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项目在锦城,可能要呆上一阵子。”
“有风言说他不见了。”
“谁说的,没有的事。”
“也是偶尔听到,没有听清楚。”
“你就没问?”
“问了,他们说不知道。”
“那些道听途说不要去信。”
“你们在说大女婿?”黎清玲不知啥时进来。
“是爸在问为什么近段时间没回来?”
“老头子,是没人陪你喝酒了吧。”
“有你啥事,女婿陪我喝不好吗。”
“好,好,我也没有说不好。”
“就你那点小心眼,没陪你不舒服。”
“我几时说了。”
“没说可脸上摆着,那有女婿陪老丈母的。”
“你个老封建,新社会不讲那些。”
“有女儿陪着不够吗,隔三差五的不是洗脚就是吃火锅,还拿钱给你天天打麻将。近邻老街坊的,那个不说你是享福老太婆。”
“不该吗,谁叫你不去活该。”
“我愿意,就喜欢大女婿来陪我喝点酒。”
“就是那点酒喝了七八十年,连个屁话也放不出来。”
“谁象你文化没多点,那张嘴呱呱的整天不停。”
“读了点私塾就是文化人哪,不得了哇。”
“爸妈越说越没边际,儿女们这般的孝顺还有啥不满足的。”
“就说了这么一句你爸就不依不饶的,你是老大评评理。”
“要我说爸比你大行动不方便喝酒就这点爱好,想有人来陪着也是打发寂寞。”
“我就知你会帮着他,打小就特别的喜欢你。”
“妈把话扯那里去了,爸那时只有我不喜欢吗。”
“可你的弟妹有谁带在身边过。”
爸在陵江北岸工作时曾带过她在身边,后边的几个都未有这待遇,一直都随母亲生活在陵江城里。
“老婆子多少年的事还提,现在还要来说个子曰吗。”
“不是你挑起的,你也从来没说清过。”
爸从来都没有解释过,思靖至今也不明白。旧说皇帝爱长子百姓爱幺儿,可爸真的不同这点她有深感。
“爸妈就不要说那些老话,有啥意思嘛。”
“不要看你爸平时没话,说起来就要掰赢那回不是我让他。”
“有啥输哇赢的,都是些不着边的闲话。”
“你就是合稀泥,生怕说你爸啥了。”
“说我不够又去数落女儿,小心眼真是没得说。”
“算了只有等二妹回来,不然这个理是评不清的。”
“妈不说了快去打麻将,不然去晚了没有座位。”
都过了金婚的日子俩老的性格一点也没改,老爸话不多老妈事事好强。也许就是婆婆妈妈的碎事,成了俩老人的思想沟通。也把平时的沟沟坎坎,在这种形式下发泄出来。回想与丈夫十多年来日子过得平平缓缓,真正的交流却是很少曾经认为没有矛盾。事情发生后才意识到他想些什么一点也不知道,有时隐约的感觉到他对二妹很特别。三妹对他的理论也觉得是与妈的性格相仿,二妹确实很优秀丈夫惺惺相惜也无可指责。况他们之间也没有越礼的行为,又凭什么去怪罪呢。
“女婿不在家早点回去吧,我和你妈都好没事少回来。”
“爸我知道心崚不在家,我才有时间多回来陪你们。”
“去个电话,一人在外多注意身体。”
“会把你的话带到,我走了。”
家里静静的还有点yīn森森,只要二妹不在她真不想回来。说丈夫不在可那里都有他的影子,虽说他平时在家时间少可大事都安排得妥妥贴贴。作为女人不Cāo大的心,有最大的安全感就很幸福。现在人不在家里的大事都解决,但一味的依赖性使心理上一下子的坍蹋了。女儿早来电话准备在那边找工作,现正在发求职信函。看来暂时不会回来况也帮不上忙,有些事还托二妹在打理现在就更要依托她了。
龚思竚只要有空就与女儿在qq上聊天,与英国那边有八个小时差。基本上是晚上的十一、二点,或是早晨的六、七点。孩子是她一生的寄托更是生命的延续。生孩子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与白驹再婚时也不能再生了。虽然他没有孩子也接受了这个苛刻的条件,或许是子宫作了手术在房事中总有心理障碍。丈夫彬彬有礼的她也不善于在这方面作深层的探讨,后也就习以为常只要他有暗示便随意。只是觉得后来的次数越来越少她也不好意思问,就一门心思在孩子与工作上也就忽略不计了。
“怎么这时才上,我都等了好一会。”
“刚才去了D的家,他的父母要我们去吃饭。”
“有什么事吗。”
“还是想我去他爸开的公司工作。”
“那D的意见呢。”
“他尊重我的选择。”
“你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