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杉矶警局入门处,老约翰已经在这里几十年了,虽然没有升迁的机会,但是非常稳定,再过几天他就可以退休了,那时就不用这么辛苦的每天上下班坐在这里发呆。朋友给他介绍了一个印度女人,今年只有二十岁,让老约翰非常满意,准备过几天和她结婚,去享受人生。
正在读今天刚到的阁楼的时候,一只手敲击着他面前的桌子。“无常是不是在这里?”老约翰抬起头,是个东方女人,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这里没有一个叫无常的。”老约翰不喜欢这个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她在这个女人身上感受到的只有危险,这种感觉和半夜里知道身边有什么但是就是张不开眼睛的感觉很象,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
“那么兰帕奇呢?”女人继续问道。
“他去医院了。”听到老约翰的这个回答,女人转身就走。老约翰发着牢骚,“不懂礼貌的女人。”
女人在走出警局的门口时突然止步,她旁边的男子也同时停下转头看向她,四目交接,空气中似乎电光四射。女人眼睛炽热的烧灼着,右手抚摸着脸上的伤疤,鲜血染红了整个手掌,男子张合着手掌,呻吟着压下将女人撕碎的想法,神父的黑袍下yīn茎勃起,杀死她的快乐一定会远远的大于杀死一百个,一千个普通人。砍掉她的四肢,进入她的身体,然后在高潮时刺穿她的心脏。光是这种想法就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地狱的业火在燃烧。
女人哼了一声,大踏步走了,这里不是杀人的地方。她的两腿间一片潮湿,过强的刺激让她欲火上升,叫了一辆出租车,女人快速离去。男人叹了口气,自己有着更重要的事情,今天就放过她。但是他知道,两人总有碰面的时刻。
看着走进的神父老约翰觉得有些眼熟,“这个人是……?”在他思索的时候神父已经走到他的面前,老约翰放下手中的杂志,眼睛突然看到墙上贴的通缉令。“我的天!”老约翰近乎呻吟的突出惊呼,伸手抽枪,但是神父的速度远远的超过他想象,大口径手枪的子弹直接将老约翰的半个脑袋轰飞。神父两手持枪大步的前进,子弹划破空气带着刺耳的尖鸣将生命带入死亡的怀抱。
落杉矶圣玛丽医院内的特别加护病房内,麦迪诺起,兰帕奇,墨菲,无常都看着面容苍白的莎门娜,她看起来很疲倦。医生告诉众人:“她的伤势主要是肋部的一根骨头被强行抽出,骨架因此而变形,有碎裂的骨头刺入了内脏,造成了大出血。现在已经度过了危险期,但是她的精神状况很不稳定。你们不要和她说太多的话。”
“莎门娜,”麦迪诺起轻声叫道:“我们不是你的敌人,我们是来帮你的人。”
莎门娜用无神的目光看着麦迪诺起,嘴角浮现一丝惨淡的微笑:“是吗,人只要活着就是我的敌人,杀了我吧,我不会向你说任何的东西的。”
墨菲厉声说道:“莎门娜,你知不知道自己的罪行到底有多严重,如果你和我们合作,我们可以帮你向法官求情,你不用上电椅。”
“是吗,在精神病院度过一生,呵呵,别开玩笑了,我杀第一个人的时候就已经做好死亡的准备了。你们除了判我死刑,还能够怎么样,一次死刑也是死,一百次也是死,毒气,注射,电椅,不论是什么,对于死亡来说都是一样的。”
“值得吗?”麦迪诺起问道:“为了他值得吗?”
“你爱过吗?抛开一切爱过吗?如果你爱过就不会问我这么愚蠢的问题,如果你没有爱过,那么说了你也不明白。”莎门娜闭上眼睛,告诉众人她不准备继续和他们对话。
“这个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是虚幻,只有死亡是唯一的真实。”无常冰冷的声音带着魔力一样的说出了这一串话,莎门娜惊讶的睁开眼睛,无常走到她的面前轻轻的抚摸她的面庞:“很惊讶,他一定也常说这句话是吗?没有必要问你任何的东西,因为你一无所知。你不知道他叫什么,不知道他到底多大,不知道他为什么杀人,不知道他还要杀多少人,你什么都不知道,我不问他的事情,我问你的事情。一起杀人时你快乐吗?”
“我很快乐,杀人就象是吸毒,杀了第一个,就想这么杀下去。”莎门娜声音有些茫然。
“后悔吗?”
“我不后悔,只是有时很疲惫。”
“看到过鬼魂吗?被自己的杀死的人,不能上天堂,也不能下地狱,更加不能投胎转世。在死亡的世间徘徊,每当你疲倦时他们就会缠绕在你的身边,哭叫着,呼喊着,倾诉着自己的憎恨诅咒。只有杀人后他们才不会出现,但是他们没有走,就在你的身边,透过你的身体,冰冷的寒气渗透你的每一根骨头,诅咒声永远缠绕着你的灵魂。”
“你也……?”莎门娜惊慌的看着无常。
“我也是,你看来见过,你自己应该是看不到的,那么是缠绕着他的冤魂了。他很爱你呀,不是把灵魂和你共享你是是不可能看倒的。他会来找你,而我会杀了他,被我杀了后他的灵魂就是我的战利品,你,会下地狱,但是他,连下地狱的幸福都不会拥有。在我的面前,地狱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