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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夜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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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会儿,应曦才睁开眼睛。她迷迷糊糊地看著陌生的、略显凌乱的房间,四周堆满了婶婶他们的家具物品,床铺倒是干净的,枕边还残留著若有若无的男性松木体香。是……奕欧的?她脑子虽说不太好使,但经过一段时间的针灸治疗还是有效果的。她想起昨晚在屋顶天台的缠绵,自己居然整晚和奕欧同床共枕?!可是她怎麽一点印象都没有?看看衣服除了有些皱褶外尚算完好,她和他,应该没有发生什麽吧?

    “醒了?”奕欧拿著一个装著保温瓶和碗的袋子进来,把袋子放在小桌子上,在微笑著在她身边坐下。应曦赶忙直起身子,还未来得及说话,奕欧带著薄荷清香的嘴唇已经凑了过来,封住了她的唇。应曦“呜呜”地叫著,死死地抿著嘴唇,就是不打开──我还没刷牙呢!可是奕欧两手扶著她光滑的肩膀,薄唇稍稍用力,轻而易举地掀开了她的娇唇,灵活的舌头钻进来,把她的贝齿上上下下全部刷了个遍,然後缠著她的舌头,一下一下地撩拨著。

    应曦的脸红得不像话,仰起头被动地承受著。这些亲昵的事情,只有应暘与她做过。奕欧什麽时候变得这麽……而且经过一个晚上,他的吻技怎麽提高了这麽多?

    好不容易才结束这一吻,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应曦低下头,晃了晃身子,一副小女孩儿的模样:“好坏!人家还没刷牙呢!”

    奕欧笑得很开心:“已经刷过了,可以吃早餐了。”应曦撒娇似的瞪了他一眼,“不理你。”──人家是怕口里有气味,影响形象嘛!

    程应曦很少在程应暘面前露出小女孩儿的姿态,因为她觉得自己是姐姐,应该有姐姐的样子。可是在奕欧面前,她却变得更像个小女孩儿。也许是奕欧一直是她的保镖的缘故吧。尤其是现在她爱上他了,不由自主地流露出天真幼稚的本性,依赖著他,也依靠著他。

    等应曦盥洗完,奕欧已经把保温瓶里的紫米粥盛好了,搁在小桌子上,两人一起吃。“叔叔婶婶吃了吗?”她问。“吃了,正在外面看著工人们施工呢。看样子,今天中午前就能大致搞好。我再请人搞搞卫生,很快他们就能住进去。”奕欧笑著说,看样子,他很高兴。

    应曦见他高兴,自己也高兴起来。她吃了一口粥,说:“婶婶手艺真好。这是我吃过最香的米粥。超市里卖的最贵的紫米、黑米都没有这麽香。”

    “你若是喜欢,我叫他们多多种了寄给你吃。”奕欧说。

    “真的?太好了!还有应暘,他也一定爱吃!这麽好的米,我相信公司上下的人都爱吃!”应曦高兴极了。

    奕欧转念一想:对啊,叔叔婶婶种紫糯香米种了二三十年,虽然这些香米名声在外,可是叔叔一直说卖不起价格,如果能解决销售渠道,岂不是能让叔婶今後的日子有了保障?

    ☆、夜夜笙歌 村宴

    早餐後,奕欧把想法和叔叔婶婶一说,提出以每斤八元购买他们种的紫糯米,有多少要多少,他们都很欢喜。叔叔说:“我们的米都是卖给批发商,才卖三五元一斤,可是外边要卖十几元,如果能以八元卖给你,那我们的日子就不那麽艰难了。”

    婶婶说:“云南的墨江紫米都没有我们这里的香,但是这种米产量小,所以名气没有他们的大,但我们的米可是一流的!”

    应曦抿嘴笑道:“你们的米是我吃过最香的。小说《红楼梦》里的御田胭脂米,可能就是指你们这里的米呢!”

    奕欧亲密地揽著应曦,点了一下她的鼻尖,说:“你知道得真多。”

    叔婶发觉经过昨晚,奕欧与应曦的关系明显改变了许多,更亲昵、也更恩爱了,他们不由得心花怒放,婶婶说:“难怪前些天有喜鹊在房前枝头上叫喳喳,原来今天是三喜临门啊!”说著,还笑著看著奕欧,似乎意有所指的意思。她拉著丈夫,说:“老头子,赶紧去把信用社的钱全取出来,丰盛也好,简薄也好,今晚请村里人吃一顿。难得今儿三喜临门,就是倾了家,我也情愿!”

    “好。”叔叔拿了存折,出去了。

    奕欧笑而不语,只是低头看著应曦,眼里尽是满满的温柔。

    应曦纳闷:三喜?修成新房子是一喜;解决粮食销路是二喜;第三喜是什麽?她悄悄问奕欧,奕欧说:“我也搞不懂。”

    午饭过後,新屋子基本竣工。应曦不由得感叹工人们的速度,居然在不到48小时就能修缮好一座新屋子。(当然,前提是在原来的基础上修缮,而不是新建)。连续工作了30几个小时的工人们每人拿著三千到五千元的工资,虽然累得半死,但个个乐呵呵的。

    与叔叔婶婶相熟的村民们见新屋落成,都拿著用得上的工具过来了。有的拿著石灰刷墙,有的收拾院子栅栏什麽的,有的帮忙搞卫生,叔叔去请两三位大厨,准备大锅炉灶,购买酒、肉、瓜菜,准备晚上摆几围庆贺一番;婶婶里里外外张罗著,忙得不可开交。连小江小乔也来帮忙,将两床新的床上用品分别铺在两间房间的床上。奕欧和应曦也没闲著,都在屋里收拾。应曦很会收拾屋子,繁杂的东西给她一摆弄,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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