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给我留点啥。
“留啥。”
“真是个榆木脑袋,还十九了。”
“我们吻过了。”
“恐怕还吻过别人吧。”
“对天发誓,就吻过你。”
“这一走千山万水,就不能深刻点。”
“行吗。”
“一点激情也没有。”
“不能回去晚了”
“就一会儿的事,能耽搁多久。”
“你家里不会在意吧。”
“我俩的事,能让他们知道。”
他们打车去了一家四星宾馆,在开的套间里干了那事。由于心里都虚着也不能慢慢来,况且也没有那方面的经验。开始怎么也就不了范,等血出来时两人都慌了。岫把垫着的浴巾洗了又洗,还是有些淡红的颜色。
“乍办。”
“管它的,检查不会那么细。”
“也是,随你妈经常住高级宾馆。”
“还痛吗。”
“有点,比那阵子好多了。”
“第一次戴套很不舒服。”
“再来一次吧,我完全在痛中没感到是啥滋味。”
“我不戴那套行吗。”
“不行,生理卫生课讲了的。”
“我们是分开上的。”
“克服吧,安全重要。”
这次两人要好点,岫虽然痛也咬牙的忍着。完后紧紧的抱在一起,都露着既甜蜜也苦涩的笑。以后每次回国都会与岫沉浸一番,只感觉到那无穷的欢乐。小巧温柔的她,总象只小绵羊一样的依偎着。他没有把岫的事告诉妈,她也没告诉家里。在武汉大学读书,寒暑两次有时也碰不上。伟只有对妈扯谎偷偷去武汉,那半年不见可知多少秋。岫的爸妈是一般工人,经济上并不宽绰。伟会从自己的生活费中,挤一些来寄给她。他深深的爱她,也是在移民上举棋不定的原因之一。
“妈还在睡?”
“都11点多,早起来了。”
“你星期六都爱睡的。”
“你那儿都十点半过,不睡觉有事吗。”
“就是想与你说会话。”
“乖儿子,懂事了。”
“身体还好吧,天气凉了你的咳嗽可得注意。”
“老毛病,再怎么治效果也不大。”
“还有年多就毕业了,同学们都在考虑怎么办。”
“你的想法呢。”
“这个国家的生活条件当然好,就我的移民条件只有资金。”
“你真想吗。”
“还没想好。”
“是资金还是工作。”
“都有。”
“我是看你的决心,如回国就不说了。如要留在那儿资金会想法。但工作的事就得你努力了。”
“你想我移民吗。”
“妈不强求,但移民多一条路。”
“看我国的发展在高速,经济也很平稳。就现在拿的文凭,要找好点的工作难。”
“想读硕吗。”
“信心不是太大。”
“回国考公务员那是硬的,如考试过关我能想法。”
“那太难了,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不如先在那里找工作看,实在不行就回来。”
“从读硕与工作两边准备,钱会有吧。”
“只要你愿意,妈拼命也要满足的。”
“这边有谈到国内的贪腐,妈你可要注意。”
“这些事你少管,那样的议论一直都有。各国有不同的行政管理,那些国家就没有贪腐吗。”
“我是担心你。”
“这事谁也说不好,所以说你能移民多条路。”
“妈不自信是对的,什么事都得考虑后路。”
“儿子,谁教你的。”
“有时听你们聊天,大姨夫经常这么说。”
“你个小人人,几时那么用心听大人说话。”
“那时也就听了,现在想来是这个理。”
“想不到儿子成熟这么快。”
“人到这时,很多事不得不想。”
“有朋友了吧。”
“怎么。”
“都说男孩子耍了朋友,就会变得成熟。”
“妈真是。”
“耍了很正常。”
“没有。”
“那么多女孩,就没看上眼的。”
“只是没那心思。”
“男孩子有女孩来调剂,不一定是坏事。”
“不是都这样的。”
“随你,妈怕你太寂寞了。”
“有同学一起不觉得,两年多很紧张的。”
“好吧,早点睡。”
其实伟已摸到妈的底,最好能留在加拿大。一直不明说是怕对他有压力,而他的考虑是如何把岫弄过来。那可又是笔不小的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