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有存稿功能
上来一次,存十天的……
辛苦工作……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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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爽,直接下了床,指著如意夫人的鼻子破口大骂:“臭骚蹄子,没事装什麽牡丹仙子,还往那骚逼上抹香膏,就不怕熏死你老爷我??你是不是想著自己那里香了,就能招来蜜蜂蝴蝶什麽的狗屁玩意儿?告诉你,蜜蜂蝴蝶也不会找你这种不会结果儿的假花儿来采!还不赶快给我滚出去,把你那熏死人的香味都洗干净喽!”
如意高高兴兴地来侍寝,心里得意地认为即使范府来了新女主人,自己仍然是范焱霸的心头好,可不知怎麽就惹到小霸王的霉头,被骂得如此不堪,哭哭啼啼地奔回了自己的院子,而第二天後园上下的夫人公子也都知道了这事,全是一副冷眼嘲笑的样子,而自觉丢人的如意夫人躲在屋子里哭了三天,没敢出门。
女人不行就找男人,范焱霸招来两个公子,朗星、晴月来服侍,这两个公子本是阚菊楼的清倌儿,开苞夜直接被范焱霸赎了身,男人的身体毕竟比女人皮实,有时候范焱霸身上来了邪劲儿,豁著命折腾的时候,就叫两人来伺候,这两人毕竟也是受过调教,每每都能把范焱霸伺候得舒舒服服,肚子里的邪火也能泄得干干净净。
可是这次范焱霸看著朗星晴月两人,怎麽都觉得腻味,明明是男子却总是学那女子娇媚的样子,弯腰捂脸,生怕别人看不懂他们装出来的娇羞,哪有柳沐雨看著清爽?虽然柳沐雨腰也细瘦,但绝不会款款摆摆地走路,虽然柳沐雨也会在床上呻吟婉转,但每个声音都是发自真情,不若两人只是假意出声挑逗。
心里越拿著柳沐雨比较,越是觉得满园子的夫人公子,没一个能看的。想当初,‘花楼一夜战八娘’的伟丈夫范焱霸,就这样看谁都不顺眼地在府里素了七八天,连范母和范崇恩都开始有些担心了……
姚小姐终於娶过了门,盖头一掀,勉强算是个中上姿色,范焱霸暗自悔恨:一个远行的商家小姐,怎麽会坐著画舫天天在歌姬花魁遍布的河道上转悠?自己怎麽就没事先探查探查,就这麽简单地著了道?憋闷著在新房里睡了七天,总共碰了姚晓娥两次,每次都是草草应付了事。待回门儿见礼的种种规矩做完,范焱霸开始央求范母放自己出府透透风。
范母疼儿子,见范焱霸乖乖听话地娶了姚晓娥,也就点了头松了口,直说著别出去惹祸让你父亲不高兴,也就放了范焱霸出门。范焱霸一出门,就像野鸟归林,那叫一个畅快,赶快去醉仙楼包了雅间,让范泽去给柳沐雨递条子,只等著那让自己想了月余的小美人上门投怀送抱,自己可要好好地翻云覆雨一番!
未曾想范焱霸喜滋滋地在酒楼等来的竟是柳沐雨逃跑的消息,范焱霸心里邪火更盛,直接招呼了几个亲卫,赶上王府的马车,一路浩浩荡荡地出城堵截柳沐雨,定不能让这小妖精如了愿,逃出他如来佛的手掌心!
柳沐雨颤微微地上了范焱霸的马车,看见范焱霸黑著脸瞪著自己,柳沐雨吓得心肝一颤,‘咕咚’一声跪在软垫上,头磕在马车的地席上不起来。
“柳夫子这麽著急出门,这是打算去哪里啊?”范焱霸眼里冒著坏水,看著柳沐雨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不敢答话,他偏更是要逼迫他,居然敢从自己眼皮底下逃跑?真是无法无天了!
“草……草民收到信儿,说姑母病重,怕是不能撑过这几日,所以草民急著带母亲前去做最後道别,误了郡王的约,草民实在该死!”
范焱霸摩挲著下巴微微冒起的胡茬,心里暗啐,小骚货还敢骗老子?多亏自己提前做了调查,否则还不让你糊弄过去?
“没想到前朝骠骑将军柳震霆除了你柳沐雨,还有其他亲脉尚在人间啊?”
‘柳震霆’三字如同一道雷震符,响在柳沐雨耳边,震惊得如遭雷劈,起身惊讶地瞪大眼睛看著范焱霸一脸的匪意,脑子里乱作一团:“郡,郡王此言何意?草……草民不明白……”
还敢装傻?!范焱霸露出恶霸模样,狠声说道:“前朝大耀末年,柳家军战败,柳府上下四百余口皆自杀殉国,只余下柳震霆入门不足一年的小妾柳曾氏和其遗腹子……当朝盛隆元年,柳曾氏产下一女,先帝大赦天下,赦柳曾氏发配充军之罪,柳曾氏携女离开京城,整整二十三年再无音讯……”
柳沐雨呆愣愣地听著范焱霸的每句话,每个字,只觉得声声如同催命金锣响在耳边──他居然知道了,这个恶霸居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作为柳家後裔,难道自己真的难逃一死?可为何还要连累母亲……
看到柳沐雨木楞的表情,范焱霸心中快意非常。当日听到范泽回来报告,得知自己那天看上的美人儿,竟是前朝骠骑大将军柳震霆的後裔,让他小小吃了一惊。当年父亲最津津乐道的一场殊死之战就是在韶关与柳震霆的守军连打三月,柳家军战死最後一人,最终被范崇恩攻破城池,柳家军这一败,也彻底断了前朝的最後一口帝王气,自此范家立下赫赫开疆军功,范崇恩受封大将军王,可以说范家的荣耀是踩著柳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