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圸矶的天气这几天很坏,虽然大暴雨已经停了,但是绵延的阴雨和继续影响人心情的灰暗色的天空依然延续。落圸矶城西北的墓园中,无常坐在墓碑上,连续抽烟太多让他的喉咙火辣辣的疼。
莎门娜倒在一边,两手两脚鲜血泉涌,象牙色的皮肤全部裸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身体上满是伤痕。无常毫不留情的折磨了他十个小时,然后带她到了墓地,割断了她的手筋脚筋。无常耐心的等待着,他知道神父会找到他的位置的。
喝了两口可乐,无常摇摇头,把瓶子放到莎门娜的嘴边。“真奇怪,美国人为什么会喜欢这种咳嗽药水,好难喝。”
莎门娜已经十几个小时没有喝水了,大口的喝下几口可乐,精神得到一定的恢复,憎恨的看着无常。无常笑笑说道:“怎么?很恨我,很我强奸你还是把你打成残废,你应该有心理准备的,这个世界上人一定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我国把这样的事情称为报应。你跟着他杀了不少人,这种事情轮到自己就受不了了吗?”
“你的意思是我的报应吗?傻丫头,活着就是我的报应。你知道吗?中国有一种鬼叫做怅,是指被老虎咬死的第一个人,他们死后会不能投胎,变成鬼,引诱活着的人让老虎吃掉。你的爱人和我都是怅,只不过不是老虎的怅而已。你也是你爱人的怅,很悲哀是吗,我们都是罪人,不过我是很享受罪的感觉,你的爱人应该也是,至于你,享受着杀人的快感又无法舍弃人类良心的谴责,象你这样的人,是最没有价值的。”
“赞美主,你赐予我食物让我不会忍受机饥饿。赞美主,你赐予我衣服,然我能够面对寒冷的冬天。”诚心的高颂赞美诗,神父手拿圣经走进墓园。
无常对莎门娜说道:“看到了吗,你的爱人为了你来见我,来让我杀,生命总会因为一些事情而散发光彩。你说是不是,神父先生。”
神父站在他的面前,看了看莎门娜,“无常先生,我可以看看我的妻子吗?”
无常挥手道:“当然可以,我又不是独裁者。”向后退了几步。
神父走到莎门娜面前,痛惜的抚摸着她变了型的面部,“你受苦了。”
莎门娜被无常打碎了身上大部分骨头的时候,依然没有流泪,但是现在却泪如雨下。无常不但挑断了她的手脚,还打断了她的脊椎,割了她的舌头,莎门娜整个人已经变成了一个废人。
“结束了,安心的休息吧,一切的痛苦都已经结束了。”神父右手插进莎门娜心脏,带着嘴角的一丝笑容,莎门娜死去。
“好了,现在问题都解决了,无常先生,让我们来做个了解。”神父褪下黑袍,里面是一身连体黑色紧身衣,腰间悬挂着的两柄加长乌兹冲锋枪在阴暗的天空下散发着膨涌的杀气。
无常点点头,“好的,你我都已经忍受的非常痛苦了。”身体向左侧跃出,就是最快的兔子也无法和他的速度相比,子弹在他身后的墓碑上炸起点点火星。
无常落在一个墓碑后,一拳打在墓碑上,墓碑碎裂,乱石纷飞,向神父打去。神父身体平倒,乱石从头上掠过,带的他的金发飞扬。他跟本没有看无常,但是枪响,无常左腿鲜血飞溅。无常一声闷哼坐倒,两手在地面超出人类视觉的速度挥动,地上出现了一个大坑,他潜入地下。神父连开数枪,但是子弹无法打穿厚厚的泥土,对于在地下的无常来说毫无威胁。翻涌的泥土平静下来,天气寒冷,但是热汗布满了神父的额头,顺着鼻尖点点滴下,无常消失在地下,他无法判断出无常会从那里跃出攻击。这里是墓场,并没有石板,无常可以从任何地方窜出。
空中一声惊雷炸起,大雨再次当头砸下,神父后退到一个墓碑前,后背贴住墓碑,避免背后被袭击。弹夹落下,他换了两个新弹夹,等待着无常的攻击。
第三声惊雷向北轰隆隆滚过,一个人影从地下飞出,朝着神父扑来。神父在大雨中一声狂叫,子弹瓢泼射出,来人身体在空中被打的千创百孔,但是来势太急,依然向神父扑击。神父侧身翻滚躲过,来人身体撞在石头墓碑上发出了沉闷的响声,石碑也被撞倒。
“不好?”神父知道麻烦了,从身体撞击的声音可以肯定这是一具死了很久的尸体。看来是无常从某个墓穴里面拖了出来,掷出吸引他的注意力的。他想闪避时两只手已经从地下探出,抓住神父的两个脚弯,手劲大的超出了神父的想象,两脚脚弯骨骼喀嚓作响,被硬生生捏断。神父大叫一声,普通坐倒,手搜的收回地下,神父在几乎同时两只枪把最后的子弹射进了地下探出手的坑洞。隐隐中神父听到一声因疼痛而起的闷哼,知道打中了无常,但是却无法肯定他伤势的程度。
墓园一片死寂,只有雨点打在地面的响声。神父大口的喘着气,两脚脚腕已经碎裂,钻心的剧痛让他呼吸都感到不畅。他勉强移动到一个墓碑前,靠在墓碑上,把枪扔掉,没有子弹的枪没有任何用处。从后背上抽出两柄匕首,匕首的柄部刻着耶稣受难像,匕首刃部则是黄金色,连从上面滴下的水滴颜色也在改变。“他会从哪里出现?前面?还是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