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论起讲理却绝不是柳沐雨的对手,可恨自己已经跟父亲赌咒发誓不能强迫柳沐雨,这让范焱霸心里跟长了毛似的扎扎痒痒的难受,“你……你当我真的稀罕跟你纠缠?除了你本王就没相好的了?你当你的穴眼儿就镶了金边,本王非你不可了?”
作家的话:
请毫不保留地夸奖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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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焱霸气急乱说话,只顾著让自己已经粉粉碎的脸面能勉强维持下去:“我告诉你柳沐雨,你那身子爷也算玩透了,本想著念在以往情分,给你个好归宿,既然你这麽不领情,你……你就……就别後悔!”
甩开袍袖气哼哼地带著众人出了柳家,范焱霸心里又酸又堵,招呼范泽:“走,跟爷喝酒去!”
柳沐雨有一丝怅然地看著范焱霸消失的方向,那天范焱霸侵犯自己的时候,自己是有一丝私心,想著若是这孩子就这麽走了,是不是两人还能回到以前呢?心底另一个声音怒斥自己,腹中的胎儿也是自己的骨肉,自己怎能如此冷血?竟想用自己孩儿的性命换回往日yín浪猥琐的龌龊生活?
可毕竟自己做了二十多年大男人,突然在几个月的时间里把整个世界都颠翻了,自己还如女子一般怀了孩子……这怎麽都让柳沐雨无法立时接受!
各种矛盾思绪在柳沐雨心中挣扎翻涌,到最後,孩子保住了,这是不是老天爷告诉自己,让他彻底断了对范焱霸的念想?……罢了!就当春梦一场吧,等过几日,身体状况稳定些,就同母亲离开潘阳郡,而这几个月的记忆,也会随著时间消弭而了无痕迹吧……
范焱霸醉醺醺地揽著潇湘苑的头牌苏冬儿,满嘴喷著酒气:“冬儿,你说,那贱人是不是不识好歹?爷这麽掏心掏肺的对他……他居然把爷当路边乞丐一样不屑?这种人……这种人就该关进大牢里,每天抽四十鞭子!”
苏冬儿已经听了一晚上范焱霸的胡言乱语,心里幸灾乐祸地叹息著,问世间情为何物……乃一物降一物!风流薄情的范郡王,也有今日踢到铁板的时候,真想敲著铜锣招呼全城百姓都来观赏一番!
“不……不能抽……打坏了,那妖精就不漂亮了……那麽细嫩的皮肉,禁不得打的……”范焱霸醉眼迷离,嘴里嘟嘟囔囔的念叨个不停,“不能打……那就用Cāo的好了……每天Cāo他十遍二十遍!让他再也不敢说离开的话……”
在潇湘苑一阵折腾,范焱霸喝得酩酊大醉,强拉著苏冬儿不顾夜深露重,赶往柳家。门栓门锁在范焱霸看来都形同虚设,摇摇摆摆地带著人闯进柳沐雨的屋子,大著舌头炫耀:“柳……柳沐雨,你以为你多漂亮……金贵?你有冬儿漂亮麽?大爷我身边从来……都不缺美人……你看著……”
范焱霸揽过苏冬儿狠命地亲著,撕扯著苏冬儿的衣服,恨不得当著柳沐雨的面就上演个活春宫。柳沐雨虽然了无睡意,但毕竟夜深意乏,看著范焱霸如此胡闹,不禁有些头疼,对门外一脸尴尬的范泽道:“郡王醉了,范先生还是尽快送郡王回府安歇吧!”
“是,是!打扰柳公子了……”范泽眼见实在闹得不像样子,急忙强行搀扶著扭捏不依的范焱霸回了王府。而後的日子里,范焱霸隔三差五的就带著各色美人到柳沐雨面前‘挑衅’,孩子气的希望柳沐雨吃醋後悔,说些软话恳求和好。
白日里两人就如同孩童一样互相较劲,夜里却各自难受著。没有柳沐雨的身体抚慰,范焱霸又开始鏖战花丛,一夜来来往往无数男女,却总是填不满心里的坑洞;而那边柳沐雨也不见好过,被调教得没有ròu棒无法安宁的yín乱欲望,整夜折磨著柳沐雨的身体,最开始拿著柏木假阳顺著yīn户缝来回摩擦还能缓解饥渴,如今只能轻轻的将整个假阳塞进水穴里撑著身,才能让柳沐雨入睡,有时一觉醒来,那假阳已经把下身撑得yín水流干,却没有以往全身宣泄过後的轻松快意,心里不由得更加思念范焱霸,而这一切又不能说予别人听,柳沐雨只能自己无奈的垂泪。
日子一天天过去,在柴瞎子的精心调理之下,柳沐雨的身体总算恢复了硬朗,勉强可以承受旅途劳顿,柳母也就开始筹备离开潘阳郡的诸项事宜。
儿子的神形憔悴柳母看在眼中,心里百味陈杂,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院落和田地都已经托人卖掉,家里的各种用度也卖的卖、送的送、扔的扔,柳母对靠在床上出神的柳沐雨说:“孩子,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咱们明早就走,有什麽要了断的,趁著今晚都做个了断吧,以後……怕是没机会再见了……”
了断……这两个字犹如重锤砸在柳沐雨xiōng口,虽然当著范焱霸的面,自己说了那样的狠话,可是每次范焱霸出现在自己面前,柳沐雨还是没来由的欢喜著,即使他的身边总是带著各色美女少年,在自己面前用各种方法表示亲密,但能见到范焱霸,柳沐雨心里还是酸酸的甜著。
如今真要离开了,从此再没了见面的机会……手掌轻轻抚上小腹,柳沐雨心痛得低喃:“怎麽办……怎麽办……我真的好难过……”
枕下的一点金光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