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这样怪异的身子,也就你这冤家当个宝,我肯定不能再让别人看的……”
“夫子?夫子!”见柳沐雨久未回话,而像是低头细语,贺守信有些奇怪,仰著小脑袋看著楼上的柳沐雨,不知为什麽,今日里夫子笑得格外好看,看得他都有些入迷了……
“守信,实在对不住,今日我也是来此处赴约,不好请你和芝兰小姐上楼……”回过神来,柳沐雨低头抱歉地说。另一边,范焱霸已经解开了柳沐雨的腰带,一只狼爪从裤腰潜入柳沐雨的腿间,手指暧昧地卷著柳沐雨yīn户的耻毛玩弄。
作家的话:
好困,为啥睡不著??
在鲜网贴文是个工程……界面太复杂了,还总是断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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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沐雨被逗弄得心神一晃,僵硬了脸色,气喘地低声说:“爷,别这样……楼下还有人……”
“少废话!母狗精,快把屁股抬起来,爷要把你的裤子扒了,好好玩玩你的穴!”两只手抓著柳沐雨的裤腰,已经将裤子褪到了胯根,范焱霸呼吸粗重,带著浓重的yín欲味道。
“不……不行!大庭广众的,这麽多人都在看……爷……求您别这样!”柳沐雨的眼睛里透著恐慌,贺芝兰和自己的学生都在楼下,若是范焱霸此时做出什麽猥琐事情,让他以後可如何见人?!
“小骚货,爷在桌子底下玩你的穴,别人怎会看到?再不听话乖顺,爷就把你压在窗户边,当著那个‘姐姐’的面把你奸个通透,让整个潘阳城的人都知道,我范焱霸才是你男人!”
柳沐雨的脸立时涨得通红,心里恐惧害怕,可那骚媚yín荡的yīn部却开始羞耻地灼烫起来,一股没来由的兴奋感袭上心头,让他踯躅半刻,还是微微地抬起屁股,让范焱霸顺利地扒了自己的裤子。
贺芝兰在楼下心里奇怪,今日的夫子表情怎麽尤其丰富,往日里只有拘谨清冷的面貌,而今日温柔笑意、惶恐不安、羞涩红晕,各种表情都让人看得迷醉。
‘迷醉’一词闪过大脑,让贺芝兰顿时小脸羞得通红,自己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竟然看一个男子看得‘迷醉’?真是太不知羞了!
跺了下脚,也顾不得礼数,头也不抬地说了声:“夫子且忙,家中还有些急事,我们这就回去了……”话没说完便拉著弟弟贺守信逃也似的跑开了。这匆匆一去,漏掉了柳沐雨陷入情欲的绝美表情,也彻底错过了和柳沐雨的姻缘。
脱掉柳沐雨的裤子,范焱霸迫不及待地拨开柳沐雨腿间两片肥嫩嫩的肉唇,藏在其中的男性春芽早已热烫硬挺,yīn唇被一拨开,便急不可耐地跳出来,骄傲地上挺著。
揉捏著秀气娇嫩的春芽,范焱霸yín坏地笑著:“母狗精,嘴里说著不要,身子已经骚得发疼了吧?爷就知道你喜欢这个调调,什麽时候真要在众人面前奸了你才痛快!”
“不要!爷!求你千万别让其他人看到我这残废身子!”柳沐雨被吓得全身凉透,刚刚兴起的一点性欲,也立时被打压了下来。
看著挺立的春芽在眼前蔫缩成一团,范焱霸有些不满:“小骚货,怎地这麽不禁吓?爷就是过过嘴瘾,看你这点胆子,男根都吓软了,哪里有点男人样子?你这麽骚腥的身子,爷藏起来自己Cāo还来不及,怎麽舍得拿给别人看了去?乖点张开腿,爷要吃你的穴儿!”
柳沐雨哆嗦著张开腿,挺起胯,好更方便范焱霸的亵玩,可心里已经没了当初的兴奋感,只是苦著脸忍耐。肿痛的雌穴无处躲避,还是被范焱霸强硬地打开了。
这半个多月来的频繁交欢,已经让范焱霸对柳沐雨的身体了如指掌,脸颊贴上柳沐雨腿间的yīn肉,发觉没有之前灼烫,仔细嗅闻两下,肉缝中也没有情动时会散发淡淡腥膻的甜水味儿,知道柳沐雨身子凉了。虽然柳沐雨是否兴奋,按理说并不影响范焱霸自己寻乐儿,可是范焱霸已然看过柳沐雨为欲望所获,如同yín浪妖精般的绝美样貌,又岂肯再凑合著自己爽利?
范焱霸唇舌手指并用,拿出平生所学的yín亵技巧,攒足了劲儿都用在柳沐雨雌雄同体的yīn户上,定是要挑唆得柳沐雨性起才罢休,柳沐雨哪里扛得住范焱霸的玩弄?没几下便又面染红霞,瘫软了身子,斜靠在窗棱上娇喘不已。
且说那范焱霸的狐朋狗友──庆达年,今日出来闲逛,本想著再去听雨画舫拜会那个最近正当红的歌姬玉清,坐著两人抬的滑竿小轿走到街口,无意间往醉仙楼一瞥,立时被一个人影抓住了眼!只见一个俊秀的书生低头跟楼下的姊弟俩说著什麽,神态谈吐都透著雅致,庆达年立时慌了神儿,急忙喊停了轿子,就那样傻傻地立在路中间,像是突然丢了心魂一般。
不一会儿那两个姊弟快步离开,楼上的书生面颊红晕地垂目靠在窗棱旁,那神态姿势美得不可思议,旁人只道是书生酒醉而脸庞红晕眼神迷离,那庆达年可是风月高手,立刻看出那书生定是情动身痒,才能有这性感迷人的样貌!如此美态任他庆达年纵横情场这些年,也是第一次见到,立时心里像是踹了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