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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夜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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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团聚餐反而显得仓促而简略。不过也没关系,奕欧和应曦本来就不是十分贪口腹之欲的人。饭後,天也渐渐黑了下来。乡村里的夜晚很宁静,除了摩托车行驶而过的声响外,就是小青蛙小虫子零星的叫声。昏黄的灯光下,打开电视机也收看不了几个台,都是CCTV。应曦觉得没有事情可做,见奕欧与叔叔聊天自己也插不上嘴,屋子也有些脏乱,便卷起袖子,去厨房找了块抹布准备搞卫生。把她当神一样供起来的婶婶怎麽可能答应,赶紧阻止,把她手上的抹布抢过来,大声叫道:“小海,在干啥呢?赶紧过来拉著你媳妇儿,”然後对应曦说:“这里又有油烟又有锅灰,应曦你还是进去吧!”

    奕欧赶快跑出来,拉著应曦说:“真不好意思,忙著和叔叔说事情,就忘了你了。你坐一会?”

    “不要。要不我们出去买点东西给乡亲们送去?”应曦提议。

    “也好。”奕欧说完,和婶婶打了招呼,很自然地拉著应曦出去了。应曦别扭了一小会儿,居然没有反对,任由他拉著自己,在布满泥土青草香的小路上行走。

    应曦的鞋跟有点高,踩著高低不平又有小石子的乡间小路上有些吃力,跌跌撞撞地,差点崴了脚。奕欧见她拉著自己的手越来越用力,她柔软芳香的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贴上来,心里一动,笑著说:“这些砂石路,坑坑洼洼的,可惜了你的鞋子。上来,我背著你。”说完,他竟然真的强行把她给背了起来。应曦挣扎不肯:“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奕欧说:“别动!你要是崴了脚,我可不好见暘哥。”

    应曦听了,不好勉强,又怕挣扎著会更让奕欧费力,只好顺从地趴在他的背上,嗅著他充满男性气息的松木体香。“我重吗?”“哪里重了,你要多吃点,要是瘦了,我回去不好交代。”奕欧笑著说,放在後背的双手把应曦的浑圆往上提了提,稳稳地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暮归的老牛是我同伴。

    蓝天配朵夕阳在胸膛,

    缤纷的云彩是晚霞的衣裳。

    荷把锄头在肩上,

    牧童的歌声在荡漾。

    喔喔喔喔他们唱,

    还有一支短笛隐约在吹响。

    笑意写在脸上,

    哼一曲乡居小唱。

    任思绪在晚风中飞扬,

    多少落寞惆怅,

    都随晚风飘散,

    遗忘在乡间的小路上。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暮归的老牛是我同伴。

    蓝天配朵夕阳在胸膛,

    缤纷的云彩是晚霞的衣裳。

    笑意写在脸上,

    哼一曲乡居小唱,

    任思绪在晚风中飞扬。

    多少落寞惆怅,

    都随晚风飘散,

    遗忘在乡间的小路上。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牧童的歌声在荡漾。

    喔喔喔喔他们唱,

    还有一支短笛隐约在吹响。

    奕欧边走边哼起了这支老得快掉牙,但是清新隽永、意境优美的台湾歌曲,应曦颇为惊讶,这是她所未曾了解他的另一面,原来平时看似沈默忠诚的奕欧也有这麽活泼的时候。她感到他的心情很好,自己也受到感染,跟著低低地唱起来,两人的歌声就在这高低不平的、充满乡土气息的山间小路上回荡。

    作家的话:

    呼唤花花!好久没有小礼物啦!

    ☆、夜夜笙歌 一切有我

    奕欧背著应曦,足足走了半小时,居然不嫌累,哼著歌曲,脚步还很轻快。反而是应曦心疼他,问:“奕欧,明明我记得那些小商店离得不是很远啊,怎麽走了这麽久?”她嘴里的阵阵甜香气扑鼻而来,喷得奕欧耳边和心里都是痒痒的。再加上她身上的百合芳香萦绕左右,真想一辈子都背著她,亲亲密密,让自己的身躯扛起她,一生共同度过。

    “快到了。马上。”他回答。实际上他故意绕了远路,好让俩人亲近的时间长点儿,再长点儿。

    他走了那麽久,还专挑人少路黑的地方走,应曦不干了,扭著身子糯著嗓子说:“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反正快到了。”奕欧感到她胸前的两个玉兔在自己後背上左右蹭著,柳条般的纤细腰身也不住地摆动,还有托在手上的两个浑圆,也是不安分的晃动著,真要命!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僵直了,下面肿胀起来,头上也冒出汗。低头一看,暗叫不好,裤子上的帐篷鼓起了小山包。好在没有路灯,只有星星朗月,周围也没人,应曦也许没看见吧?“快了,快了,你别动,我好累的。”奕欧故意粗声粗气地说,借以掩饰自己的不好意思。

    应曦果然不敢动了,乖乖地任他背著自己,在崎岖的山路上瞎转悠。她并不是什麽青葱少艾,可是此时,心里却像是有一只小鹿在横冲直撞,撞得她心跳咚咚咚地响,

    “小时候看书,有一个谜语是这麽说的:‘青石板上钉银钉,千颗万颗数不清。’可是我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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