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罗王,请您告诉我,菊儿在哪?」胤禛放下身段,谦恭的问道。
阎罗王见胤禛收起气焰,也就不与他计较了。他不语翻着生死簿,却不禁一震,「你阳寿末尽,未何来到地府?」上头明明写着胤禛有七十四年的寿命,然而,此时他也不过才五十八,还早了十六年。
「阎罗王,我不求苟活,只求能与菊儿来世相伴。」胤禛坚定的说着。
阎罗王沉思了会儿,慎重的问:「你愿来生受焚身之苦吗?」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的现实,想要什么就得拿东西来换。
「我愿意。」胤禛毫不迟疑的快速回答。
「好。走出阎罗殿向右,连有七个弯都向右拐,黑菊儿应该在那。」阎罗王点点头,
「还有,你得快些赶到,若黑菊儿喝下了孟婆汤,我也帮不了你了。」
「大恩不言谢。」胤禛朝阎罗王恭敬的行个礼,随即返身加快速度照阎罗王所指示而去。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回到家中,黑晚儿窝在爱新觉罗·叙鹰的怀里,心慌意乱的拥着他,说什么也不愿放开。
「晚儿,别怕,有我在,不用怕,我会保护妳的。」
黑晚儿忧心忡忡的看着爱新觉罗·叙鹰,「没有用的,从小,只要我到过的地方,都很容易起火,就连在学校做实验都会把教室给烧掉……我……」
自从与爱新觉罗·叙鹰相识后,身边少了那些奇怪的事,她还以为从此可以脱离噩梦,远离那些亲戚说是「巧合」的意外。
每一次的失火,或多或少制造的伤害,都让黑晚儿内疚心痛,她好怕,她怕再让身边的人受到伤,尤其是她所深爱的爱新觉罗·叙鹰。
爱新觉罗·叙鹰拧着眉,「妳以前身边常失火?」
黑晚儿苦笑,「常常,而且每次都会有人受伤。」
「今天没有人受伤啊!」爱新觉罗·叙鹰很努力的想反驳。
黑晚儿摇摇头,「接待我们的那个小姐手烫伤了。」
「那只是意外!也许是电线走火,或是谁抽烟什么的,不一定是妳害的啊!妳怎么能这么……」
「太多次了,已经多到我没有办法去相信不关我事……每一次我看到有人受伤,我真的……」黑晚儿忍不住哭了起来,那种椎心的自责,是个无法抹煞的伤痛,她怎么能够忘却?
爱新觉罗·叙鹰看着黑晚儿,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就像三百年前胤禛不知道该怎么抚慰黑菊儿一样。
「我好怕啊……我好怕下一个会是你……」黑晚儿的泪水泉涌而出,她心中的惧怕昭然若揭,惶恐将会成真。
「不会的!我答应过要一辈子保护妳的,不是吗?我不会让任何事阻碍我们的,我不会!」爱新觉罗·叙鹰有些激动,他不会让前世的悔恨再来一次,这次,他会用生命去保护他所爱的女人。
「鹰……你不要离开我,放我一个人,我不要……」黑晚儿火热的吻上他的唇,借着两人的接触来证明此刻的拥有。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将我们分开。」响应着黑晚儿的缠绵,爱新觉罗·叙鹰喃喃道。
黑晚儿的手飞快的褪去了爱新觉罗·叙鹰身上的衣裤,再将自己的洋装脱下,体会着彼此的体温与心跳,感受着最真实的悸动。
爱新觉罗·叙鹰狂乱的拨开她的双腿,长驱直入的贯穿了她,让两人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哦……」
「晚儿……」爱新觉罗·叙鹰含着她的耳垂,轻轻的用着他独具沙哑磁性的声音低唤着她的名。
耳畔阵阵的热气伴随着他迷人的嗓音,呵得黑晚儿意乱情迷,她忍不住轻吟了声,
「嗯……」
爱新觉罗·叙鹰轻抚摸着她柔弱无骨的身躯,深深的进入她,再缓缓的抽出,「晚儿,妳不要离开我……」
「我不会的……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爱新觉罗·叙鹰捧着她柔软的酥xiōng,一口噙住她粉嫩嫩的顶端,舔啃着她久久不去。
「喔……」
「我的小晚儿……」
黑晚儿沉醉在他最直接的爱火之中,彻彻底底的为之疯狂,他每一个亲吻都撩拨起内心深处的悸动。
爱新觉罗·叙鹰突然抽身而出,埋首在她敞开的双腿间,舌尖在她敏感的蕊苞上滑动,吸吮着自她幽谷内汩汩流出的蜜汁,更将灵活的小舌钻进搅和着,品味着她独特的甜蜜。
「鹰……」
爱新觉罗·叙鹰吻着她不放,轻囓着她的花蕊,大手伸长握住她的柔软,揉揑着她动人的嫣红。
「哦……」
「晚儿……」爱新觉罗·叙鹰轻轻唤着她的名,他肿胀得发疼的壮硕正折磨着他,他想要她的心更加的坚定了。
仿佛两人间有心电感应,黑晚儿拉着他的手,无限娇媚的说着:「鹰……我要你……」
爱新觉罗·叙鹰依依不舍的再吻了下才爬起,一双因情欲纠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