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塞的穴眼儿被这样天天强撑著,渐渐适应了异物的存在,肉壁消肿,再也没有那种又羞又烫又疼的感觉了。
再说范焱霸,这几日天天窝在冯玉郎的小院里,男根就像长在冯玉郎的屁眼里一样,醒来就是一番捣弄,累了就相拥睡去,哪怕吃饭的时候,也是吃著吃著就把冯玉郎按在饭桌上,直接Cāo了。姚晓娥每日里见不著范焱霸,只能惨白著脸一个人去拜见公婆,满脸的委屈与无奈,再时不常遮蔽著抹几滴眼泪,看得范崇恩火冒三丈,直接把范焱霸抓来跪在祖宗祠堂里,一通家法抽打。
作家的话:
谢谢留言和票票~~~
贴完第一本,如果亲们想看的话,可以接著贴第二本……有木有人看呢??给点反馈吧
24
姚晓娥见范崇恩抽了两下还不解气,连忙扑上去以自己的身体挡在范焱霸身前,哭著央求恕罪:“公公千万不要打相公,只怪奴家不讨相公喜欢,相公只是贪玩并无大恶,求您一定手下留情啊!”
范崇恩碍於姚晓娥的袒护无法下手,抖著胳膊指著范焱霸大骂:“你看看!晓娥贤惠温婉,知书达理,平日里你天天花天酒地寻花问柳,她都包容你,还替你在我和你娘面前说好话,你倒好!天天抱著个男人不撒手,你让我和你娘的脸面往哪儿搁?!今天罚你在祠堂跪一夜!那个冯玉郎,我明日就命人给送出府去!”
范崇恩气哼哼地扔下家法,步出祠堂。范母在一旁看著跪在地上垂泪的姚晓娥,也觉得儿子确实不该:“焱儿啊,不是为娘的说你,晓娥毕竟是有身子的人,你不去多照顾她,泡在那个冯玉郎的院里算什麽?要是换做以前,你年纪小,娘也容著你,可眼见晓娥怀著范家的长孙,你也是转眼要当爹的人了……怎麽还是这麽玩心不死?今日你好好在祠堂反省,明天等你父亲气消了,赶快好生安顿了那个冯玉郎,也别让外人说我们郡王府待人微薄……”
转身范母握住姚晓娥的手,不无爱怜地说:“孩子,你也别怪焱儿,他心里还是有你的,只是顾念这你的身子,所以才去了其他人的院子,等你生下孩子,我相信焱儿肯定会好好待你们母子的……”
姚晓娥乖巧地点头,不忘擦擦眼角,面露悲戚,手指悄悄抓住范焱霸的袍袖,不肯起身。范母心里又是一酸,更觉得自家儿子对不起人家,看著歪斜著跪在地上的范焱霸,叹了口气也走了。
待母亲也离开,范焱霸甩开姚晓娥抓著自己袍袖的手,从地上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大咧咧地坐在祠堂两侧的椅子上,斜楞著眼看著瘫软在地的姚晓娥:“起来吧,我的好夫人,爹娘都走远了,你这出戏再演下去就没人看啦……”
姚晓娥眨著眼睛,哀戚地看著范焱霸:“相公怎麽这样说奴家?你与那冯公子情投意合,奴家并无阻拦,奴家只求夫君安好,就是奴家的福分了!”
范焱霸撇撇嘴,懒得再看姚晓娥一眼,他范焱霸虽然不学无术,但是脑子不是木头,各种馊主意坏水儿没少在肚子里装。姚晓娥这招借刀杀人也算演得精妙,自己看著也不由得鼓掌叫好,可是偏偏姚晓娥把这损招用在自己身上,怎麽能让范焱霸不气恨?只是碍於父母情面,不好当著祖宗牌位发飙,范焱霸半眯著眼睛鼻尖冲天地对著姚晓娥冷哼。
“姚晓娥,我告诉你,若不是你使的那些不入眼的小诡计骗了爹娘,你这辈子都别想进郡王府!现在你既然进了郡王府,就要懂郡王府的规矩,莫要在爷面前耍把戏!在这郡王府里,爷就是天,爷就是王法规矩!你若是想凭著你的小算计翻天,小心哪天爷不爽,跟你翻了脸,到时候不好看的可是你自己!”
姚晓娥咬了咬牙,垂下头低声应了声‘是’,便急匆匆走出了祠堂。待拐到看不见祠堂的地方,姚晓娥才停下脚步,恶狠狠地盯著祠堂方向,怨毒地说:“范焱霸,你今日辱我,他日等范家有了长孙继承郡王爵位,你这多余的郡王爷,就可以和阎王下棋去了!”
第二日,等范焱霸出了祠堂,冯玉郎已被人强行塞进了马车。听说范崇恩在远离潘阳郡千里之外的渤海郡给冯家置了片产业,再加上两车的金银,算是厚重地送冯家全家离了潘阳郡。
冯玉郎抓著马车框,哭著不愿离府,只求再见范焱霸一面。听到侍从的禀报,范焱霸凉薄地在霜淡荷的房里喝著茶,不置一词,而後干脆搂著霜淡荷滚上床,亲热去了。
激情过後,满身薄汗,霜淡荷在范焱霸xiōng口轻戳:“薄情的人儿哦,人家冯小公子怎麽著也是服侍了你两年,临到走了你连见一面都不肯,若是他日等我出府的时候,还不知道是怎麽个凄惨的光景呢……”
范焱霸搂著霜淡荷,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哈欠:“爷这麽心疼你,怎麽能舍得让你出府哦……”
“爷,您还跟我打花腔儿?谁不知道冯小公子是因为得了爷的宠,让侧王妃在老将军面前一通哭,给哭出府的……冯玉郎前脚走,您後脚就进了我霜淡荷的院子,我出府的日子,恐怕一只手都能算得出来了!”
其实范焱霸没想那麽多,这几日他心里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