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集中的爱|抚,她不可能没有反应,尤其还有药效的双管齐下,作为尝过男女间情|事味道的景戚戚,根本无法无动于衷。
这个客人十分急色,她甚至还未来得及换上早就准备好的性|感内衣,也没有好好沐浴涂抹香水,就这么闯了进来,将她按在墙上。
咬着嘴唇默默承受,其实,景戚戚自然也明白他为何这么着急,她的身价是按照时间来计算的,只算时间,不算次数,想必这男人格外精打细算,不肯放过“享用”她身体的一分一秒,势要捞回本不可。
正想着,底下忽然传来一阵刺痛,原来在她分心的时候,男人的手指已经不甘于外面的停留,直接闯了进来,而且不做任何休息就动起来。
其实他并没有特别用力,只是很突然,景戚戚终于忍不住,“哎”一声叫出来,皱眉轻声用英语开口道:“请不要弄伤我,先生。”
对方没有说话,只是哼了一声,手上倒真的变温柔许多,就在她以为,遇到了一个脾气尚可的男人时,他却忽然将一条腿迈过来,用力顶开她微微合拢的双腿,甚至连内裤都没有完全帮她脱掉,腰上用力,跟着就这样重重一顶!
原来,太过强烈的不适感袭遍全身的时候,她连尖叫都无法发出,只是张大了嘴巴,从喉咙里发出急促的气流声。下一秒,下颌被人捏住,扬起,一张火热的唇已经压了过来,掠夺了她的嘴唇和全部呼吸。
可怕的温度和硬度,以及可怕的频率,以她单独生活了一段时间的身体来说,容纳他接受他已经十分不易,更不必说迎|合了。景戚戚大脑一片空白,脖子被迫昂着接受着男人同样暴风骤雨般的亲吻,随着每一次他的有力撞击,他的喉咙深处都会发出沉闷的一声喘息,像是野兽一般。
进入得很深,甚至让她隐隐作痛了,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男人适时地放开了她的嘴,双手全都扶上她的腰,将她的姿势调整了一下,压下她的腰,让景戚戚站成了一个更加便于他侵入的姿势。
又过了几十下,他停下来,托起她的一条腿,大大分开,令她被迫将他吞得更深。
眼睛被蒙着的景戚戚无法看到这一幅|yín靡的画面,衣着整齐的男人贴合着赤|裸的女子,一次比一次还狂|野,动作里展现着不羁,而她雪白的腿间是嫣红的肉,撑开,吞吐,重复又重复,再也合不拢。
他似乎很是强健,很久都不停,她都觉得自己麻痹掉了,只是身体一再背叛着意识,当最强烈的那一刻翻涌着席卷了全身的感官细胞时,景戚戚很不争气地晕了过去。
一方面是快|感灭顶浑身脱力,另一方面则是一天多没有得到足够的休息,她累得连指尖都不愿颤动一下。
迷迷糊糊中,似乎被人抱到了床上,她以为一切终于结束了,却不想,不长时间后,一具精壮的身体再次覆上自己,纠缠,沉浮,来来回回,无休无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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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和现实重叠起来,胡勉已经压住了身下的景戚戚,这次他很有耐心,没急着立即进入她,而是一手撑着头,侧躺在她身边,用另一只手轻柔地抚弄着她的xiōng口,小腹,缓缓来到腿间。
她却依旧止不住微微颤抖,想起当年醒来时发现身边睡熟的男人,居然是胡励的大哥,当时那种心情,简直复杂到无以复加,犹如五雷轰顶。
一种愤怒和一种无助,还有对命运的憎恨,她已经自我厌弃,自我放逐到了天边,为何还会再次和胡家人产生纠葛,她好恨!
胡勉便是抓住了她的种种脆弱之处,带她离开伦敦,结束她和俱乐部的荒唐协议,逼着她成了自己的情妇,自己的禁|脔,将她囚宠到位于新西兰附近的一座小岛别墅中,完完全全地占有了她近三个月,直到她自杀,险些丧命他才不得不结束了这段危险关系。
然后,景戚戚就开始了漫长的隔离治疗,身体和精神上都受了重创,甚至产生了严重的精神幻觉。
毕竟是家族丑|闻,景家人对外闭口不谈此事,出院后景戚戚对他人无比排斥,包括自己的父母,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根本说不清楚,于是周围人也只好将它当做梦魇,不愿再强迫她揭开疮疤。
“如果你要强来,我也没有力气挣扎,但我希望你做到了你答应我的事情以后,再来领取你的酬劳。”
景戚戚一脸平静,双手交叠在自己小腹上,一字一句缓缓开口。
她的话让正在摩挲她身体的胡勉一愣,事实上,他从不允许别人来挑战他自己的耐心,但景戚戚就是能够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他做出意外的惊人之举。
比如,欠账。
“好,我答应你。”
他毫不犹豫地拿回了自己的手,离开她的身体,将一旁的被子拖过来盖在她身上,自己下床,大步走向浴室冲凉。
见胡勉离开,景戚戚松了一口气,即使最终逃不过,但能拖一天是一天,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转机。
以白,以白,你可要相信我,等等我。
她闭上眼,心头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