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停止了流动。
男人最後总算玩够了电击游戏,将电线和显然是电池的盒子扔到了一边,两手
在袁可欣挺起的xiōng部猛捏了一阵,然後将袁可欣的头按到胯下,再一手揪住她的私处——大
约是揪住了yīn毛,竟残忍地用揪住的yīn毛将她的屁股提起来再放下。袁可欣每当他将她的下
体提起来的时候就完全是用她的後脖子支撑着全身,在男人的暴虐下痛苦地鸣叫。
忽然袁可欣呜呜呀呀的哀鸣声变得沉闷起来——原来男人已敞开自己的袍子,两
腿胯骑在她的头上,将他那丑陋的yáng具倒插入她的嘴里,同时用手揪住女孩的yīn毛,象是在
骑马一样地在袁可欣的嘴里前後抽插。
见到这些极其暴虐的凌辱性画面,安少廷简直气得全身发抖。他现在理解了为
何袁可欣每次见到他都象是见到了魔鬼一样,除了主动地向他屈服外实在毫无选择——袁可
欣就是这麽顺从于这个男人,却仍然得不到饶恕,反而受到变本加厉的虐待和侮辱。
很久男人才放开了她的yīn毛,开始用手在她的翘起的yīn户上用劲挤捏。再拿起
了一个假yáng具,对着她的下体往里插——安少廷忽然被这个镜头惊呆了——这个假yáng具并不是
被插往她的yīn户,而是被残酷地往她的肛门里捅。
男人残暴地将那个假yáng具近一半都插进了袁可欣窄小的肛门,竟还用手上下抓
住把柄在里面抽插,然後就又象在骑马的那样,两手抓住假yáng具的柄,下体一下一下地往她
的嘴里插动。
这时的袁可欣只能在喉咙里发出可怕的哀鸣,整个身子都在暴虐中扭曲。
这个人好象还不觉得过瘾,又弯身从床边拿起几个被绳子串起来的球,竟
开始将球一个一个地往袁可欣的yīn户里塞,五个几乎有乒乓球那麽大的球,竟被他全塞进了
她的yīn道里。
男人yīn险的声音再次传来:“嘿嘿,你这个yín荡下贱的奴儿,现在舒服了吧?”
袁可欣这时已泣不成声了,安少廷只能听见她含糊的呻吟声和喉咙里含吸yáng具
的噗嗤声。
男人两手抓住袁可欣的大腿分开,竟极其变态的将嘴压在她yīn户上猛吸着,额
头还故意猛压那个插入肛门的yáng具座子,将它压弯到了一边。男人的侧面对着镜头,安少廷
看不清这人的长相,从侧面来看,他长的似乎确有些象安少廷。
安少廷被这个残暴的男人的变态行为惊呆了,他全身僵硬,手脚发麻,整个身
子都象是凝固了一样动弹不得。
男人一边用嘴在女孩yīn户上糊弄,一边一下下地前挺臀部,将他的ròu棒在
袁可欣嘴里乱插。男人就这样残暴地折磨了袁可欣近十来分钟,然後他从她嘴里拔出他的肉
棒,将她的身子猛地掉了个头,将她分开的腿对着自己的胯下,半蹲着将ròu棒开始往她yīn户
里猛插,但是他好象忘了袁可欣的yīn道里已经有五个小球,他怎麽插也只能插入guī头一点点。几下之後他突然生气地怒吼了一下,拔出湿淋淋的ròu棒,同时又拔出那个插在她肛门里的
假yáng具,抬高了她的身子,竟开始将自己的yáng具往她肛门里狠插。
袁可欣这时嘴里已没有了东西,开始发出凄惨的嚎叫。
男人毫无怜悯之心,依然只顾在她近乎要被撕裂的肛门里抽插寻乐,嘴里发出
可怕的嗷嗷的吼叫的同时,还夹杂着许多侮辱性的语言:“你这贱奴…嗷。嗷。含**巴也含
不好,嗷…喜欢被**屁眼….嗷嗷…全身都要**…你这贱奴的底下都湿…嗷…湿透了…
还要…嗷…嗷”
很快安少廷见到男人的ròu棒上渗出白白的沫子,他竟然就这样在袁可欣的肛门
里shè精了。
他一下瘫坐在床头上,一把揪起袁可欣的小腿,将她掀翻个跟头,让她的
双rǔ压在床上,再揪起她的头发,让她的嘴正对着他那沾着白乎乎的jīng液的yáng具。袁可欣一
边嗯咽着泪水,一边乖乖地将那刚刚从肛门里拔出来的yáng具含进嘴里清理。
这时的男人正好面对着录像机,在灯光下安少廷极度震惊地看到这个人果然和
他安少廷长的极其相象。
天那!难怪袁可欣要认错人,这人不仅长得象极了安少廷,连声音也是如
此地接近。
男人粗暴地抓住她的头发,前後猛烈地摇动她的头,让他的yáng具深深地在她嘴
里进出,同时还不断地用恶毒的语言嘲弄她:“你这贱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