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回宿舍冲个澡。一回身,看到叶玺慢腾腾走下来,肩上挎着个包,头一直低垂着。
孟易南喝着水,直直地向宿舍走去,与叶玺错身而过时,一声不吭。他没走多远,就叫到后面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喂……”孟易南眉头一皱,叶玺?心里顿了一下,还是转过身去。
“你……知道医务室怎么走吗?”叶玺脸微皱,一脸惨白地望着他。、
孟易南眉头一皱,他受伤了?眉一挑,“你怎么了?”
“鼻子……好像有点痛。”叶玺手抬起却又不敢碰鼻子。
孟易南望向他鼻梁中间,微有些红肿,心里一顿,他该不会是……孟易南大步走过去,拉着叶玺就往医务室方向走去。叶玺被他拽着,心里七上八下,这人怎么了?干嘛走这么快?
果然,被孟易南猜中了,叶玺受伤了,估计是鼻梁骨折。
医生听他大致介绍之后,就让两人到市里的医院去拍个片,认真检查一下,问题可大可小。
孟易南一听,拉着叶玺就搭着的士去了市中心的医院。
拍片结果一出来,果然,确症叶玺鼻梁骨折。孟易南听医生一说,心里低咒,这小子真郁闷,第一场球就被别人搞了个鼻梁骨折,真惨烈。
孟易南让叶玺听医生的安排,自己跑上跑下划价,交款,取了药上了楼,看到医生给叶玺作了消炎处理。孟易南也搞不清楚,把一大堆药和针剂全塞给医生,医生细心给叶玺交待,给叶玺打了一针,最后又给他作了一个护鼻套。
当两人从医院出来时,已经晚上九点多。
孟易南看着怪异的叶玺,想笑不笑,那个鼻套真是丑。
叶玺站在他身边,犹豫了半天,才发出轻微地声音,“谢谢。”
孟易南轻哼一声,也没理会,拦了个车,带他上馆子。忙了半天,两人都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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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钟平他们知道叶玺第一场球就踢了个鼻梁骨折,直接摇头要把叶玺给换了。居然没人去关心关心他怎么样了。孟易南无所谓,换不换人对于他来说都不重要。
上医院的第二天,有人往孟易南卡里打了钱,金额正是他垫付的医药费。那之后一周,叶玺没再出现,孟易南也快忘记了这个人。
叶玺一周之后到医院作鼻子复位,才取了鼻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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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晚自习,孟易南正要回宿舍,居然在宿舍楼下看到叶玺,他脸上已经没有那别扭的鼻套,看起来顺眼多了。孟易南怔了一下,没打算打招呼,继续向楼里走。
叶玺却叫住他,“孟易南。”
孟易南冷冷回头,没作声。
“出去喝一杯?我请。”叶玺盯着他,眼神微凉。
孟易南眼一动,不置可否,正要开口回绝。
叶玺已经先开口了,“不赏脸?”口气很是冲。
孟易南心里冷哼,这小子好了就开始横了?那天怎么蔫得像只病猫?
“孟易南,你咋跟个娘们一样,婆婆妈妈的,到底去不去?”叶玺嘴角一翻,居然讥讽起他来。
孟易南脸色一板,叶玺这话正戳中他心底的痛,MD,老子像什么也不可能像娘们!去就去,谁怕谁。
两人那晚,拼酒拼到凌晨两点多,才你搀我扶地回到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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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叶玺又加入了他们的足球队,而且他就只听孟易南的话。
除了踢球,叶玺也跟着孟易南。不上课的时间,叶玺每天都来缠着孟易南,孟易南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最初孟易南也很不习惯,重重训了他几次,可过没几天,叶玺又自个跟过来了。孟易南最后只好无可奈何地由着他,反正他就那样,也没给他找什么麻烦,要跟着就跟着吧。
但叶玺的紧迫盯人在钟平等人的眼中就有点恐怖了,若不是钟平他们坚决反对,叶玺恨不得直接搬他们宿舍去。久而久之,钟平等人也就不予理会了,只时不时地冷嘲热讽一下,叶玺简直快成孟易南女友了,整个24孝保姆。
孟易南懒得理会他们的取笑,反正他们出去泡妞,他也不感兴趣。现在有个叶玺陪着,也不错,偶尔还可以一起喝喝酒,打打PS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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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孟易南没想到,就是这样的好友相处,居然也有变味的一天。
孟易南后来回想起来,真恨不得那天没出那件事。
有天周末,叶玺又拉上孟易南到外面喝酒,两人进了市中心的一间酒吧。由于周末,酒吧里人很多。
叶玺和孟易南点了一打啤酒,坐在低音炮下对饮。
喝到一半,叶玺去上卫生间。今天喝得有点多,叶玺晕乎乎地从卫生间里出来,远远就看到一个穿着火辣的女生缠在孟易南身边,手还不知耻地搭在孟易南的肩膀,阿南面露不爽地想闪开碰触。叶玺一看,心里就添火,冲过去,一把扯开那女生,“长这么丑,还出来吓人。”
那女生被叶玺突然这一闹,气得脸青一片紫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