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日来,不需通传,已能进得去。
红霜看似懒散,却有间私人的舞房,他在时,旁人是不许进的,近几日里,却为玄安破了这规矩。
他大概来了好一会,已脱了上衣,全身蜜色的肌肤上只留了条银色的绸裤,在房里舞动。
他把腿举到一个不可思议的高度,然后再放下来,用脚尖点地旋转。他的身体有一种奇妙的协调感,可以轻易的做出最高难度的动作,带着优美仪态。
最吸引人的是他的腰线,不是少年的纤细,是优雅、柔韧而极端灵活,令人绮思他在床帷里翻转扭动的样子。
大幅度的动作贴露出每一个最隐秘的部位,却毫无猥亵,他的动作热情,奔放而赋有成年男人的美感。
双臂一挥,背部优雅丰盛的肌肉就紧缩成一团,汗珠从蜜色的皮肤里渗出来,沿着背脊上那优美的凹线滑下,停留在挺翘的臀部上方的那个微微凹下的小窝里。
玄安方醒悟自己看地过久,刚转过头来,红霜便停在了身边,殷红泛着晶莹汗珠的脸庞凑了过来,氤氲宛如滴水的眼眸,鼻翼翕张着潮热的气息,唇瓣轻启,露出嫩红的舌,润泽自个的双唇。
他身上淡淡的男性体味和他常用来抹身的精油的清香混在一起,直钻鼻息,玄安连忙退后三尺。
红霜挺直了腰,笑道:“怕我吃了你么?”
玄安自是不怕,一笑了之,保持距离。
那日里,玄安一指过去,红霜亦难免动容。
这行当里,过了二十便是残花败柳了,纵是保养得当,也难上台面。
玄安却道:“少年自有清涩滋味,楚楚可怜动人心怀,但二十男子也是男子真正风华之时。”
私下里,玄安将主意与红霜一做演示,竟也惹他心动,演练了两日后,点头同意。
记得当时两人目光交汇,玄安问:“不知楼主何时开始习舞?”
“五岁。”
“喜欢么?”
红霜莫明一笑,答:“当然喜欢,喜欢的要命。”
第十日,环县的气氛达到了最j□j。
环县中心的空旷处早两日便搭起了台子,晚间火把燎起,照的处处通明。
藏花楼的老鸨红霜竟然要再次竞魁,同行的莫不暗自耻笑;可听闻有异国奇人相助,一心赏花而来的众女子,倒也期待。
各楼各阁今后四年的收入全挂在此档上,莫不铆足了劲全力以赴。前两日的初审,从四十六人里挑出了十人。
也许是尊老之意,曾经获过花魁的,若是再比,可免初审。
红霜事隔八年,又得上台。
看台下的女人们一个个神魂与授,若有相好、追求的在台上献艺,尖叫、呼喝着仆从只管将玲珑花球往上抛。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这十人均品貌出众、才艺双绝。
睡云阁的泊水在筝曲下舞起水袖,一段雪白纺绸,甩动起来,似水如波,宛转清美,它灵活而微妙地成了手的延展,把那欲言又止欲罢不能的心事,一一挥洒;一转身,长袖飘过一干台下女子面前便若即若离拂离,他那飘渺的容貌也总被水袖层层叠叠地遮掩了去,哪怕是顾影自怜,抑或回眸一笑,也需水袖若有若无地涵盖着。
筝停人去,台上那幽怨飘散的熏香仍久久不散,令人荡气回肠。
与之相并提的还有伏梦院的梅玉、霄香楼的丹苘,三人是此次风头最盛的公子。
当初抽牌,排了演艺的时候,红霜排第九,在他们之后,轮到时已近半夜,有曲终人散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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