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深离开的这几天,韦默默情绪都比较低落,只在晚上给他打电话的时候,才会来了精神,一直握着电话不打算挂断。
即使她没有什么可说,即使一点小事儿,她也都会叽里呱啦半天,而他便会耐心的听着,享受着与她如此相近的时刻。
不过,即使总是不舍,他还是要提醒她早睡,为了孩子和自己的身体健康。每一次,她都会拒绝,磨磨蹭蹭的好久,才会挂断电话。
其实,他何尝不想与她多聊聊,听听她的声音,那样一整天,他都会颇有精神的应付接下来的工作,而工作之中,他更会期望她下一次来电,这样循环往复的每一日,他的工作效率破为提高。身边的人都不禁感叹,林部长之前几个月拼死工作,一直是骇人的脸色,他们都以为他本就是如此严肃的人呢。没想到,这才几天不见的功夫,他回来之后,便又另外变了脸色。
现在的他整日里都带着笑意,偶尔发呆的时候还会笑得出声,对谁都没有那么冷肃的脸色了。他们虽然高兴这样的转变,但总觉得这样喜怒无常,还真是有些心惊胆战的。保不齐哪一天他又会变回原来的样子,那样就更可怕了。
“我说老林,你这笑的可有点意思啊!怎么,有啥好事儿啊?”
林牧深现在回来A市,与几个朋友倒是很有时间聚在一起的。前几个月,他的变化让这些朋友们也跟着担忧,现在他又如此,他们便心知肚明了。
夏森是最八卦的一个,坐在林牧深的旁边,懒懒的样子,一双探究的眼神盯着林牧深好久了。他从一出现,脸上轻松愉悦的样子就让大伙儿觉得不对,现在更是喝着喝着酒就笑了起来,太明显了。
夏森朝寒梅和她丈夫望了望,示意他们林牧深的样子。
林牧深却但笑不语,啜了口茶,不理会夏森的打趣的眼神。
“你还打算藏着掖着啊?我可是听说你去了趟英国啊——”夏森慵懒的笑容勾起,目光却锐利,“教训私逃的小媳妇儿了?”
“老夏,你用教训这个词儿可不恰当。”一旁的南墨亦是不怀好意的说道,“咱们阿深怎么舍得对他那小媳妇儿用粗呢?”说这话的时候,他那不正经的眼神,与他身上的警服一点都不匹配。
“墨子,在这方面你就缺乏经验了吧?教训可不是动粗那么简单的啊——难不成你跟你那个暴力女一天到晚只会用粗?懂不懂点情趣啊?”夏森甚是鄙视的扯了扯嘴角。随即意味深长的又转向林牧深,“老林,说说,跟咱们分享一下好消息啊。老这么憋着,可有点不仗义啊!”
林牧深不禁摇头轻笑,看向几个朋友,除了一直在一旁沉默纠结的梁翼,他们可都是眼睛倍儿亮的等着他的回答呢。
“你们觉得呢?”
他没有回答,只是反问。不过,眼底那抹温柔的眷恋,却让他们看得清楚明白。
“啧啧——阿深,你这个样子,还真是怪吓人的,”南墨啧啧称奇,“话说这么多年,你也一直藏着没让我们见,这一次,等她回来,你可不能再藏着了。好歹,他们几个可都见了。对我可不公平。”
“这些人当中,最早见的可是梁子了。他那位难搞的女人可是阿深小媳妇儿的死党呢。”夏森也才最近知道梁翼这段时间的颓然是为什么,而他也一直坚持不懈的还要把那位难搞的女人追回来。“想想,她们这些个小朋友,还真是一个比一个难弄啊。我说老林,你跟梁子是有被虐倾向是不是?”
林牧深但笑不语,而梁翼这才正眼看看这几位朋友,勾起一抹无奈的苦涩笑意,“也许吧。”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这女人就她一个了吗?”南墨不屑的扯扯嘴角。
一旁的寒梅却笑道,“墨子,你这话可以对翦翦说说试试,”
额——
南墨的反应却是尴尬的摸摸鼻子,无奈耸肩。其实,他也是那被虐的男人之一了。
夏森同情的拍拍南墨的肩膀,他们这几个男人,都是一样的货色了。其实说穿了,还不是因为爱着各自的女人嘛?
“对了,老林,韩家那边似乎快撑不住了。你不在的时候,他们还找到我这里要求情来着,让我给敷衍过去了。你这次,可真是下狠手了啊。老辈们这么多年间的交情,可是要断在你手里了。”夏森提起此事,不得不叹,他可真是一怒为红颜了。
不过,也是韩老大太倒霉,找了不该找的人。
林牧深眼底闪过冷意,“韩家人的态度与我无关,是他自己做的,我只是推了一把而已。”
夏森与其他几位耸了耸肩,表示无语。推了一把?他还真是轻描淡写啊!
韩老大本接了林牧深在C市的职位,说起来,林牧深之前已经做的很好了,他接手上来肯定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他手上正进行的一个大项目,却突然被曝出危及了公众健康安全的大问题,接着,更有涉案的官员问题接着一个又一个的出现,经他扶植的企业中十有都因为此事儿严重受损,甚至会动摇根基,接着,又因为此事儿牵连到了韩老大,这些人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