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
“母狗把之前调教的都忘记了?这时候应该说些什麽,难道还要主人再教一遍?”前几日范焱霸可著劲把柳沐雨Cāo了个通透,更是逼著他说了不知多少下流话,如今范焱霸又开始恶意地逼迫柳沐雨,贪看他羞涩无措的表情,更要让他再羞耻些才好!
柳沐雨羞得眼圈发红,嘴唇嚅嗫了半晌,仍开不了一个音儿,雪白的xiōng脯上,两粒红樱没有被碰触,就已经硬硬地挺立起来,柳沐雨更是自觉yín荡得不知如何是好。
分开柳沐雨僵硬的双腿,范焱霸拿胯下的金枪隔著裤子磨蹭著柳沐雨肿痛的私处:“主人好心饶了yín奴,可你这妖精却不识眼色,几句骚腥话都舍不得说给主人听让主人高兴高兴,主人又何必怜惜你?”
说著,就要去解柳沐雨的裤带。这可把柳沐雨吓得不轻,连忙按住范焱霸的双手,连声哀求:“主人哥哥,我错了!你原谅母狗吧,母狗面皮薄,让您扫兴了,我这就说……一定说得让哥哥高兴,好哥哥千万别Cāo母狗,真是会死人的……”
范焱霸本就是吓唬柳沐雨,听得柳沐雨服软,一撇嘴摆出一副‘看你怎麽让我满意’的神色,挑著眉等著柳沐雨说话。
柳沐雨此时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落在这麽个流氓恶霸手里,哪能讨得了好处?沈重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连转动一下身体都费劲,逃脱更是妄想。咬了咬牙,柳沐雨拉起范焱霸的一只大手,罩在自己单薄的xiōng口上,闭上眼颤声道:“好主人,母狗的nǎi子好痒,求您捏捏母狗的nǎi子,把母狗的nǎi子揉肿,揉出奶汁来给爷解渴……”
作家的话:
最近不一定能日更……各种烦~~稿子已经快逼死我了……抱头
从怠惰期转移到烦躁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想写了!
可是……8月的cwt……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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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焱霸听著喜欢得不行,使劲在柳沐雨的脸上亲了两口,两只大手毫不客气地罩住柳沐雨xiōng口的软肉使劲揉捏:“骚宝贝儿,爷就知道你身子骚,nǎi子痒,一天不玩你,你就守不住贞洁,爷这就把你的nǎi子揉肿,再把你的奶头吸得肥肥的……”
范焱霸揪起柳沐雨薄薄的xiōng肉,整个裹入掌心,攥成拳头揉捏,虎口处露出被挤压得红中透紫的奶头。范焱霸看著喜欢,张开双唇把已经硬实的奶头吸入口中,用舌头不住地翻搅。柳沐雨的身子早已被范焱霸开发得敏感多情,哪里禁得住范焱霸如此亵玩,‘哎呀’一声尖叫出声,不敢闪身躲避,只得两手使劲抓住床下的席被,拼命死忍住那难耐的兴奋,张开嘴艰难地喘气。
这半个月来,范焱霸可没少在柳沐雨的xiōng脯上下功夫,特意从满翠阁弄来专门丰rǔ的霜膏,三两银子一小盒的霜膏在范焱霸手里就像不要钱似的可劲儿往柳沐雨的nǎi子和奶头上抹,这半个月下来,原本白皙的xiōng肉变得更加莹透光润,捏起来的手感也不若以前那般单薄,而是弹性韧性都恰到好处,坚实而不软腻。
男子的xiōng部再怎麽护养,也不可能像女子那般隆起丰满的双丘,但半个月的霜膏滋润配合著范焱霸的揉捏,已让柳沐雨的rǔ晕涨大不少,rǔ头更是被揉大了两圈不止。xiōng部的敏感被彻底开发,平日里只要范焱霸玩玩柳沐雨的nǎi子,柳沐雨就不可抑制地情动发骚,下身被调教得yín荡放浪的穴眼儿,更是会甜蜜地滴出水来……
范焱霸手里变著花样地玩弄著柳沐雨xiōng前两团rǔ肉,对著肿大的奶头一会儿亲亲左边的,一会儿又咬咬右边的,不时还说说下流话:“母狗的身子,真是爷见过的极品,这小奶头没嘬几天就涨得这麽大,吸在嘴里硬实圆润,主人真是爱死了!一会儿主人再给yín奴吸吸阳物,让它也长长个子!”
此时柳沐雨被范焱霸捏得吸得已经听不得任何话,全身打摆子似的哆嗦著,xiōng尖尖上的敏感点刺刺麻麻的,钻心得难受,浑身较著劲,下腹也紧绷著,已经习惯被Cāo开的穴眼儿开始一张一合地收缩,渴求有粗壮的东西伸进来,把自己捅穿了才好。
“爷……主人……”柳沐雨嘴里吭哧著哭音儿,百爪挠心般地焦躁著,浑身难耐得不知该怎麽办。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张开双腿,勾住了范焱霸的腰身,拿腿间的私处反复在范焱霸身上磨蹭著。
“怎麽?母狗又开始发骚了?是不是想让主人玩你的穴儿?”范焱霸yín坏地笑著,身下的美人儿的肉体已经彻底被自己开发成yín浪娇娃,平日里清冷禁欲的面貌,只要撕开衣服随便揉捏两把,便立时化作一汪春水,娇媚风流任人掬饮。
理智和欲望在柳沐雨的心中激烈交锋,知道自己的身体受不得再一次的粗暴占有,可希望被摧毁般侵占的欲望又如同藤蔓一般丝丝缠绕著身体的每一处敏感。
“不……爷,穴儿不能……不能插了……太疼了……”柳沐雨哀戚,确实昨日做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