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刚才那些荒坟分明就是埋在此地年头已久远,早已无人打理,所以才会杂草丛生又让野狗掏了进去,而这条小山路也应该是人为踩出来的,那些冥币都是送给先祖的亡灵之用。我说:“估计这是附近哪个家族的墓地,但现在这个年代基本这种荒山不是被开山种地就是开发旅游了,离县城这么近却没人开发实在想不通。”“行了哥们,想不通就别想了,咱们又不是朝鲜族,人家什么民俗咱也不懂,还是看看咱俩下一步咋办吧!” 山后隐约可闻流水之音,方局长说这附近只有这么一条鸭绿江,并没有其他的江河。山路已到尽头,此处是山顶,视野开阔,可以轻松看到山下的情况,那群泼皮还没有追来,估计他们的面包车的车胎恐怕是承受不住了。 转身看了看台阶之上,见台阶之上影影灼灼是栋建筑物,只是不知是民居还是个庙宇,这院落不大我踏上台阶见有扇木门,木门已经不知尽力了多少个岁月,被风雨侵蚀的东倒西歪,耗子为人鲁莽,跟在我身后伸手一推,那两扇木门一个载歪倒进了院里,院落中不知有多久个年月无人来过,满地尘土被这两扇木门激起,顿时乌烟瘴气空气浑浊不堪,我俩退后几步待灰尘落定一看,院内正中有个白衣人影正背对着我们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距离有些远,也只能看清他是一身白衣,高矮与我相仿,却不知是男是女是善是恶。
“谁?有胆子转过来跟你昊哥单挑!”耗子吆喝给自己壮胆。
“耗子,恐怕咱这次碰上的真不是聂小倩了,一会儿长个心眼,见机行事,荒山野岭这一座荒宅眼看不知多少年无人进出,却平白无故出来这么个人,我看咱俩趁早赶紧撤,认可下去一会儿跟那群流氓拼个你死我活也别在在这儿跟这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耗下去!”我想赶紧离开这里,如果是人还好说,可要是真碰上了脏东西那后果不堪设想。
可很明显我低估了耗子,这货有时候时不时还是有点出息的,他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撸胳膊网袖子,吐了几口唾沫:“***,你昊哥这辈子就没受过这窝囊气,被一群小杂种追的丢盔卸甲,如今又被鬼欺负?我告诉你铁子,没听过吗,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俩大老爷们用得着躲他?”说着耗子攥着拳头就向那白衣人挪了过去。
虽然嘴上硬,但我看得出他的双腿一直在打颤,肯定也是被逼的走投无路在这硬装横,明知道下山以后碰到那群流氓没有好下场,眼前这荒宅是我俩唯一可以遮风避难之所怎能轻易让出!
那白衣人明明听到了耗子发了狠话却依旧无动于衷,耗子顿时火冒三丈也不再有所顾忌,抡圆了拳头就砸了过去,我看的出来,刚才挨了我一炮子又不能还回来,他这是在拿这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