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总,我能在活着时交付你妈的嘱托,走了也放心。”
“老爷子,我此时的心情很复杂。这一次又一次的打击,真不知如何来接受。”
“不要有负担当我不存在,只有两事托你办。”
“老爷子,你说吧。”
“我去后与你妈合葬,她的骨灰在后面供着想你刚才看到了。那些东西都一并的葬了,不要留下以免生事端。在山上已买好墓地,有徒弟来Cāo办。”
“我会亲自与你办,你放心。”
“这里的房产留给你,但希望你让徒弟来经营。积攒了些钱折子在枕头下,就算你妈与我给三姐弟的心意。”
“老爷你放心,房产我不要就给他。这些年承得他在你们身边照顾,也是他应得的。钱我会象征性的拿点,让俩姐也接受你们的恩惠。”
说着老爷子又昏睡过去,单于安明白他所经历的磨难。应该去过医院,也只是以药物来延续生命只是屈指可数。便一直守到天明看老爷子暂时平稳,对徒弟吩咐后事的安排。他从接触到单于安开始,就有种冥冥的感觉。此时更是尊崇有加,一切照单于安说的准备。
回到公司后就叫来秘书将近期要办的事安排好,说自己要出趟远门。如家里来问只说是急事,等回来再解释。随即又返回山上,守在老爷子的床边。他两天来基本没醒过,直到最后咽气。在小院里为老爷子办了丧事,没有发帖近邻的听说后,来了不少的吊唁。又是三天把一应程序走完,才把徒弟及山庄的一班人召集。
“在下都是多年跟着老爷子,我代他感谢你们。这处房产按他的遗嘱,转赠给徒弟继续经营。另老爷子对每人都有赏赐,我已经封好交由徒弟分发。只有一事交待,我来这里的事不用再提。”
“感谢单总的大恩,我们一定将此处经营好。单总随时来用餐都行,我们保证你用得舒心。”
等那班人去后,单于安将徒弟叫到一旁。“立坟的事等我回去想好后再修,两老的骨灰先供着。”
单于安先回公司把紧要的事处理,才返回飞宏庄园的家中。俩姐早就习惯弟弟在外,只是这次时间长点。
“又在那儿忙也不说一声。”
“临时与几个朋友去了云南,这不给你俩带了镯子。”
“怎么看不是新的,可真是缅玉的上等成色。”
单于安长了个心眼拿去玉器店请教,那店主在陵江城是有声望的。鉴赏说是上品,颜色翠绿地子透亮。说估个价,他便笑着不答。
“怎么,不好说。”
“单总,这等传家的藏品你肯出手吗。想来你也是陵江排得上名的富家,不会差钱用吧。”
“说笑了,就是想知道它的现值。”
“看它的磨光及成色,少说也上百年。象我店标18万的价,质地还差它的一二成。”
“不会吧。”
“你在那儿去寻得来,也给老哥指个门路。”
“哥子又说外了,我不是捡漏的料。只是家里放着不知究里,想看老辈存着的贵重。”
单于安想着这镯子比起如今自己的财产,也不过是很少的数。可作为爷爷留下的信物,也算是妈对俩姐的心意。看她们说出是旧的,也就随口的编着。说是那天在逛古董市场,被这对镯子着实的吸引住。经讯问后才知这玉镯的来历,是从当地土司家的后人手中淘来。开价30万,同去的朋友说是真货。我就与那人蘑菇了半天,最后砍到20万成交。回来还不放心又找熟人鉴定,说最少要值35万。
“弟弟,走一趟送这么大的礼,有啥事吧。”
“想那去了,当年出嫁也没钱送嫁妆就当补吧。”
“想当妈呀。”(话中有话,却不知他另有一番意思。)
“就算代吧,不是有钱了吗。”
“就会乱花。”
“姐,听说老厨师不是有个儿子吗。”
“我们那时都小,只听爷爷说出去打工就没见回来。”
“叫个啥。”
“那阵只喊小哥的,不知啥名。”
“那只知姓翁了。”
“有个小名叫憨子。”二姐说
“他爸死后葬在那里。”
“爷爷没说过。”
“怎么想起他了。”
“看到这对镯子,就想过去的老事。”
俩姐见弟弟此状,怕引起他更多的疑心。就扯起女儿们在英国的事,单于安也不想让姐看出,就顺着的说起来了。第二天上班叫来秘书,把老爷子的几十万换算成股,分别加在俩姐的名下。再告诉她俩是公司增股,将爸妈的心意不露声色的办妥。
“你小子这些天跑那去了,又搞突然失踪。”徐东路很急的。
“就没点自己的事,你也太不理解人了。”
“吱个声不行吗。”
“我要求过你吗。”
“我俩能平起平坐吗。”
“唉,与你扯不清,有啥事