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不要。」黑晚儿无力的抗议着。
爱新觉罗·叙鹰似是上了瘾,握住她圆满的突起,流连在耳旁的唇一路向下吻,最后含着她敏感的蓓蕾,细细的咬囓。
「嗯……」
「晚儿,我不想离开妳。」爱新觉罗·叙鹰耍赖的说着,就是不将得到解脱的性征抽出。
黑晚儿搂抱着他,极窝心道:「我们就这样不要分开。」
三十出头方生子的念贞跪倒在娘亲的床沿前,惶惶然的嚷着:「娘--您别丢下念贞啊!」
中年的黑菊儿神色平静,除了一张脸略白了些,丝毫瞧不出是个病体,她柔美的微笑道:「你大了,娘不能照顾你一生,今后,娘不在了,你别忘了初一、十五去高家堰给你姨娘上炷香……」
「娘,您别说这些诲气话,您上回还应允我要教我刺绣,现在我连朵花都还没绣给您,您怎么能背信?」念贞的妻子拉着黑菊儿的手,眼眶漾着氤氲,打断了她似遗言的话语。
黑菊儿只是笑,「傻孩子,娘老了,阎罗要娘走,娘怎能不走?」语毕,她瞅向门口等待许久的黑白无常,心知自己是不成了。
「娘不老娘不老,娘才刚要做五十大寿,怎么算老?」念贞有些激动的说。
黑菊儿朝黑白无常点了点头,扭头向念贞叮嘱着:「孩子,别尽说傻话了,娘能看着你娶妻生子,娘的一生已无憾。」
「娘--」念贞别过头,偷偷的抹去泪痕,不想让娘亲看到。
「高福儿。」黑菊儿唤着站在念贞之后的人。
「娘娘……」高福儿失声。
「你回京跟四爷说,菊儿先走了,要他保重自己。」到了生死之际,黑菊儿也看开了,不再拒胤禛于千里之外。
「娘娘!」高福儿见黑菊儿闭上眼,沉静若熟睡,他惊慌的喊着。
黑菊儿缓缓的睁眼后又合上,面容带着少女时恋爱的甜美笑意,喃喃的呓语着:「四爷……」
虽然还未确定婚期,可婚前该做的工作都免不了,爱新觉罗·叙鹰和黑晚儿很自动的拨了天空闲,到著名的「婚纱街」去逛一逛,准备拍些照片,好挂在新房内让众人观赏。
「鹰,好看吗?」黑晚儿试穿刚才一起挑选的礼服。一身粉色典雅的晚礼服穿在皮肤白皙的黑晚儿身上,衬托出她独特的天真气质,还将她本身的优点表露无遗。
爱新觉罗·叙鹰不禁满意的点头,「很漂亮。」
穿上了礼服,黑晚儿越来越有新嫁娘的感觉了,那种羞赧喜悦又不舍的滋味,教她心情好生复杂。
「我突然觉得这不像是我自己。」黑晚儿眨眨眼,侧着头说。
爱新觉罗·叙鹰爱宠的揑揑她的脸,「妳如果不喜欢,我们可以不要穿礼服,不要举行婚礼,只要请几个至亲好友来吃顿饭,通知他们我们要结婚了就好。」
黑晚儿苦笑,「我爸哪肯啊!」
打从一开始,最热衷的莫过于黑圣辌了!
黑圣辌每日开开心心的与亲朋研究各地嫁女儿的习俗,唯恐遗漏了哪一项,让在天之灵的妻子看了也难过。
台湾虽不大,但从南到北各地的习俗尽不相同,零零碎碎的小细节让黑圣辌忙得不可开交,却也乐在其中。
爱新觉罗·叙鹰亦只能摇头苦笑,「没关系,他高兴就好,反正一生也就这么一次任人摆布。」
黑晚儿何尝不明白,只是着实累坏了她,也将父亲原先圆润的身材给累瘦了一圈,终于可以看出腰的位置。
「嗯。」
「先去把礼服换下来吧,今天就到此为止,我不想把妳给累病了。」爱新觉罗·叙鹰心疼的摸摸黑晚儿变得更尖的下巴。
「好。」黑晚儿揉揉发酸的腰板,真想马上躺下来休息一个小时,什么也不要做,就发发呆。
「去换衣服,等等我帮妳揑一揑。」爱新觉罗·叙鹰虽心疼却也无能为力,毕竟听说每个新人都是得这样当一次洋娃娃。
黑晚儿拎起裙襬,拖着疲倦的步伐回到更衣室内,倏地让礼服滑落,再套上洋装,努力伸长手要将拉炼搞定,想快些回去歇息。
搁在一旁的礼服不知怎么的,竟开始闪出火花,冒出了淡淡的烟雾,窜出了火苗来。很快的,层层薄纱等纺织品蔓延火势,竟烧了起来!
被烟呛了下,黑晚儿紧锁着眉顺着烟雾找寻源头,见到方才还穿在身上的礼服却烧成焦黑一团,还有熊熊之火不怀好意的伸出火舌灼烫着邻近吊起的礼服,眼看就要烧起,
她惊慌失措的嚷着:「起火了!鹰--」
爱新觉罗·叙鹰听见黑晚儿的呼救,他猛然站起,跨大步冲进更衣室内,抱起吓得花容失色的黑晚儿,迅速的离开火场。
「着火了!」一羣人惊慌失措的大喊着。
婚纱店的店员们仓皇的拿着一直以为是当摆饰给消防局检查用的灭火器跑进更衣室内,才发现根本不知道如何使用,最后拿着招待客户的茶水,手忙脚乱的才总算浇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