊、眼睛、鼻子等,啜着上面那甘美的水份。他的手温柔地按摩着那红肿的粉臀,令蕙彤感到
一阵难言的舒畅感。
正因为刚才的剧痛,令她现在被按摩时感觉更加畅快舒服。鞭与糖果交替使用,正是调教的不二法门。
体罚后的蕙彤,那虚弱而楚楚可怜的神态,更是看得令众人欲火大胀。
所以,他们又再开始了对她施以炽烈的轮奸。
被绵绳捆绑着身体的蕙彤正面地仰卧在床上,下面有马可的ròu棒正在yīn道内进行着剧烈的活塞运动,而约翰更跨开双脚蹲在她的脸上
方,把yáng具塞入了她的小嘴内。
「吸了我们不少jīng液后,妳的下体成熟得更加动人了呢!」
马可感到蕙彤的yīn道不但没有比破处时松弛,反而那花心更比上次主动地吸啜着自己小弟弟,令马可必须集中精神应付,大意的话一
但早泄了便太丢脸了。
「咿呀……要……要死了!……啊啊……好强!……咿哦哦!!……」
「别只顾鬼叫,妳的嘴是用来服侍我的ròu棒的,明白吗?」
「喔喔喔……明、明白……咕咕……」
约翰的ròu棒把蕙彤的嘴撑大至极限,令她的下颚也生痛。蕙彤那小巧的嘴和薄薄的唇片,含住了那粗大的钢棒,在互相对比下更加显
出一种残酷的美感。
马可作为搏击手不但拳脚的耐战力,连性方面的耐战力也是一等一的,在收敛心神下,持续以三浅一深的频率去进攻着蕙彤的肉穴。
他紧拉着一对nǎi子,每一下深插都直抵花心为止。有如被刺入内脏般的狂性感觉,震憾着美少女的心灵。
「咿呀……呒……咕咕咕……哦哦!!……」
雪白的裸身拼命在扭动着,香汗在灯光下反射出动人的光泽。
上次被轮奸时也曾出现过的性快感又再度涌现,而且刚被痛打完的臀部,在对方抽插的推动下磨擦着床褥,持续着的散发出火辣辣的
痛感,却更如调味料般加强了她的官能感觉。
(啊啊,为甚么……身体的深处感到好疼好热……屁股仍在火炙般痛,但并不难受,反而痛得有点叫人觉得……畅快?……)
浓浓的jīng液充满口中,蕙彤本能地便想吐出来。但却立刻被约翰一手抓住下巴,怒喝道:「吞下去!作为奴隶怎可把主人的东西吐出
来?」
「呜……咕……」蕙彤脸色一歪,勉力把jīng液全都吞下,肚中流入腥臭的jīng液的感觉,令她的眼神也彷佛了起来。
另一方面持久力惊人的马可抱起她双腿,凌厉的攻势冲击得她纤细的娇躯有如被震散一样。
子官一阵酥麻,一股又一股的热流倾泻而出。
「这浪女,又再丢了!到底她还可以丢多少次?」
「所以主宰是绝不会看错人的,她绝对是我们的伊甸回归计划的重要一环,呵呵……」
大祭司在旁边也欣赏得眉飞色舞。
yīn道、屁穴、口腔,从一个穴到另一个穴,尽都成为yín魔的饵食。
一个又一个的插入、shè精、插入、shè精、……
(喔喔,不行!……好累,但是感觉很美妙……)
蕙彤眼中,彷佛看见了纯白的天使,但那天使的翅膀,却正在逐渐地变黑。
(对不起,爹地、妈咪……对不起,心怡……对不起,天主……喔喔!……啊啊啊!)
眼前一阵火花四射,蕙彤又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