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登山镐!”我喊道。
我先用登山镐刨入冰层中,然后双手借着力往上拽,平衡住身体再继续用登山镐往上刨,反复这个动作,累的一身汗,十多分钟后,终于见到了第七层的入口。这种温度并不是南方人可以想象的到的,你前脚忙活一阵子出了一身汗,当你一旦停下来四周的严寒瞬间就侵入体内,让你浑身的臭汗结成冰碴,那感觉别提有多难受了。
第七层空间相对来讲已经不能算是一层葬式了,我觉得它倒更像是一个我们东北腌咸菜嘎达的一个“地窖”。刚一入“地窖”就看到一樽高大的冰雕,或者说冰雕并不为太恰当,是一个巨型冰块,足有4米见方,它的体积基本整个把这小“地窖”的空间全部占据了。
冰雕四四方方立在那里,寒气逼人,大冰块中冻着些东西,因为这小地窖中并无管线,我还看的不太清,只是觉得那里边黑乎乎一团,像是一个生物,个头不小,但看形状应该不是人脸菇。
耗子瘫软在地上把背包丢给了我,他自己现在之后一条胳膊能动,实在是不易做大动作。我翻了个底儿朝天这才又找到两块干电池给他们俩的矿井帽装上。三盏矿灯一起照射,准建把整个小地窖晃得通明起来,冰块中冻着的那……东西也清晰的展现在了我们面前。
三人呆呆的张着大嘴,眼睛瞪的大大的,矗立在那久久没有动弹,我们彻底被冰雕中的困着的那……那位英雄的风姿所折服了!这大冰块已经不需要判断了,能拥有这般刺骨的寒气的唯有千年寒冰古玉,而寒冰古玉中冻着的是一位魁梧的蒙古大汉,这大汉胯下骑着枣红马,身披黄金甲,脚下青云靴,头顶蟠龙冠,手持金狮麟马刀。
“渥巴锡……渥巴锡……汉王!”三人脱口而出,这次再也不需我来提醒了,美惠和耗子也跟着我不自觉的跪了下来,一脸的敬重之情犹然而生。
这渥巴锡长真是好一个英姿飒爽的蒙古汉王,他胯下的枣红马前蹄高抬呈现跨越姿势,渥巴锡足有2米的身高,那大身板子就像头小熊一样健壮,他并不像其他蒙古族大汉一样一脸的络腮胡,这位年轻的汗王也许生前十分注意自己的威仪,眼看着嘴上是一撇很有型的山羊胡。他举着马刀怒目而视,就连身后的斗篷也是呈现随风飘摆的样子,让我们看了敬由心生。
我现在理解了,为何刚刚美惠在环境中看到渥巴锡的景象竟会吓的无法自己,这么凶悍的女侠竟也败下阵来,别说是她了,就算是我也彻底被渥巴锡的气势所折服。耗子与普通人比那是虎背熊腰,但比起这位汉王来,真只能算是一只小**子啦。我今日终于有幸看到了这位让土耳其骑兵闻风丧胆的真英雄,那位沙俄女皇口中的“年轻健壮的雄狮”的威仪了!
“土尔扈特人的工艺真精湛啊!怎么做到的?他们从哪找到了这么大的千年寒冰宝玉,还得想办法让渥巴锡保持英姿冻在里边,这太难了!”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