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0章：她真的还记得他呢吗？
漫长的宴会全是三五好友的会聚，凌暮蝶在场地中央像个局外人，环顾周围也没看到母亲的身影，凌震东即使在宴会上依旧抱着酒瓶子不放。
“小蝶，刚刚霄说话太没有轻重了，他怎么能那么说你呢？”幸好此刻慕静柔在身边，只是谈及的话题并不是凌暮蝶想要说的。
“没关系，我都习惯了。”凌暮蝶清淡地道。
“你渴不渴，要不要喝点东西？”慕静柔忽然建议道。
“嗯，好。”凌暮蝶点了头。
“你自己挑。”慕静柔指指旁边的一桌酒水区。
在众多的白兰地中，凌暮蝶如慕静柔所想拿走了那杯橙汁。
就因为那次，她的好心，本想让凌暮蝶喝杯酒水暖暖身的，让慕静柔第一次见到冰冷陌生的凌霄，慕静柔才知道她不能喝酒的，她当时还觉得很抱歉，凌暮蝶的逆来顺受还让她觉得很可怜。
可是，现在，不会了。
慕静柔看着她一点点将那杯填了料的橙汁喝下，不禁心里暗笑着。
“小蝶，我问你，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啊？”慕静柔随口聊道。
“啊？”凌暮蝶滞了一下，习惯性地想到陆岩，“以前有过。”
这种习惯有时候像是一种有意为之。
连纪念陆岩也是。
时时刻刻提醒自己不要忘记陆岩，不要忘记伤痛。
“是吗，他是谁？怎么都没听你说过？”慕静柔倒真是有点好奇了。
“他去世了。”凌暮蝶垂下了眼。
“对不起……”慕静柔连忙低声道，心下有几分不解。
“这里好像太吵了，我有点头痛。”凌暮蝶开始觉得脚轻头重。
“五楼有准备休息室，要不你先休息一下？”没想到药效这么快就发作了，慕静柔马上建议道。
“嗯，那静柔姐你一个人去转转吧，我，我先睡一下。”凌暮蝶支撑般拖着自己身体绕开所有的人群。
秦以安在之前她们所在位置旁隔着一座香槟搭的地方木然地促紧了眉来，她真的还记得他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