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昏睡不醒的柳沐雨。
“冬儿,你说,他怎麽就那麽娇贵得不禁Cāo呢?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我每次都耐心给他做前戏,弄得他湿透了才进去,你给我的那些药膏和假阳,也都给他用上了,本想著今天能做个尽兴,结果大爷才射了两回,他就又晕过去了……”
苏冬儿有趣儿地看著眼前抓耳挠腮的范焱霸,这可是他第一次见到这个混世魔王对著一个‘玩意儿’如此慌了手脚,也许今天床上这个,不只是‘玩意儿’而已?
“范爷好生无礼,自己带著相好的来潇湘苑,让我们没生意做也就罢了,还跟我们讨教这些不能细教的私活儿……我们若真是把那位公子的身子调教好了,日後岂不是就失了您这样的一位大财神爷?妈妈还不得恨死我?”
范焱霸撇撇嘴,对苏冬儿的抱怨毫不理会:“你这小浪蹄子少说这种骚腥话,这潘阳城里的妓院男馆,谁家缺生意都轮不到你们潇湘苑缺生意,今儿爷为这件事儿犯了难,你要是能给爷解决了,银子少不了你的!”
苏冬儿淡淡地拿起手边的杯盏,浅浅喝了一口:“范爷也是个急性子,这刚开身儿没几次的童子怎麽能跟您这样久经风月的高手对阵呢?想当初您在满翠楼一根金枪独挑八豔的事迹,可是尽人皆知呢……”
被人夸奖总是愉快的,何况是被人夸奖‘能力’很强呢……范焱霸晃著脑袋有些得意。
“范爷您也想想看,那满翠楼里经过调教的名妓都扛不住您的金枪,现今儿想让这床上的人儿把您伺候尽兴了,那就更难了……”
刚刚面露得色的脸庞,立刻布上的yīn云,范焱霸有些不耐烦,甩甩手又干了一杯桂花酿:“呸!这是什麽破酸水儿,喝著没劲儿,比不得贵阳郡的千年老窖。”
苏冬儿伸手夺过范焱霸手里的酒杯,笑著埋怨:“说您急,您还就又急了……刚听了两句,不高兴了就开始找酒的不是,我要是再多说两句,您还不得把这一桌的饭菜全掀了?”看著范焱霸又要来气儿,苏冬儿连忙安抚地拍拍范焱霸的肩膀,继续道,“以往范爷要想尽了兴,不也都叫上两三个人一起服侍麽,怎麽现今儿就独独认准了这个主儿呢?”
“你今天嘴上怎麽那麽多话?以往Cāo你下面的小嘴儿,也没见你能出这麽多声儿!”范焱霸狠狠地掐了一把苏冬儿的屁股,惹得苏冬儿脸上一阵羞红,打了范焱霸一下,啐了声‘不正经’。
“爷就是Cāo著这个穴眼儿对了味儿,你赶快给爷想点办法,别说那些没用的!”范焱霸欲火未消,眼看著柳沐雨近在眼前却不能上嘴,心里憋闷的慌,以往若是遇到这种情况,大不了转身多招几个歌姬小倌服侍舒服了再说,可现今儿范焱霸总觉得若是尝不到柳沐雨的骚水味,心里就像少了点什麽似的。
苏冬儿见范焱霸真急了,也不好再吊胃口,连忙道:“其实,这种事情最耗力的就是出精,范爷金枪不倒耐力超强,可这位小哥儿可就受不住了,今儿这次您只抱怨您自己射了两回,这位小哥儿倒是射了几次呢?”
“大概……大概……有四五回吧……”范焱霸听著一愣,不好跟苏冬儿说这妖精卵蛋不齐,前面的春芽只能在高潮时喷出几滴粘液,只好算算柳沐雨被他强要著泄了几次身子。
“这就是了……刚开身儿的童子,一个下午射上四五回,怕是过不了多久就精尽人亡了……”苏冬儿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满脸不认同地斜了一眼范焱霸,“照您这种做法儿,别说是床上这位小哥儿,就是找遍了潘阳城,也没人能伺候的了您呢!”
“知道了,知道了!下次不让他射就好了!”范焱霸万分懊恼,早前儿本是这妖精哭著哀求自己把他Cāo泄了,现在反而成了自己的不是,真是让范焱霸气闷!心下暗暗打著思量,下次这妖精再怎麽哀求,自己都要先做尽兴了再让他泄!
“这只是其一,若想欢爱长久,还要尽量让他也起兴得趣儿……”苏冬儿赶快补充著,生怕这个莽汉只听半句,以後由著性子狠命糟践人家,“云雨交欢时,您要掌握好度,别让他太快高潮,也别让他一直难受,这位小哥儿身子越是兴奋,坚持的时间就越长。”
“起兴得趣儿……”范焱霸歪著头摩挲著自己光洁的下巴,“冬儿,我发现每次我强迫他羞辱他的时候,他虽然难受,但身子却越来越骚媚,那股yín荡劲儿……啧啧,真是勾人!你说,他会不会和你们偏院的那几个常客似的,好‘那口儿’?”
潇湘苑之所以生意比其他男馆火爆,就是因为潇湘苑不但有普通的小倌,更有其他口味的伺候和服侍。苏冬儿明白范焱霸说的‘那口儿’指的是最近偏院儿最火的羞辱调教,不由得伸手点了点范焱霸的脑门儿:“你这小冤家,谁落在你手里这辈子算是毁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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