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蜷缩起来。
他yín邪地咧开嘴。被她湿润紧窒的花壁包裹的手指更加肆无忌惮地猛冲。
她欲火难耐地弓起了身子。
他持续猛烈的冲击让她的花壁一阵剧烈的收缩。她达到了高潮。
男人抽出手指,恢复了神志,看着身下剧烈喘息的女子。
他轻佻地把玩着她丰满的rǔ房,残忍地说:“这就是你的命运!”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雪儿大声呼喊。
他只是看着她,眼神高深莫测。
“谁又是倾心?”为什么他把她当作倾心来玩弄。她承受这样的事至少应该知道为什么吧。
“不要跟我提那个贱女人!”他的神情变得狂乱而危险。
贱女人?可是她明明听见他说他最爱的人就是她了?
看出若雪眼中的疑惑,他yīn森地笑了。“想知道吗?好,我告诉你。那个叫倾心的贱女人就是你妈,曾经是我的未婚妻,后来却跟有钱人跑了。哈哈!更可笑的是,还没等到我去找他们算账,他们俩就出车祸死了!而你就要代替她来偿债!”说完不等雪儿有任何反应,他狂笑着走了出去。
痛苦欲绝
那个的可怕禽兽走后,梅若雪飞般地冲进了浴室。
冰冷的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可是她却没有任何感觉。是难过得麻木了吗?她忽然觉
她拖着沉重的身子走出浴室,脸色苍白如雪,木然的表情让人看了心酸。
若雪跌倒在大床上,眼神空洞,望着天花板发呆。
事情怎么会这样?
她不止一次问自己。
她一直知道那个叫做梅仲居的男人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而她的姐姐梅若雨也同样不是他的孩子。她们姐妹俩都是他从孤儿院领养来的孩子,这个他在她们年幼时就不曾避讳地告诉她们了。
她一直天真的以为他虽然不是她的亲生父亲,可是他所作的一切都显得那么善良、慈爱。他不仅收留了她们,供给她们姐妹不遗匮乏的物质生活,对她们姐妹更是关爱有加,所以她从来就没有为她的孤儿身份而感伤过。她是真心地把他当成父亲来爱戴的。可是现在这一切全都变了!
她恨他!
她更恨自己的懦弱、自己的无力逃脱。
她痛苦的想死,可是她可悲地承认自己没有寻死的勇气。她想要逃,可是她一个十六岁的女孩能逃到哪里去?她身无分文,又无一技之长,难道要沦落到街上行乞吗?她最引以为自豪的是自己这张脸,难道她要靠卖肉为生吗?那样和在这里又有什么区别呢?
她想知道那个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单纯是为了报复自己母亲的背叛吗?可是这也说不过去啊。他为什么要让她过如此舒适的生活,供她读最好的学校,给她买最好的衣服、首饰,而不是从小就折磨她呢?
还有一点,她虽然不解世事,可是还是懂得他没有真正的要了她、破了她的处女身。为什么?
她躺在大床上,身心俱疲,陷入自己的思绪中,连天什么时候黑了都不知道。
“吱”的一声,门开了。
梅若雨走了进来。
“怎么不开灯?”慵懒的女声抱怨道。
“啪”的一声,室内大亮。一个有着魔鬼身材、一头波浪卷发的女子出现在房间中。
她看了眼赤裸着身躺在床上的妹妹,莲步轻移。
“嘻。看来你也被他调教过了。”她看到浑身不满吻痕的若雪说,语气里尽是不怀好意的幸灾乐祸。
她仍旧木然地躺在那里,对梅若雨的话无动于衷。她们姐妹向来不亲密,可是她也没想到姐姐会说这样的话。
“呦,怎么啦?很难过、很痛苦是不是?我刚开始也是这样的,不过你慢慢就会喜欢上这种男女间的性爱游戏了。”她佯装开导。
见梅若雪不理她,她只好讪讪地走了出去。边走边嘀咕:“装什么圣女啊?现在谁比谁高贵啊?还不是被人玩过的婊子。”
寂静的房间中饶是那样小声的话,若雪也听得清清楚楚。
她不反驳、不回骂,泪水却无声地顺着颊边留下。
是啊?自己现在已经不是什么清白的女孩了。可是她绝对不会像姐姐说得那样成为欲望的奴隶的!她发誓。反抗
一个星期平静的过去了。就在若雪怀疑那天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出于她的幻想或是那天父亲喝醉了意识不清而放松了心情时,可怕的事情再次发生,让她无法再欺骗自己。
若雪刚刚上床,一阵开锁的声音响起来。
该死!她诅咒道。
这几天她都锁上门才睡,可是她忘记了父亲那里有她房门的备份钥匙。
黑影摸索着走进来,随即再次将门上锁。
来人欺身上前,试探地叫唤:“若雪……”
若雪躺着不动,装睡。
来人不放弃,一只大手伸进被窝乱摸。
“呵”抑制不住的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