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太阳散发着让人肌肤疼痛的热浪,呼吸进的气体好像在燃烧。这时候,在落杉机西部的教堂内,新郎新娘的心情要比太阳更加灼热。彼此不时的看着对方时眼中浓浓的爱意和满脸幸福的微笑让看到他们的人就能够感到什么是幸福。
这是一座古老的教堂,已经有上百年的历史了,古朴之中散发着安详。观礼的宾客们已经坐好了,人并不多,大概只有三十多人。钟声响起,花童捧着花束在前面带路,新人慢慢的走向年轻神父前,等待着在神的面前表白自己的爱情,向自己的另一半诉说着自己的忠诚。
右侧,一个拉丁裔女郎在黑色的钢琴上弹出了人类最美妙的音乐结婚进行曲,音乐声烘托着美妙的气氛,这是人类能够得到的最大的幸福之一,看到这样的情景上帝大概也会笑吧。
神父微笑着看着眼前幸福的新人,“罗格李徳先生,你愿意娶诺凡妮丝小姐为妻吗?愿意全心全意的爱护她直到永远吗?”“我愿意,神父。”神父转过头对新娘说:“诺凡妮丝小姐,你愿意嫁给罗格李徳先生吗,尽期一生忠诚于他。”“我愿意。”“好,神父点点头按照程序现在该让新郎为新娘子戴上戒指,宣布在上帝的面前他们结为夫妇,让新人的幸福化上一个完美的句号。
“我有一个问题问新郎。”神父出乎所有人的预料没有让新郎为新娘带戒指而是问道:“罗格李徳先生,在上帝面前你诚实的告诉我,如果我在这里操新娘的话,你还会娶她吗?”
“神父,你说什么?”罗格李徳摇了摇脑袋以为自己的耳朵坏了。所有人都吃惊的看着神父,除了谈钢琴的女郎。
神父缓慢而清晰的问道:“我说,现在在这里,在神的,你的,面前,我狠狠的操新娘诺凡妮丝小姐,马上要成为你妻子的女人,你还会不会娶她,心灵会不会严重的受到伤害?”
“混帐,你在胡说什么?”新娘的父亲暴怒的抓住神父的黑袍。神父冷笑道:“废物,我没有和你说话。”手中沉甸甸的圣经在空中划了一个半圆重重的打在新郎父亲的耳部上方一英寸处,头骨立刻凹了下去,冲击力令到左侧的眼珠跳出了眼眶,带着粘稠的浓液和暗红色的鲜血。他几乎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就倒下了。
这一幕震惊了所有人,一瞬间他们全部都傻在原地,面对着突发的事情脑海里无法转化成现实。弹钢琴的女郎这时候弹奏起了命运。新郎最先反应过来挥拳打向神父,“你个混蛋。”神父没有躲避,双手一撩长袍,露出了腰间悬挂着的两柄乌滋冲锋枪。枪口喷出了火舌,因为枪关上按有消音器,声音并不是太大,被钢琴声完全的掩盖。罗格李徳发出惨嚎,他的两个膝盖骨被两颗子弹毫不留情的打了进去摔倒在地。
人们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尖叫着向教堂大门跑去。神父嘴角带着残忍的狞笑,乌滋冲锋枪并没有调成连发,而是采用了单发点射,但是他的射速却完全不再连发之下,用右脚绊倒新娘,踩在新娘高耸的胸部。向着众人发射着可怕的子弹,伴随钢琴激昂的音乐人们纷纷到地,从新娘的角度看去一切都好像那么的不真实,人们一个接一个的,多米诺骨牌一般的倒下,好像一部好莱坞的暴力电影,只是人们死亡前的哀嚎和痛苦绝望的表情让任何一部电影最好的演员也无法表现。
当最后一个人在马上要奔出教堂大门的时候也倒下了后,枪口的火光也停了下来。神父俯身对新娘说道:“你看,多么的美丽,这是人类最美的时刻。”把新娘扶起来让她看着满地的尸体,新娘子满脸的泪水,将她精心画好的妆打的模模糊糊。“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是呀,为什么呢?”神父手伸进新娘的婚纱中,两颗冰冷的乳房象两只颤抖的白兔。嘶拉声响中,新娘的婚纱被神父撕裂。神父把祭坛上的东西一把扫掉,将新娘推倒祭坛上,毫不留情的将自己的坚挺刺入新娘的体内,在新娘痛苦的呻吟中他在新娘的耳边说道:“看呀,上帝在看着你。叫呀,主耶稣在听着你的呻吟。”
“放开她,”新郎在地上哀嚎,痛苦的爬行抓住了神父的脚,两手因为用力在爬行时指甲断掉在神父的脚上留下了鲜红的指印。命运的乐章嘎然而止,神父对着自己正在强暴的行娘说道:“看呀,多么震撼的感情,他是多么的爱你。纯真的爱情,你要感谢我,让你知道了他对你无比真挚的爱情。”
新娘的脸上泪痕仍在,但是眼中已经没有了光彩。呆滞的目光看着受难的耶稣神像,口中向外吐出无意义的字节。谈钢琴的女人走到大门口侧耳倾听,“警察来了,暂时只有一辆车,你还没有干够吗?平时操我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精神?”
“快了,快出来了。你先把警察干掉。”神父发出了一声声野兽一样的喘息,快速的蠕动腰部,等待着巨大快感的到来。
一柄短刀出现在女人手上,刀身三指宽,二十公分宽,薄如纸张,刀刃在窗户中渗透进来的光芒下反射着点点白光。教堂的门被推开,”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一个胖胖的警察走了进来。看到满地的尸体警察发出不可置信的惊叫,右手下意识的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