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罗·叙鹰嘴边藏着淡淡的笑,他钻进被高中与她相对,轻轻的将她搂进怀中,「晚儿啊晚儿,教我怎么能不喜欢妳?」
她和前世一样的怕羞,总爱躲在被窝中。
黑晚儿将脸理在他xiōng膛,「那你要一辈子喜欢我喔!」
「不单单只有一辈子,我会生生世世都这样爱妳。」
黑晚儿喜孜孜的眨眼,为了他稍嫌傻气的情话而满心如蜜,她听在耳里,甜在心底。不管究竟他们能爱多久,至少曾经这样爱过一场,就
算有天必须分离,她亦没有怨言。
拥着黑晚儿,爱新觉罗·叙鹰掩不住内心的撼动,为什么他当时没有留住她?为什么他不能拋下一切跟她走?他究竟是舍不下什么?真是为了府内年幼的孩儿吗?还是皇位?权势?荣华富贵?
他不敢去想,因为他知道雍正内心的挣扎。
男人最想要的一切,雍正都有了。黑菊儿不过是年少的一个情人,唯一一个不知道他身分却真心待他的情人,值得雍正拿江山去换吗?
然而,待他厘清内心的渴望时,他已做出了抉择,不能回头了。
爱新觉罗·叙鹰倏地甩甩头挥去脑中奔窜的思潮,狂乱的忘了她未经男女之事,猛地与她合一,藉由情欲抹去他浓烈的自责与后悔。
「好痛!」黑晚儿的波应声而落,下体被他硕大的坚挺突然撑开,她疼得惨叫一声,很怕接下来还会有同样的痛楚。
听到黑晚儿的哀鸣声,爱新觉罗·叙鹰才回过神来,怜惜的吻着她,「对不起,我该温柔一点的。」
胤禛初与菊儿交合时,也是如此。
皇子到了一定的年龄,不管立了福晋没,府内总多多少少有几个侧室供他们发泄欲望。胤禛也不例外。
府内的侧室敬畏他是皇子,哪怕他横冲直撞的也不敢喊声疼,他也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会疼,直到见了菊儿痛得哭了出来,他才明了。
黑晚儿轻轻的在他脸上吻了吻,虽痛却仍不愿他忍受压抑之苦。
爱新觉罗·叙鹰瞅着黑晚儿柔美的眼眸,霎时出了神,分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晚儿,还是菊儿。
胤禛的情事很快的便在皇子中传遍了,回京才两天,事情己传到康熙耳中,却已不知道是经过多少的堆砌毁谤了。
然而,康熙却没有唤他去,只对胤禛生母这个不受宠的妃子轻描淡写的交代了声要他律己。
眼看事情是不成了,胤禛受了康熙之命另有差使,亦不能前去高家堰再见菊儿一面。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他与菊儿永无交集,一个月的期限过了,他慢慢的也忘了要再去见菊儿一面。
直到某日,贴身的随从高福儿不知打哪听来,慌慌忙忙的说菊儿出了事,黑族见她常反胃呕吐,已瞒不过长老,现被开在黑房中,等禀明祖上便要治她。
胤禛思起当日离去前菊儿欲语还休的模样,当下命人备壮马连夜赶路载他前去。
终于赶到了高家堰却是五天后,胤禛五日未阖眼显得憔悴不堪,也才正赶上族里处置菊儿。
在棵老柿树下临时搭了个士台子,几个族丁举着火把站在两旁,菊儿披散着发,五花大绑的被绑在中央的树上,垂着头看不清脸色。
台下黑鸦鸦上千的人默默无言地盯着她,一声咳嗽也没有。
胤禛傻了眼,愣愣的似是作了场噩梦瞪大了眼瞅着菊儿,眼前一片模糊不清,只听见身边高梁叶子凄冷的摇着。
过了一会儿,一个似管家的人端着族谱上台,朗声道;「有请族长五爷训话!」
气氛顿时更加的紧张,人们不约而同一起抬起头来,几个孩子吓得要哭,都被母亲紧搂在怀内。
胤禛的心就快跳出身体了,直着眼看,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一个老者踱着方步上了台,与胤禛印象中那个慈徉文雅的模样大不相同,他铁青着脸,yīn沉沉的俯视众人,半晌才道;「方才在祠堂和各房管领的面已经把事情给说清楚了,菊儿出事,我也很难过,她的曾祖是我的堂兄,自幼交好,接着我的心,宁可自己跳河,也不愿伤他的后
代。但为了我们全族,只能下手毁了她!」
下头一片不安,老者假咳了两声,高举起手,众人又是一片沉寂。
老者一手掩面,像是不忍,却又接着残忍的说道:「把这败坏族规的贱人上火往,向祖上神灵赎她的罪!」
人群一阵骚动议论纷乱,女人在啜泣,小孩爬到大人身上哭叫,有的男人马菊儿伤风败俗,老婆子们则喃喃双掌合十念佛……但,一个个却都眼睁睁的看着菊儿被架上柴山,没有人阻止。
胤禛心猛地一揪,脑子一片空白,双手一撑站起,就要冲出麦田去救菊儿,却被人一把扯住,胤禛回头一看,是高福儿。
高福儿的脸在火光中也泛着青光,跪地低声抽泣着,「主子……别……这事给皇上知了不得了啊……」
胤禛瞪着高福儿,再回头一看,菊儿己被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