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已经知道自己师父和冯文博一家人对夏云杰非常尊敬,但坐在圆桌上,见夏云杰正坐主位,自家师父和冯文博在两边作陪,周新平还是感到一种强烈的震撼。
“夏老师,现在就让他们上菜吗?”大家坐落之后,冯文博恭敬请示道。
“我也没邀请其他人,上菜吧。”夏云杰点点头,然后笑着对叶思健道:“叶老,因为之前有外人在,我不方便解释我和文博的关系,不过周新平既然是你的嫡传弟子,今晚倒也不必避讳,其实文博是我的师侄。我这是托他的福,在江州大学过着悠闲的生活。”
“文博是我的师侄”这话从夏云杰口中讲出来虽然是轻飘飘,但落在周新平的耳中却如雷作响。
昨日他师父训丨斥他时,曾提到夏云杰的徒孙中至少也有两位省部级于部,当时周新平震骇之余内心底却是颇为不信。可如今一听,才知道他师父昨日说的话恐怕一点都没有夸张成分在内。
这不,副省级于部冯正诚便得管夏云杰叫叔爷
“原来冯教授竟是夏老师您的师侄,怪不得医术如此高明。如此说来跟清鸿也是同门师兄弟了。清鸿兄也不早点跟我说明,害我差点怠慢了冯教授。”叶思健闻言面露惊讶道。
之前因为周新平和冯文博是同辈之交,叶思健自然比冯文博高了一头,只是如今听夏云杰这么一说,叶思健方才明白,冯文博跟李清鸿是同门师兄弟,说起来在玄门中跟他也是同一辈分了。
“我三师兄过世得早,只来得及传些医术给文博,却未来得及传修行法门给他,等到我跟文博相遇时,他已是古稀之年,终究与修行之道无缘,再加上清鸿也未曾料到你会来参加中医研讨会,并且会遇上我和文博,顾也就没想到跟你提起了。”夏云杰不胜感慨道。
说完夏云杰又对冯文博一家人解释道:“叶老是我们玄门中的老人,跟清鸿同辈相交,也算是世外高人之一,所以我才认得他。”
冯文博一家人还有周新平闻言这才明白过来,叶思健为何会认识夏云杰。
不过明白的同时,周新平心里却是越发震骇以及疑惑。震骇的是听师父的口气,这夏云杰年纪轻轻不仅是世外高人,而且还是玄门中比他师父辈分都要高一头的前辈,如此一来,他这个国医大师似乎也一下子成了夏云杰徒孙级的晚辈。疑惑的则是他师父口中的清鸿兄的身份,不知道究竟是谁。
“原来叶老也是玄门中人,失敬了。”冯文博闻言急忙起身冲叶思健举杯客气道,眼中有一抹羡慕、遗憾之色一闪而过。
既已知这世界真有修炼长生之道,自家的掌门师叔又是如此修为高深之辈,说冯文博心里头没有遗憾,没有羡慕却是假的。
只是这就是命运,冯文博却也只能接受。
“文博老弟如果不嫌弃的话,叫我一声叶兄或者叶老哥吧。”叶思健笑着跟冯文博碰了下杯客气道,眼中也有一抹羡慕之色一闪而过。
虽没办法走上修行之道,但有夏云杰这等活神仙的师叔,这辈子也算是没白活了
冯文博也是于脆豪迈之辈,再加上他也听李清鸿说起过他师叔在玄门中的地位,倒也没跟叶思健客气,便笑呵呵跟他于了一杯,叫了声叶老哥,只是这声叶老哥却叫得周新平心里甚是苦涩。
这一转眼的功夫,那位曾经被他暗地里视为“乡下郎中”,上不了大台面的冯文博,竟然跟他师父称兄道弟,高了他一辈。
“师父,之前您在包厢里提到的清鸿兄究竟是谁?就是前一段时间您在北京拜访的那位老友吗?”酒宴之后,叶思健休息的房间,周新平好奇地问道。
“既然夏老师都没有避讳你,我也就跟你说一说吧,不过你听过后就藏在肚子里。”叶思健想了想,一脸严肃道
“弟子明白,一定不会说出去的。”周新平急忙坐直了腰杆,一脸严肃地回道,心里却是越发好奇。
“为师提到的清鸿,全名叫李清鸿。这个名字你可能不知道,不过就算你平时负责保健工作,刻意结交讨好的那些领导人,见了他也得恭敬客气……”话匣子既然打开了,叶思健也就没再瞒着周新平,把李清鸿的身份一一说给周新平听,甚至把夏云杰的真正能力也透露了一丝给他听。
这一番话听下来,只把周新平给听得脸色苍白,浑身冒冷汗,心里是一阵阵的后怕不已,这才彻底明白自己得罪了一位多么恐怖的人物,也才彻底明白那个金基范身为韩国人为什么也这么怕夏云杰,离开了又折回。
第二天,大会继续召开。
下午的时候,刘一维作为江州大学的第二位代表,在大会上作了报道和演讲。
一开始,与会的专家听说刘一维只是一名主治医生,都面露惊讶和不满,在下面低声议论纷纷。
不过刘一维虽然随夏云杰学医不长,医术还无法跟冯文博相比,但毕竟是夏云杰手把手教出来的学生,又有多年的行医经验,比起丁志江甚至吴永平这些所谓的专家却是要强上不止一星半点。开讲没一会儿,与会的专家便收起了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