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一颗落下来,滴答滴答下雨啦!棉花换了好几块,好不容易才止血了。那女医生还是唠唠叨叨地劝说奕欧不要出院,奕欧愣是不搭理她。应曦听出来了,此女多半是对奕欧有好感。她嘟起嘴儿,抹了把泪就去帮奕欧找衣服换鞋子。
三人在病房里正乱著,阿强来了。他见应曦蹲在地上帮奕欧换鞋子,不由得一愣:不是吧?暘哥的心上人给奕欧换鞋子?如果暘哥知道了可如何是好?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就当做没看见好了。他先和应曦打招呼,然後对奕欧说:“暘哥说了,要找一间最好的医院给你。我已经办好手续了,现在马上可以走了。”
“那好,应曦,我们走。”三人离开,剩下那个发花痴的女医生柳眉倒竖直瞪眼。
所谓最好的医院,无非就是转回他住过的那家。不过倒也是国内最有名的医院之一。应曦被阿强送回家了。临走前,她对奕欧说:“我也在这家医院治疗,明天我过来看你。”
回家。她进了门,打开灯,发现程应暘站在阳台。
“我回来了。怎麽不开灯呢?”她换好鞋子,走过去,应暘没有转身看她,仍是酷酷地站著。应曦有些奇怪,从後面揽住了他。“应暘,怎麽了?你有心事?”
应暘转了过来,应曦看见他手里还有一个烟头,早已熄灭了。
“奕欧怎麽样了?”他问。
“他转院了。他很好。应暘,你怎麽吸烟了?不开心吗?”她一脸担忧地看著他。
“有一点。”
“什麽事?告诉我,让我为你分忧。”她将头埋在他怀里,应暘随即紧紧地搂著她。
“其实也没什麽。‘绿园’项目解决了。可以顺利动工。”他闷闷地说。
“这是好事情啊!为何你反而不开心呢?”应曦很奇怪,抬起头问他。
程应暘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搂著她。姐,你不懂。这样一来,你就不是我一个人独有的了。
至晚,程应暘将应曦全身衣物清光,搂得严严实实。应曦有些喘不过气,她扭动著身子,说:“应暘,好热……”话还未说完,两片温热的唇却突然压了下来,堵住了她的唇。应暘轻轻的吸吮著她的唇瓣,像是含著可口的糖果,用舌头轻轻的舔吻,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心底战栗般地传递开,应曦不自觉的张开嘴,轻吟了一声。那舌头便十分灵巧的钻了进来,温柔而又急促的探索著她的甜蜜,时而轻轻探搅,时而重重吮吸,连她的牙齿都没有放过,像条小鱼似的在她嘴里游移乱蹿,触到她的舌时他的呼吸突然紊乱了起来,从鼻腔里溢出一声轻哼,伸手捧住了她的头,更加深入的裹吸著她的小舌,那样激越的辗转缠绵,让应曦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能够呼到的空气似乎越来越稀薄,应曦只觉得彼此的身体在不断的厮磨中升温,变得滚烫无比,喉咙里难以抑制的溢出呻吟,竟是娇媚再带点撒娇的意味,程应暘听了,心里是像是被百爪抓心似的痒痒,三下五除二脱去自己的衣服,整个人压在她身上。
“嗯,应暘……”气息不稳的唤他,她发现自己的声音出奇的柔媚,原本滚烫的脸更加的发热。
“姐……” 程应暘抵著她的额不停的轻喘,声音沙哑无比,“我想吻你……。”
“你要,就拿去……”她双眼迷离的看著他,红唇微张著轻喘,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这个样子有多诱人。
“姐,我忍得很辛苦,很难受……”修长带茧的指腹轻轻的摩挲著应曦的唇,因为之前的激吻而变得有些红肿,“我想要你……从来没有这麽想要过……”
说完不等她回应,他便又覆唇上来,不同於之前的轻柔缠绵,他几乎是有些急切粗鲁地撬开她的嘴,寻著她的舌头便深深吸吮,像是上了瘾般,恨不得将她整个吞下去,又怕弄疼了她。欲望如同涨潮般来得气势汹汹,他的手轻轻的抚著她修长光滑的脖颈,一遍又一遍,细腻光滑的肌肤还有百合体香让他流连忘返,精巧起伏的锁骨下,应曦玲珑有致的身体急剧起伏,诱使著他想往下,再往下,细细探索。
他的唇细致的吻过她的脖颈,在锁骨处流连片刻,顺著那片起伏往下,含上了她娇嫩的樱桃。
身体似乎变得很空虚,应曦从未有过这样强烈的欲望,她感觉到那里似乎有温热的液体溢了出来,这种感知让她有一丝羞怯,却不能阻止她想要他的渴求。
“啊 ……应暘……”迷朦的唤著他的名字,她的声音近似呜咽,她好难受,他这样的温柔的折磨著她,让她的空虚愈发强烈。“快进来……”
“不行,还不到两个月,你身子还未复原。”应暘满头大汗,要不是他的意志坚强,早就叫嚣著在她的身体里驰骋了。应曦难耐的扭动著身体,她难受,浑身像被烈火灼烧,她只能像溺水的人般紧紧的攀住他,努力的渴求更多。
像是感应到她的渴求,程应暘轻轻的舔吻她的耳垂,“姐,我想要你的小嘴儿。上面那个。”
应曦一听,顿时脸红到耳根,倒也越发显得面带绯色,娇媚迷人。“不要,我这里……”说著,她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