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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我的主人…我真正的主人…我永远…永远的主人……”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嘴往他的软软的ròu棒上凑去,伸长了舌头,在上面贪婪地
舔着,最後将他的肉体全含进嘴里,轻轻地温柔地舔吸、舔吸、舔吸。
“…我的主人…我真正的…主人…”
她的声音越来越细,越来越轻。她的吸裹的动作也越来越温柔,越来越轻巧。
她的舌头的转动越来越弱,越来越慢……
她停止了动作——整个身子僵硬地趴在床上,保持着一个完美的xìng奴的姿势!
她最後停止了动作——在让她的主人达到了最完美的灵与肉的高潮的结合之後,
完成了她作为xìng奴的最後的清理职责。
她永远地停止了动作——在找到了她的真正的主人,并为他付出了她生命中的一
切:她的灵与肉!【十六】
安少廷恍恍惚惚地坐在自己住处的电脑前,一边回忆着他脑海里一切记忆片段
,一边胡乱地在键盘上敲打着中文。越是急于输入,越打出各种不同的错别字,让他极为恼
火。
他必须要迅速将他那脑海里还储存的记忆记录下来,他害怕自己很快就会忘记
,或者可能更糟:他会突然从现在的这个状态下醒过来,他已不清楚他现在到底依然是在梦
中,还是已经清醒。
一切都好象是在做梦,一场血腥恐怖,但又艳丽动人的梦;一场暴虐残忍,却
又美妙无比的梦。
他甚至已经记不清这个梦的结局——他当时完全处於一种半梦半醒的朦胧状态之中,他
已无法记起他是如何离开他的梦奴的房间,如何又回到自己住处。
麻木的感觉已经感受不到痛苦,正象极了梦,在梦中他能感受到各种感觉,惊慌、惶恐
、喜悦、渴望、失望、紧张、兴奋、爱恋、焦虑、愁、激动、快感、等等等等,但就是感觉
不到肉体的那种真实的痛苦——哪怕是被刀子砍在心口、被子弹击穿xiōng膛、或是被推下高楼
摔在地上、被炙热的铁烙烫到皮肤。
突然的敲门声将他惊醒。
他呆呆地坐在电脑前,用手使劲地捏了几下大腿。一些微弱的痛楚传到他已经
相当麻木的大脑,让他还是弄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醒着还是在做梦。
敲门声又再次响起。
他条件反射地跳了起来,冲过去打开门。
门口站着一个邮递员,疑惑地看着屋里这个蓬头垢面、两眼红肿穿着睡袍的安
少廷。
“呃…先生,你是不是叫安少廷?”
“啊…是…是的。应该是的。是…真正的安少廷。”
“你…什麽应该呀?你有没有证件?这里有你的一封信。我必须看过你的证件
才能给你。”
“啊…有的…你等等。”
安少廷很不高兴被这种人打搅——他还要尽快记录下他快要遗忘的梦呢。
他快速地翻着他的每件衣服的口袋,最後还是在桌子上找到了自己的皮夹子。他赶紧递
给邮递员,有些心虚地看着这个人反复查看他的证件——他担心这个人会说他不是真正的安
少廷。
邮递员检查了他的证件後对他说道:
“啊,没错。真是安先生。你是不是一个多月前搬走後,又突然搬回来了?让
我们送信的很是糊涂耶。我们搞不清楚到底哪个是新地址哪个是旧地址,只好上门打搅了。”
“啊…对不起,麻烦你们了。真是真是感谢,真是感谢。”
这封厚厚的信上只写着安少廷亲收,却没有寄信人的地址,让安少廷搞不清这会来自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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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信扔到床上,又坐到电脑前,却因为刚才被邮递员的打断,让他找不到开
始的思绪。他非常恼火地咒骂了几声,喝了一口浓浓的咖啡後又开始慢慢回忆起他最後一次
去梦奴那里时也曾喝了一杯这样的咖啡,渐渐又回忆起那天更多的细节。
他记起他在那天收到了那张纸条,上面还称呼他为『主人』,让他一下从当时好些天的
迷乱中清醒过来。他站起来开始寻找那张极其有意义的纸条,最後还是在床上找到了它,正
被刚才的收到的信封压着。
他抽出那张纸条,亲切的字体立刻都跳进他的眼里:
“主人,请今夜再来惩罚奴儿吧。你的,奴儿”
上面的字迹是用蓝色圆珠笔工工正正写出来的,倒是和今天的信封上的字迹很
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