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回到老家在爸寻的公司上班,小凤生个儿子成了家里的宠。他除了上班只觉得心里空虚,两老自有了孙子全然不顾他。与小凤有时晚上来几下外也没更多的语言,她觉得有功也慢慢的甩点牌子。
“只晓得动呀动的,不兴来点温存的。”
“不是一回事吗。”
“看人家那些对妻子多体贴。”
“你不享福吗。”
“这是该的。”
“有就不错了。”
“我是来乞讨的吗,给你家有了后是应得的。”
“没有天那有地。”
“给过我地吗,在那儿哪。”
“这都不懂,还自认为了不起。”
“就这样,当初是怎么喜欢我的。”
“让你多学习。”
“带儿子那有时间学。”
“有爸妈在就不会抽点空。”
“看起就头痛,你要折磨死我。”
“孩子大了怎么办,当家庭妇女。”
“是男人就得养家。”
“早先上过服装课,可以再去学呀。”
“儿子还小不放心。”
白驹这时才隐隐感觉到文化的差异,更多是生活层次的隔阂。爸妈有了孙子不会在乎小俩口的感情,也不会理解儿子心灵上的需求。妻子有了孩子认为该得回报,不愁吃穿也不能理解丈夫的需要。日子过得是越来越没有味道,渐渐的生出对龚思竚的后悔之意。回想曾经的甜蜜再看与小凤的相处,才真正感到无尽的失落。当初被小凤那年轻与水嫩的身体所吸引,再是爸妈想孙的思想负担。以为抛弃龚思竚就两全其美,可天天抱着团白肉也有腻时,更痛苦的是思想沟通成障碍。有时半夜醒来想着就迷惘,思来考去也没有个万全之策。那时怎么就下了这个决心呢,在脑子潜意识中好象是那次与黄心崚的摆谈。记得是三姨妹的儿子伟去加拿大留学,大家聚在秋梨度假山庄为他饯行。恰好大姐夫来得早,几姊妹都去忙他俩没事就在园内散步。
“你难得有空来这么早。”白驹很是吃惊。
“侄子的事再忙也要来。”
“侄女在澳洲怎样。”
“平时都是妈在管,我只准备每年的花销。”
“璞侄真幸福。”
“只要能挣不都是孩子的。”
“霁马上也要去英国。”
“这下可好,二姨妹有时间陪你。”
“怕是心也飘过去了。”
“那时该生一个就好了。”
“唉,说来话长。”
“你不想还是她。”
“最早是她不想,说把霁带好。”
“这不矛盾嘛,况且经济上也有条件。”
“后来就理论不出个道理,每次都说得不愉快。”
“要还是不要。”
“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
“你就摸不透她的心。”(这还看不出心被你搅乱。)
“看她莫棱两可的,我也没有心思。”
“没有个血缘的孩子,老了怎么样真不好说。”仿佛是不经意。
“如果妈在还有一说。妈不在我算啥。”有点醒悟式的。
“到那时她凭啥来管你。”在加重语气。
“你有个儿子,我可成了孤家寡人。”
“不可悲观,二姨妹对人真诚。”(言不由衷。)
“也许对别人。”
“你俩有十多年,也过了磨合期。”
“总觉得她心里藏了点事。”
“谁都有点秘密。”
“只是说不清对谁。”
“二姨妹不是那种人吧。”
“我也相信她不会出格。”
“这不就结了。”
“可我的心里还是没有底。”
“没有底的日子难过,不如做点有把握的准备。”
“姐夫的眼光看得远,可否指点一二。”
“最好把她吃透,自己的路子不就出来了。”
“啊,,,,,,”
对了就是那次的谈话使他在剧烈的翻腾,妻子心里藏得有块秘密。她不是三姨妹那种敢想敢干的性格,只是碍于传统观念默默的拖着。心里在乎的谁始终没有放弃,自己早就成可有可无的躯体。从数次的XX中感觉到,或者更细微的生活中观察到。当他起了这个心又遇到小凤成熟身体的引诱,就更多的考虑如何离开她。随着黄心崚的失踪他加快了步伐,仿佛一切都在情理之中。小凤是如愿地投进了怀抱,又那么顺当的怀上了崽。如今幸福却成了苦果,自己要走的路又能去怪谁呢。郁闷的心情不自主的流露出来被父母看在眼里,那日小凤带孩子去看姥姥。自他们回到这里以后,为岳父母买了套街区的二手房住。有两室一厅60多平米,乐得两老直夸女婿的孝心。老丈人替厂里看库房,白天休息夜晚上班。一月也有千多元的工资,老丈母不时的去擦皮鞋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