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也不敢露。
玄国大捷,罗习率步众未急急追敌,仅步步紧逼。
军心鼓舞,喊杀一片。
朱国急退,固守玉鳞县。
朱国进犯,狼子也野心除外,也确有其因。
近年来朱国国势渐盛,关朱帝励精图治之外,更有开民风,鼓励商贸之因,然玄国占玉鳞河,更兼为封翠国国力,封诸多要道,翠国多有良药、奇产,由玄国多占。更有因者,朱国农业渐衰,与玄国相若土壤,所产量日减,近两年多高价与玄国求种粮。偏玄国多弊端,官商相通,明价欺市外,所卖之粮泥石沙土掺杂,积怨日累,故有今日一战。
两阵相对,罗将多次叫阵,朱国大军突改急进之势,守军不出,陷入僵持。
战捷之时,玄安已上书为罗习母女请功。
京都数日后传来喜报,白国亦修书于朱,劝其退兵,其国凤后更是随国书赠鸟笼一只,内居鸟雀杜鹃。
杜鹃鸟音似归,凄厉异常,此寓意更甚那一纸国书。
整日叮咛千百遍,只将一句频频说,道不如归去,不如归去,伤情切。
玄安听报,脑中瞬时浮现此句,心下突的无限凄凉,不敢再想。
随喜报而宣的便是玄皇龙颜大悦之后的犒赏三军。
眼下军民同乐,热闹非常。
玄安抵不过三军众女将轮番敬酒,更挡不住罗长虹在旁起哄,只得装醉先退,狼狈不堪。脱身已有七分醉,被人扶持着才找着了自个的营帐。
帐中昏黄,迷糊之中又有着三分醒,有人拿了热水,挣了热巾细细擦了面后,扶了她起来,脱了外衣,换了水擦拭手脚。
玄安嘻嘻笑出声来,任他摆弄,心头满是温温的幸福感,待喝了醒酒茶,方睁了眼。
扶影正背着她收拾,穿着rǔ白冰纹绉的单袍子,贴在身上,像牛奶的薄膜,回过头来,脸上晕着一点胭脂似的脂红。
扶影瞧着玄安清醒了些,坐到了床边,轻问:“好些了么?”
那人却抓住了他的手,将手埋了进去,肩微微抖动着,好似在傻笑,正欲叹气,酒热的脸烫地他手心发热,一直热到了心里,将那些深埋的辛酸、绞痛激地砰砰地跳。
扶影拉过牵住的手,温热的嘴唇触碰她的脸颊,玄安没有躲闪或是抗拒这对两人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接触。
两人默默对视片刻,仅一个浅浅的吻,却彷佛抚触了彼此的灵魂,泛起了软软的甜蜜。
玉般地手臂绕过脖颈,手指插入他的发中,扶影眸中情绪复杂,混合了爱恋、伤痛——玄安没有注意,微凉的手指划过她的脸颊。
玄安微微颤了一下,眼波映出他修长的手指,侧头含住了它,轻轻啮咬,徐徐吻上,神情姿态步步撩魂,舌头软软的缠着它。
扶影伸手拥住,紧压玄安的身体,湿热的舌头很快潜了进去,舔舐、吮吸着她甘甜的舌,用力吻,几欲想将她吞入腹中。
将她丝薄的衣被撩开,雪白的皮肤微微渗出细汗,无视她的抵抗,捏住了粉色茱萸,尖端顿时直立起来,慢慢在他手中变成成熟的桃红,俯首贪婪地品尝。
衣迅速地被剥离,白皙的皮肤裸露,以初生之姿躺卧着,扶影固执地将她的双腿分地更开。
对最隐秘的部分都暴露的体位抗拒着,玄安感到今夜扶影的不同寻常。
玄安可轻易地将扶影推下,双臂却始终没有动,僵硬着,混乱着。
“安……”完全沙哑的声音。
头发因为燥热贴在额上,汗珠顺着他的发丝滴落。眼睛如琉璃般透彻,俊秀的五官半隐半现,光与影中赤裸的xiōng膛,越发接近男人身材略显刚毅。
被那双返着水光的琉璃眼眸盯着,玄安的抗拒渐渐化无,柔软的四肢如藤蔓般缠上他的身体。吻住他微张的唇,手掌贴上他滚烫的xiōng膛,尾指扫弄过一颗rǔ首,回刷过玉jīng顶端的凹槽。
扶影呼吸越来越短促,暖热的鼻息喷出,烦躁了起来,上半身的赤裸贴合再也不能满足他,托起她的臀,进入紧炙火热的甬道,和她紧紧的结合在一起。
玄安无力的垂下双腿,被紧紧拥住摇晃着身体,被他喘息着需索全部的一切,玄安只觉心头被注入了一种全新的激情,令她忘却一切,最大地打开身体接纳他,在快乐中肆情呻吟……
她在晕旋疯狂的四肢交缠中放肆地尖叫,他的xiōng膛紧紧地贴合着她,她的心仿佛贴进了他的xiōng膛,咚咚,咚咚——
第二日的清晨,玄安从沉睡中转醒,手臂摸索过去,一片冰凉,支起身,立感到全身似被踩散过般的酸痛。
理理长发,玄安思索一番,对昨夜扶影的疯狂还是不能解,一转眼看见已备好的洗浴用水、衣袍,又有一番暖意。
贴身的打理,玄安一直不喜生人,一路上都由扶影照顾,眼下怕是仍有羞意,躲出去了。
唤了人进来,询问了近侍。
回禀之言道是柳侍郎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