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黄心峪按号码拨出去,那手机听到他的声音好一阵才回话。
“是黄哥。”
“滕明生,老滕子。”
“大哥你好。”
“你好,怎么不再来电话。”
“有些事不好说,找个时间我们见面吧。”
“你怎么样,生活得好吗总得让哥放心。”
“谢哥关心,我尽快与你联系。”
黄心峪搁下电话心里不是滋味,这么多年失踪又突然的出现。及那神秘莫测的话音,让他感到有些不对提着心。极大的工程量与工地上每天都会发生大小的事,他时刻都沉浸在那些纷烦的事务中。特别是工程的进度一直都紧绷着,由不得他有更多的闲心。不知过了多少日子这天下班有个小的应酬,他发动车子准备上路手机响起。
“黄哥今晚有空吗。”
“老滕子,”黄心峪脑子里飞快的转动不能错过,“有个应酬过去打个招呼。”
“那在陵西的蒹葭轩酒店中餐厅。”
“我尽快过来不见不散。”
黄心峪在那边去喝了杯罚酒,又拿出2000元的麻将板板钱。便开着车拐上高速公路,把档加到120多码的飞奔。心里有种猜测滕明生身上一定有秘密,而且与自己会有某种关联。当他进入餐厅说了包间,服务小姐领他推门那一刻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哥不认识我了吧。”
“完全想不到。”站在他面前的人完全没有那时文弱与沮丧的样子,一付儒雅含有股江湖豪气的神态。
“大哥也是老板的富态。”
“老滕子一定发了吧。”
“一言难尽,还是先喝酒。”
一阵的碰杯也闲话酒瓶见底,上品的五粮液很是顺口。满桌的精馐佳肴也没动啥,两人都在重逢的兴奋中。
“老弟的酒量我始料不及。”
“在那些年的拼命中每次都当成壮行酒。”
“从你喝酒的豪气中,已经想象到曾经的风雨。”
“这杯一定要敬,就为当年那500“”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元。钱不论多少是那份比天还要大的情义,让弟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遗憾那天你不在。”
“就简语说吧为找姐也闯江湖,最后修理了那个欺侮的坏蛋。从此找到自己的归宿,一路风风雨雨的直到今天。”
“是在公司搞进出口。”故意试探。
“算是主业,也有其他的生意。”
黄心峪以社会的阅历有些明白,不应问也不能多问。“恭喜老弟前途无量,只是多注重身体。”
“放心吧,这些年的历练跟你学的知识全用上。一路打拼过来很得老板的赏识,很多重要的生意都交我办。”
“可惜滕师傅与姐都不在了。”
“姐的仇已经报了,能上祭在天之灵。爸妈的骨灰合葬在陵园,让后人时有祭奠。”
“明年清明我一定去。”
“到时知会你爸妈地下也领情,家人还好吧多年未见。”
“都好平淡的过着日子,就是三哥失踪了。”
“没有任何音讯。”
“很奇怪现在也是个谜。”
“人生有各自的秘密,即是兄弟之间也难免。”
“听说在公安局报失的,很多无名的死尸找不到家人。”
“其实那些报失的人各有出路,隐匿的人以另外的身份生活在世界各国不计其数。”
“如是说你很熟悉这行。”
“接触多了就听得多。”
“猜我哥会是那一类。”
“你哥为人平和,处事谨慎又义气当头。不会有血光之灾失身,又没有职务失察惹上官司。”
“说得象知道真相似的,不会为国家机要被密押或处决。”
“只是在分析,总为一种不能明言的事而隐匿。”
“你是说没有生命危险。”
“依我之见是如此,也许在国外或是在国内某地。”
“只要活着就好,就是太让人费解。”
“这也是他的高明之处。”
“何以见得。”
“要说他对你们家的帮助也尽了力,不让麻烦来干扰家人也是最后的心愿。”
“是有事暂时未暴露。”
“不是没有可能,高明人就绝不侥幸。”
“你指那方面。”
“应该是在经济上,隐忍不发有多种原因。也许手脚做得干净一般程序未能查出,或是相互的牵连不便曝光。再加人已经失踪,正好不了了之息事宁人。”
“有道理看全国多少的跑案,有几宗是一查到底的。”
“有跑的就有帮跑的,也是新兴业务找钱的机会。”
“生意是钱字当头,做贸易的正好开拓。”黄心峪有心在套。
“有钱赚当然是好事。”滕明生答得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