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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缘深怨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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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雨抚巫山何似久天惜洛水几时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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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蚂蚁。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中国自秦以来的管理模式还依然象古董式的被人吹捧。以前象帝王一样直到生命的终结,而现是党内由一个人换上另一个人。当然这也是一大进步,但执行的路线却不能有更大的调整。不能有更新的思维来治理国家,难道这个国家只是一家姓吗。又怎么来体现民主的宗旨呢,真的无法理解党在无私上的解释。一个无私的党,为人民谋福利的党,却成为集权的党。不能以真正的选举来执政,那怎么来理解政权的基础呢。如果你有信心自认为人民办了好事,有深厚的群众基础,就不怕以公开的方式与其它的政党竞争。你怕什么呢如果要说怕,说明心中有鬼。从来都是号称坦坦荡荡的XXX人,岂不是变成言行不一的党派了。

    2004年12月30日星期二天气晴晚上九时

    前两天看到一则报导,陈鲁豫采访北师大的教授芦荻。她曾在毛主席逝世前的一年里,作过他的侍读学者。为什么在芸芸的众生里,唯独选上她呢,这里还有个缘由。芦荻是学古文诗词的,那时还是学院的讲师,曾为古诗词作过注释。毛却又是特喜读古诗,发现学校期刊注释上用错了一个字。看作者叫这个名字,正好是刘禹锡西山怀古:故垒萧萧芦荻秋,记住了便点名要她来。芦荻出身不好,参过军到过朝鲜战场表现也很好。文化革命中还是被列为黑五类,属于被管制范围的人。经过有关部门多次审查,在谢静宜的同意下才得以派到毛主席的身边。那时谢的头衔是毛主席的秘书兼北师大党委书记,可谓权倾一时。

    第一次被领去见毛时是晚上的十点,据说毛的生活习惯都是要工作到凌晨的3-4点。芦荻讲当她被领进中南海的那间屋子时,只见一个身穿棉衣棉裤的老头坐在沙发上。而且裤脚管是扎着的,她根本没认出这人是谁。当谢静宜说主席,这位就是芦荻时她才确认这个坐着的人竟然就是毛主席。与她印象中主席的形象完全是两回事,无法将现实的人与神一般的尊重联系起来。也无法将毛主席慈祥、庄严、敏睿与智慧对上号,瞬间她的大脑就象懵了式的一片空白。那次他们谈了六个多小时,芦荻感到特别的荣幸。能够这么近距的与主席接触并长时间的交谈,她一辈子也没有想过。

    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们有过多次的交谈。主席曾经问过她,你为什么没有问题提出来呢。芦荻说来时规定过不能提任何问题,只能是问什么回答什么。主席说你不要听他们的,有什么都可以提出来。这样她的心情才稍为放松了3gnovel.cn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些,不过还是很注意不随意提问题。有次在交谈过程中说到了水浒,主席忽然提到了内部的投降派问题。特别说到领导人如果投降的危害性,宋江就是个例子。芦荻把这次探讨以记录的形式整理出来,到XXX的手中时内容变了。已经篡改成有针对性的主题,就是暗指邓小平。而且还写了文章送给毛主席审阅,而毛也竟然批阅了。芦荻发现这与当时探讨的初意并不相符时,就提出自己的看法。那时她正随中央工作组在大寨,XX在得知芦荻与别人谈关于投降派问题的真实原因时大为不满意。她还没有见过芦荻,那天中午吃饭时特地让人带过来看。并说你就是芦荻呀,有什么了不起。当时芦荻就预感到事情不妙,不知会有什么事发生。不久有日她与主席正在谈古诗,XX来了谈过几句话。在说到关于宋江的问题时,毛主席气得拿起诗集去打XX。果不其然回去后谢静宜就说,芦老师来时给你说过注意事项。不该说的不要说不该问的不要问,你还是老脾气不改。暂时呆在住的地方哪也不要去,就这样芦荻在中南海自己的宿舍里。除了看书就是休息,没有任何可做的事。又过了一段时间就叫她回去了,走时还交待任何事也不能出去讲这是纪律。(她回去不久,主席就逝世。)

    据芦荻讲她的感觉,毛主席在那些日子里是十分孤独的。没有更亲近的人与他谈知心话,也没有多年共事的老人来交谈。从他们的采访中感到,毛主席此时年事已高。行动不便且有时也不是很清醒,仿佛是被XX一伙人架空。而且手下的人也很怕他,生怕引起他的不愉快。据他的生活秘书张玉凤讲,有时还象个孩子很固执不通情理。如不吃药,睡觉不盖毛巾,稍有不顺就发脾气。我们不能想象,一个人在此时还执掌着国家的权力,能够把事情处理好吗。

    龚思竚看着这些长篇的记载,头都有点晕了。她一向不关心政治层面上的事,也弄不懂历史上发生的风风雨雨。她不明白姐夫详细记录这些历史事实的意图,以及用日记手法的文风。

    在巴黎的秋天,总是游客如织的旺季。也不知从何时开始,流动的保安巡逻时,会看到个饱经风霜的成年男子。他在二层的平台上,四处观看风景。上午来后就流连着,有时吃带的比萨或是是夹心面包。有时又去餐厅坐会随便吃点什么,一直到下午才会离开。有些未轮换过的警员注意到这位华人时,就警惕的注意着他。而且每年都是这个时候,他会如期而至。近年来恐怖事件不断发生,遂把他请去讯问。经查阅档案是早期的移民,资料没有任何问题。

    “先生对埃菲尔铁塔情有独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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