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儿生活,连你爸妈的房子也要收回来。”
“婆婆真的冤枉,就看在孙子的面上可怜我。”
“只要答应我的条件,就让你在这儿好好生活。”
“还有我爸妈。”
“先回你爸妈那里住,离婚手续等几个月办。再给你找个工作,每年接济你一些钱。孩子可以来看,但最好不来。”
“多少钱呢。”
“5000元吧。”
“怎么来拿。”
“打在银行卡上。”
“婆婆得给我写个证据。”
“你也要写个承诺书,做得好孙子还会认你是妈。”
俞佳凤嘴上硬心里也在打鼓,有次俩人去K厅里见面。说着话很疲倦的就睡了,醒来也没有感觉啥。说他对自己做了那事,下身又没有任何的反映。隐约觉得被人整了也不敢肯定,清楚婆婆的照片还有更脏人的。第二天收拾好东西揣上5000元钱,到爸妈那里说与女婿不合回来住些日子。白驹狠着心也不问不劝,看父母一手Cāo办乐得。妻子走后突然感到轻松,有种得到解放的喜悦。白老妈看儿子面貌焕然一新,也不把罪恶当回事。
“老头子亏你想的妙计。”
“读那么多书,算是用了一小点。”
“只能用在儿子身上。”白老妈有点心悸
“三十六计中的无中生有,也可说是偷梁换柱。”
“少自诩了,当时真捏了把汗。幸好她不懂申辩,不然那些照片就是侵犯隐私权。”
“山村的小丫把羞耻看得重,她也拿不准是否做了。”
“真做了。”
“有行规的,就要她摸不准才好。”
“如看到祼的真不要脸闹起来,那就惨了。”
“开玩笑有几滴墨水,敢跟夫子斗。”
白老爹仰在躺椅上,为自己的杰作骄yín。翘着小腿轻轻的抖动,哼着豫曲花木兰。如上战场也能当军师,摇哇摇的诗兴大发。七律:
前朝风月醉嵇康,今有广陵散曲扬。袖里春词文隽永,墨中秋赋韵悠长。七弦妙律消愁雨,半语精言化积霜。名纸又添山水令,沉箫万户娓宫商。
几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白驹与俞佳凤如约办了离婚。白老妈事前又与亲家多方的沟通,只要手续办好房子就过户。俞家两老碍于女儿那事不好多说,况且白家的条件也是优惠。等俞佳凤工作一段时间,白驹思索再三想探龚思竚的底。决定去陵江一趟,征得爸妈的同意后在公司请好假。走了几年未与龚思竚有过联系,到她别墅的房子前见大门紧闭。电话不通无奈拨龚思翊的,那知还好没有变。
“谁?”
“小姨,我是白驹。”
“有事,这么多年了。”
“你姐去那里了,电话也不通。”
“你睡醒了,哪根弦又在弹。”
“我在陵江,想与她见面。”
“早干嘛了,人远着呢。”
“你说我去。”
“在法国也去。”
“这,,,,,,不回来呀。”
“目前没有回来的打算。”
“我俩见个面吧。”
“有必要吗。”
“求你了。”
龚思翊下班到达白驹下榻的君豪酒店,他早在十楼的西餐厅等着。服务生端上套餐倒了红酒,两人动了会刀叉才打“六夜言情”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开话匣。
“小姨,谢谢你能来。”
“是看姐的情分。”
“我是一时糊涂,真的肠子都悔青了。”
“男人就该硬气点,说这话我不爱听。”
“无法忘记你姐。”
“复水能收吗,当你走出这步时姐也在走出另一步。”
“她还是单身。”
“此时单身的意义可不一般。”
“如你一样。”(不自主的说出心中的猜疑。)
“怎么说话呢我走了,真不该来。”
“我说错了,罚一杯。”
“情分尽了,一个人清静点多好。”
“理解,我太狭隘。”
“不是现在才说,你那心xiōng比起我姐差远了。”
“就没有点余地。”
“你俩那时心里就应该明白,比局外人清楚。”
“想再试试,给我个地址。”
“不想打扰姐的安宁。”
“已与那小佣人离婚,只想等你姐。”
“等不等是你的事,对姐的原则是不能干扰。”
龚思翊没有口味吃,回到家后煮了点面条。与牟一健丝磨的时间越来越少,倒是感觉独处时还舒服些。只是有些特感寂寞才要他来,也不过是说些打闹的话发泄一通畅快。白驹的事对姐是说与不说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决定告诉她。
“忙些啥呢,不兴主动打电话。”
“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