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迫性的律动彷佛与她无关,受创的心灵早在他恶意伤害下封闭起来。
销魂的高点来临时,谢龙恩将浓稠液体射入花径深处,待气息平稳后毫无留恋地抽离她温润体内,白色jīng液随着男性退出而沾染整个穴口。
「哼,就如妳所愿,到此为止。」
谢龙恩起身整装,头也不回地丢下最后一句话。
砰!
甩门声回荡在夜里,格外响亮,也终于震回田丽的思绪。
结束了?身体变轻了,耳根清净了,只留下浓郁的激情产物,而他──走了。
移动僵硬身躯到床中央,吃力地盖上暖被把自己完全包藏,在黑暗空间中解放禁锢的情绪,放声哭泣。
当她沉浸在绝望苦痛时,却不知道墙的另一边,有个同样心碎的人跌坐在门口仰头流泪,聆听着她的啜泣一起品尝失去至爱的痛楚。
那一夜起,他们的亲爱关系书下休止符,成为两条不再交集的并行线。
第八章
今年最强大的冷气团南下,来势汹汹袭向台湾,冷冽寒风夹带细细雨丝,为灰蒙蒙的天空添增浓浓湿气。
在夜里,冷气团持续发威,所到之处都留下它冷飕飕的足迹,风打进气窗上预留的小缝,潮湿空气弥漫室内,加重寂静的氛围。
「哈啾!」好冷!
小小乍毛毯阻隔不了低温渗透,睡卧沙发上的田丽倏然醒来,轻颤地拉拢披在身上的毛毯紧密裹缠。她撑起身躯,转丫转快冻僵的脑袋瓜子,解读自己睡在客厅的原因。
精美的蛋糕纸盒孤零零地放置在桌上,一旁的两组干净杯盘没有动过的 痕迹。田丽迷离的意识因眼前物品一点一滴的回笼。
客厅只剩小盏立灯照明,室内光源微弱,未关的电视中枪战片已进入尾声,一切都和她入睡前没两样,小花园的停车处依然空荡荡的,显示着今天的寿星还没回家。
望向时钟呆愣一会儿,田丽喃喃自语:「这幺晚了……龙恩应该不会回家吧。」
从那次拒绝他后,龙恩对她的态度趋于冷淡,近乎视而不见,不再赖着她说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话,不再以取暖为由抱着她缩进被中温存缠绵。
有几天没跟他打照面了?有几天没听他开口说过话?田丽在心里细数着。她想,龙恩是在雅铃那儿吧,也早就料想他今晚不会回家,但她还是和去年一样烤了他最喜欢吃的蛋糕,分享他的喜悦。
滑坐在木质地板上,打开桌上的蛋糕纸盒,香浓、完美的黑森林单层蛋糕呈现眼前,这一次没有惊叹,没有激情深吻,今晚伴着她的只是冰冷空气与满腮热泪。
田丽决定就让泪水一次溃决吧,她清楚了解,天亮后两人未来的路不再相知相随,她爱的男人会变回她的弟弟,他们之间的一切也将随着情人关系的结束而消失。
「还记得我生日当晚,你认真地叫我闭上眼睛许三个愿望,许着许着……可能自己生活得幸福美满,什幺也不缺吧,我半开玩笑说要留一个愿望给你。」
田丽切一小块蛋糕放在盘子里,轻轻道出当天的记忆。
「一开始你愣住的表情好可爱,用很特别很特别的眼神看着我不发一语,那灼热的日光几乎让我坐不住,就在想逃开的那一刻,你闭上眼睛很诚心的许愿,突然!你指向窗外的天空大声地说:『讨个老婆好过年!』那闾,我的心跳怦怦怦地呈倍数跳动,以为……没想到之后就撞见你和雅铃亲密相依的景象。」
田丽坐回到沙发上,无神的目光在客厅中漫游,最后停在系着深紫缎带的大礼盒上。
「今晚你有留一个愿望给我吗?还是给了雅铃?」
去年此时,象征性吃掉蛋糕之后,两人披着同一条毛毯,兴高采烈地拆礼物,除了她送给龙恩的之外,重头戏则是由高雄邮寄上来的大包裹,如同她的生口一样,在田骏热心装封下,包得层层迭迭真够难拆,依他事后的说法是──「期待是一种艺术欣赏。」真是……呿!想到这儿,田丽轻笑出声。
嗯……去年两家的爸妈和田骏送些什幺呢?她闭上眼晴,脑海中记忆倒转。
谢爸爸、谢妈妈一起送给龙恩二十五岁的礼物──他们现在所居住的独栋洋房,所有权正式过户给他。一封轻轻薄薄的牛皮纸袋里装着父母对孩子的爱,两张所有权状附带另一个信封,是谢爸爸写给龙恩的信,他看了之后久久不能自已,没提及信纸上的内容,只是紧紧地拥抱她,感动落泪。
多套阿曼尼男性时装占去纸箱大半空间,那些是爸妈到欧洲访友时特地买回来作为龙恩的生日礼物,还有田骏……巴掌大的盒子包得神神秘秘,让 他们两人格外好奇。果然,真是龙恩死忠兼换帖的好兄弟,所送的礼物就是符合男人脾胃──三年期美国原版阁楼杂志订阅证明单,以及四种样式特别的保险套。
那晚,也是个大冷天,北风强劲打得窗户嘎嘎作响,但屋内有着浓浓温情与激猛的热情围绕,好温暖、好温暖……
今年呢?高雄寄上来的包裹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