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们哥俩这一趟折腾的只剩下半条命,再加上这一身脏兮兮的臭味,还哪里有心情见美惠。我临来前给她买了几件衣服和水果全都留在了酒店,让她事后来取,我和耗子只好灰溜溜的跑回了长春。倒不是别的问题,主要担心那人脸菇喷出的红雾,也不知道对我俩有没有伤害。
第二天一早耗子就乒乒乓乓的狂砸我的房门,一开门,见这小子脸色不大好看。我问他怎么回事,是不是那条蛇的毒还在体内有预留。他说应该不是蛇毒。
“哎呀,双子,你昨天回来有没有想吐的感觉?昨天晚上哥吐了一宿,***,可折腾死我了,你说能不能是高原反应?”他问我。
我还没睡醒,重新倒回床上回他道:“你他妈当是喜马拉雅山?咱们昨天都没超过海拔2000米,你吐了一宿?我咋没有?这个月大姨妈来了没?是不是有了?”
气的这小子使劲拽着我的睡衣把我从床上拽了起来。“你大爷呀!你当老子喝了女儿河的水?我没开玩笑,我说真的呢,咱俩今儿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吧,现在一做梦就他妈是人脸菇喷出的红雾,心里虚呀!”
别看这小子平时膀大腰圆,天不怕地不怕的死出,其实他比谁都怕死,不过他说的对,不检查检查始终放不下心。我倒没有他那种反应,他说肚子疼我估计是吃那肉身太岁有些消化不良,要不也不会我没有这种反应。
我俩坐在医院冰冷的长凳上期盼着大夫读到我俩的名字。X光,xiōng透,血常规,甚至连B超也没放过,全都来了一遍。
“陆昊天,无双!”急诊室里的大夫喊着我俩的名字。
耗子长吐一口浊气,好像临刑前的审判一样。
一个年过花甲的老教授举着我俩的X光反复做着比较,又看了看我俩,然后摇摇头:“不可能啊,这绝对不可能,我从医40载还从未见过这么怪的东西。”
耗子憋肚着嘴,眼泪汪汪的祈求道:“大夫,我俩还有多久活头?1年?2年?还是倒计时?”
“来,你俩看看,冲着灯光看,看没看到我手指的xiōng腔位置?”那位老教授道。
我没学过医,对人体构造不是很了解,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个子午卯酉来。
“看到这yīn影没,你俩的都有,仔细看看像什么图案?”他一边说怕我俩非专业人士看不懂,又用夹子把片子固定在镁光灯上用手指着那团黑影的轮廓。
这下我可看的一清二楚,我俩xiōng腔里那黑影的轮廓竟然是个骷髅头,虽然模模糊糊,但已经可以看见整个骷髅头在xiōng腔里显现出那诡异的形状。
“不是吧……大夫,您在跟我俩开玩笑?怎么会有这么奇葩的yīn影?是不是肿瘤啊?”我也急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开始我也怀疑是个肿瘤,但你俩的血常规显示一切正常,又不是肿瘤,也不是什么炎症,怪哉,怪哉,难道是……?”他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