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未受伤,可黑晚儿亦因这场火而一身狼狈不堪,满脸满衣东黑一块西黑一块的。
「先去洗个澡,今天早点休息,明天再看看还要买些什么。」爱新觉罗·叙鹰苦笑着。
「嗯。」黑晚儿亦苦笑。
哭不出来的时候,就只能笑了。
反正哭也一天,笑也一天,事已如此,哭也无用,何不笑一笑?
爱新觉罗·叙鹰走进浴室放了满满一缸温热适度的水,细心的替黑晚儿抹去脸上的灰烬。
黑晚儿靠在爱新觉罗·叙鹰身上,「你真好,若是别人,只怕早当我是扫把星避之不及了。」
「不会的,我疼妳、爱妳都怕来不及了,怎么会避开妳?」爱新觉罗·叙鹰吻着她如贝的耳垂,温柔的说道。
「我总觉得那场火是冲着我来的,就像那天在婚纱店一样,都是莫名其妙的烧了起来。」
在爱新觉罗·叙鹰面前,黑晚儿直言心里的感觉,这两场火都太诡异了,教她无法不去联想。
「傻晚儿,别胡思乱想了,那都是意外,跟妳一点关系都没有。」爱新觉罗·叙鹰也只能这么说。
「鹰,抱我。」
爱新觉罗·叙鹰将赤裸裸的黑晚儿拥在怀中,细细的吻着她因惊吓过度而显得苍白的唇,「别怕,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有我在。」
「我真的好怕……」黑晚儿响应着他的吻,与他交缠着。
「妳要相信我啊。」
「鹰,如果真的……真的有什么意外,我不要你来救我,我只要你保护好自己。」黑晚儿叮嘱着。
「晚儿!」爱新觉罗·叙鹰刷白一张脸,「我不要听妳说这种丧气话!真有什么事,难道妳要我眼睁睁的失去妳吗?」
不!他不要前世的折磨重演,他不要啊!
「生死有命,若上天真要收我,你又何需陪葬?」黑晚儿很认真的说着,要死,她一个人就够了。
「晚儿!」爱新觉罗·叙鹰愤然,「妳怎么能这么自私?若没有妳在身边,我又何必苟活于人世?」
「对不起……」听到爱新觉罗。叙鹰的话,黑晚儿才发觉自己的自私,她怎么忍心让他一个人孤独到老啊!
「晚儿,妳别丢下我一个人。」
爱新觉罗·叙鹰重重的吻住她打颤的唇办,灵活的舌钻进,狂热的与她交缠,深深的混合着彼此的气味。
「嗯……」
爱新觉罗·叙鹰罩上她挺立的xiōng口,薄唇渐渐下移,吻过了她的玉颈、她的肩头……最后,含住了她嫣红的蓓蕾。
「哦……」
爱新觉罗·叙鹰将肿胀发疼的下半身贴在她腿上磨蹭着,小蛇仍挑弄着她的rǔ峰,一手握住她另一边的酥xiōng揉揑着。
「鹰……」
爱新觉罗·叙鹰抱起她坐上洗手台,唇缓缓的下滑,一路上留下他深情的紫红色证明。
「唔……」黑晚儿难以自制的逸出了声娇吟。
爱新觉罗·叙鹰掰开了她的双腿,埋首在其中,湿润的舌尖不断的在她粉红色敏感的地带滑动,中指则在她诱人的幽谷外游移。
「嗯……鹰……」他的吻让她就快要疯狂了。
爱新觉罗·叙鹰仍绵密的亲吻着她,细细的吸吮着或啃囓着;沾染满蜜汁的中指缓缓的伸人她的xiāo穴之中,彻底的进到她温暖的包裹,就连细长的手指都觉得紧窒,让他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伤了她。
「啊……」
爱新觉罗·叙鹰想要进入她的冲动就快要压制不住了,他壮硕的性征早已经灼热的令他发疼。
「嗯……」
爱新觉罗·叙鹰的中指直到感觉到她更湿润后才开始缓缓的抽动,吻着她的唇细细吸吮她微微充血发红的花心,她蛊惑的魅力让他深深的为之迷恋,很希望这样的美好是一生一世的。
「哦……鹰……」黑晚儿渐渐生起一波又一波神奇的麻痒,她不禁为之晕眩,呼吸变得快速,心跳得也更加激动。
爱新觉罗·叙鹰仍吻着她的敏感处不放,中指的动作加快了些。
「唔……」越来越畅快的麻痒一层又一层的累积着,黑晚儿不由得摆动着头,弓起了下半身。
爱新觉罗·叙鹰的小蛇不停的逗弄着她的花心,指头也随着抽出再深深的进入她,频密的让她空虚又满足她。
终于,最强烈的快感来袭,黑晚儿惊呼着,「啊!」不由得合起了双腿,下腹规律的收缩颤动着。
爱新觉罗·叙鹰迅速的褪下底裤,昂然挺健的壮大在她面前,轻轻的拨开她的双腿,让肿胀不已的坚硬在她的幽谷前磨蹭着。
「鹰……我要你……」黑晚儿索求着。
爱新觉罗·叙鹰封住了她要求的双唇,吸吮着她粉红色甜美如蜜的舌尖,将性征对准了她的幽谷入口,忽而占有了她。
「啊……」
爱新觉罗·叙鹰可以感觉到自己被她紧紧的噙住了,他低叹了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